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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如白承安,他可沒有莫彩玲這樣的顧慮,不過,妄圖從趙凌宇身上下手就是愚蠢了,可另一個當事人,還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凌宇,今天是我的生日,可不可以請我吃飯?”猶豫了下,那聲副總被莫彩玲壓回了喉嚨,她一身幹練打扮,連頭髮都一絲不苟,但此時的表情卻普通得與任何一個單戀中的女。人一樣。
趙凌宇抬頭,應傑正做著為他轉述的準備,又見地低下了頭。
應傑見他擺了擺手,無奈地看向了莫彩玲。他看到了對方臉上的錯愕與皺眉時顯示出的危機感,只怪趙凌宇的表情在那瞬間裡轉變太大了,且不看他手裡拿著的是他絕不會用到的手機,那勾著嘴角神色認真地回覆簡訊的模樣,根本不是他們所熟悉的那個趙凌宇。(。pnxs。 ;平南文學網)
不用看,應傑也知道那頭的是誰。
“抱歉,莫經理,少爺今晚有約了。”
約了誰,並不難猜到。
莫彩玲真的不願意聯想到他最近的反常,可答案已經昭然,定又是那個孟家。
莫彩玲維持著那個笑容轉身,她心裡翻江倒海,孟家有女兒嗎?或是有什麼表親的女兒家,她必須好好查清楚!
沒人在意莫彩玲現在是怎樣的心情,趙凌宇此時皺著眉頭,盯著手機,應傑看他臉色也不由得皺起眉頭。
少爺很不對勁。
不,從一年前開始,這樣的感覺就時常困擾著應傑。
應家於應傑,與其說後者是在服務應家,不如說是效忠,而且是連應傑自己都懶得掩飾的愚忠。應家對於應家祖輩的恩情是他們付出多少都報答不完的,而趙凌宇唯一一個流著應家血脈的人,應傑生命的重心幾乎就在趙凌宇身上。
也是因此,對於趙凌宇的變化,他才感受得最真切。
他至今不明白,趙凌宇這一年拼命工作,做出足以震懾整個董事會的成績到底為了什麼。
若只是暗戀著一個同性,也不可能讓趙凌宇做出這樣與他的原則背道而馳的事情來。更何況,這一年來,趙凌宇身上總散發著讓人不敢接近的威壓,透露著一種幾乎可說是暴虐的情緒,因被苦苦壓抑反而越發危險。
原本在孟池朗出現後,趙凌宇身上那種戾氣就再未曾出現過,可似乎趙凌宇身上又多出了些什麼,讓應傑覺得十分不適應。
當然了,畢竟是戀愛中的人,就算是自家少爺也有反常的時候。
可那種感覺應傑也無法說清楚,只是覺得有什麼壓迫著趙凌宇的神經,若是一個處理不好就可能毀掉趙凌宇整個人。
就如此刻,只不過是孟少爺回覆得慢了,趙凌宇臉上的笑卻漸漸凝注了。他的手指不斷點著螢幕不讓它暗下,渾身散發出一種迫人的低氣壓。
這該是戀愛初期的表現麼?
應傑自己也有過這方面的經驗,就算當時有過不安定的煩躁感,也從來是甜蜜和傻氣多過於其他,不該如趙凌宇此時這樣透露著這般似乎強烈卻又壓抑而不敢表現出的掌控欲和不安。
應傑琢磨不透。
手機震動起的時候趙凌宇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但一看簡訊的內容,他的眉頭又皺起來了。
——白大少爺問我你為什麼幫我,我不知道原來我家在你們眼裡這麼不堪。
幾秒不到的時間,另一條簡訊進來:
——其實,我也想知道原因。
趙凌宇看到這裡才鬆了一口氣,那個人會用這樣的措辭,該是沒有真的將這件事放在心上了。不過現在相對於孟池朗的情緒,還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將原本輸入的字刪掉,趙凌宇飛快地寫道:你在哪兒。
叩叩!
叩擊桌面的聲音透露出了對方的不良情緒。
孟池朗抬頭就見白承安臉色難看地看著自己:“我還不知道深城人和人說話的禮貌是這樣,孟池朗。”
任何人都不能忍受在自己說話時對方卻一直埋頭倒弄手機,還從來沒有人在白承安面前擺過這樣的架子。
孟池朗手上回復簡訊的動作沒停,冷笑地回道:“我也不知道海城人請別人喝咖啡的禮貌是白大少爺這樣。”
孟池朗絕不是個忍氣吞聲的人,他從小就是被人捧著慣著長大的,沒長成張揚跋扈的廢柴是孟家的造化。在國外結交的朋友大多玩得很開,雖然性格怪異不在話下,但直來直往從不叫人難受。
到了海城,他第一個接觸的同齡人就是趙凌宇。
相比起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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