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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玻璃上磨蹭了一番,接著雙手齊上往趙凌宇臉上招呼,可見報復心之強。
趙凌宇由著他,看他得逞後的得意樣,心裡的高興比他不差,把他往上抱了抱,接著將他的手往自己脖子裡塞,一手按著捂著。
別胡鬧。
毫無威懾力的這麼一句。
孟池朗只當看不見,雙手摟住他的脖子,道:“我們出去吃吧,反正也快吃午飯了。”他可不想把第一頓貢獻給酒店的套餐。
趙凌宇自然聽他的。
哈城的道路相對於海城寬闊許多,行人很少,除了三兩穿著橙色工服掃雪的人,這雪白的世界幾乎成了兩個人獨屬的風景。
趙凌宇恍若無人地牽著他,側頭看著他的神情親暱無間,他向來膽子大,不怕別人指指點點,索性兩人一同上街的機會也少,否則早便在海城引起轟動了。
孟池朗抹不開臉,卻也沒有抽回自己的手。
像趙凌宇說的,反正也沒人認識他們。
腳下踩著咯噠脆響,孟池朗也不管路,往空氣中呼著氣,沒有出口成冰,一團一團霧濛濛的也很好玩。時不時彎腰在矮灌木樹上掃一手的積雪捏著一塊,在手上掂了掂,隨意地往前丟。趙凌宇比下雪的聲音還要安靜,守著他,看他像個孩子似得自娛自樂。
某次雪球打在路邊的杉樹上,積雪簌簌地落下來,他覺得好看,玩的不亦樂乎。
直到——
“誰家的熊孩子找打啊!”東北腔的大嗓門這麼一嚷,騎著三輪車拉著蜂窩煤經過的老大爺不幸地被樹上掉下的雪直接蓋了滿頭蒼白。
孟池朗嚇了一跳,老老實實地朝著老大爺鞠了好幾躬,見是這麼俊一小夥子也想到他不是故意,大老爺們也就不計較了:“別玩這個兒,人掃雪不費勁啊。”留下這麼一句,踩著三輪車咯噔咯噔地離開了。
孟池朗漲紅了一張臉,抬頭就見趙凌宇一臉揶揄,惱的把沾滿雪的手套往他脖子裡一塞,“讓你不提醒我!”
趙凌宇抓著他的手,把他的手套脫了,果然,隔著再厚的手套,這會兒手指頭也早凍得通紅。他瞪了他一眼:不許再鬧了。
孟池朗滿不在乎,笑嘻嘻地貼著他溫暖的體溫取暖,過了一會兒不樂意了,催著他走,還不許他牽著。
趙凌宇聽話地往前走了兩步,見他沒有跟上,正回頭,只聽一陣風聲。
接著頭頂上綴滿白雪的樹枝一抖,雪花就這麼簌簌地砸了他一頭。
而始作俑者見狀,噗的一聲沒忍住,直笑得蹲在地上。
趙凌宇也笑,他拍了拍頭上的雪,解開圍巾抖了抖,又把脖子裡的雪拍出來,見他還笑個不停,一探手捏了一把雪,大步流星地朝他走過去。
孟池朗一見不妙,騰地站起來扭頭就跑,一路留下哈哈的笑聲。
他只差沒笑到虛脫,哪裡是趙凌宇的對手,不僅抓在了手裡,圍巾那麼一圈,他整個人都沒有反抗的餘地。
眼看著趙凌宇的報復就要在自己身上展開,孟池朗邊笑邊求饒:“我知道錯了,我不敢了,啊啊,好冷,你再往我身上弄我生氣了啊,哈哈,凌宇我開玩笑呢!”
趙凌宇不過拿著雪球往他臉上貼了貼,然後這麼看著他,這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等死感覺最不好,他乾脆一橫眼:“幹嘛,沒膽兒上就快點放開爺。”
趙凌宇眉峰一動。
他的手一抬高。
“啊!”孟池朗眼睛一閉,沒等到什麼,就看趙凌宇無聲笑著看他,他立刻惱了:“你耍我。”
趙凌宇可不怕他耍橫,鬆了鉗制他的圍巾任他撲上來。
他低頭含了一口雪喂進孟池朗嘴裡,兩人在行人稀少覆蓋著雪花的街頭樹下吻得不可開交。
“不乾淨……”
“不好吃……”
孟池朗含含糊糊地說著,嘴裡的雪不知消失在了哪裡,冰冷的溫度也早被炙熱代替。這一刻被他霸道地抱著,大抵兩人一世界的幸福就是如此。
作者有話要說:每個週末都值得慶祝!點蠟!!(#‵′)凸星期一的時候來個交通管制大放假腫麼樣?
第五十一章
那晚;趙凌宇兩人沒有回酒店。
在傍晚覓食的時候無意遇到了街上推車賣狍子肉的大叔,圍了不少人,孟池朗好奇之下去打聽。見是南方來的客人;又想花大價錢買;熱情的北方大叔便說村子裡打獵打來的;還存了很多新鮮的在家裡;晚上煮了要請鄉親們一起吃,請他們不嫌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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