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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家業的後輩在商場上嶄露頭角;所向披靡;同樣的,對於趙凌宇突發的冷淡也是一頭霧水。
以趙凌宇初進趙氏時的拼勁而言,熟悉或是不熟悉的人不約而同得認為他對趙氏是勢在必得,可就在所有人都為此心悅誠服的時候,趙凌宇卻甩手,開始將手中的權力放開。
趙二伯也糊塗了,趙凌宇對家族事業有興趣,除了老爺子;他是最樂見其成的一個。趙凌宇的優秀已不須贅言,他就等著再過一兩年讓侄子接過棒子,原本穩穩當當的買賣,哪想在這關頭破滅。
他找到了趙凌宇,為的是今日例行會議上分配的一項合作案,他屬意的人選非趙凌宇不可,但對方拒絕得乾脆,毫不給他這個二伯面子。
屢勸之下趙凌宇還不鬆口,趙二伯鬱悶了:“凌宇,你給二伯說說,是哪裡不順利了?還是有哪個不長眼的在背後做了什麼?”
本家對於繼承人位置的競爭一向磊落,但不乏那些沾上繼承權的旁系動心思,趙二伯這般問道。
趙凌宇沒有配合他的委婉,應傑的聲音如是陳述道:“二伯,我不合適。”
“怎麼不合適了,誰比你合適?凌宇,二伯這要是能一個人分兩個用,也不會為難你,但你也知道的,我手裡這些事走不開,這個合同交給你去談,我才放心。”
這個在趙氏排入年度最大專案議程的合同,其重要可見一斑,同時也是為繼承人鋪路的絕佳工作,趙二伯是挖空心思為侄子考慮,趙凌宇卻不能領這份情。
當年,做下入住趙氏的決定,完全是重生時心裡那股恨意和茫然使然。他作為趙家最受偏愛的小輩,要搞到池家或是招攬孟氏不過是手到擒來。但他不願借用別人的力量,哪怕是他爺爺,或是外公留下的助力。
他很痛苦,想保護一個人,想替他毀掉所有的不堪,只想透過自己的手。
因此,他進入趙氏,坐上實權,在短短一兩年的時間內打下令人忌憚的名號。但那些初衷,隨著孟池朗的接手,隨著踏實安穩的生活,慢慢地磨光了稜角。他不願再多生事端,池家已經得到了教訓,雖然他並不滿意這樣無關痛癢的結局,但這一世不再可能承受那些往事的孟池朗的感受他不能不考慮,便也就此放過。
而孟家也已經步入穩妥,以孟暉的能量,需要他動用特權的地方几乎沒有。
浮躁沉澱,他就如同他表現出來的那樣真正的冷靜成熟,性情如山,少有波折。他已經沒有必要再拿捏著趙氏繼承人的身份,也不想如他二伯這般,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在為趙氏而活。
趙二伯還要再勸,趙凌宇打斷了他:我和你不一樣,二伯,我這樣自私的人,能為家裡做的有限。
侄子什麼性格,做伯父的自然清楚。與其說是自私,不如說是冷清。他出生在趙家,擁有常人無法企及的能力,生性穩重,冷靜而決斷,儼然是最出色的上位者,在他沒有主動進駐趙氏之前,趙老爺子等人卻從沒想過讓他擔下趙氏的擔子。
原因,自然不是因為他生理上的缺陷,而恰恰是他這一份淡然。無慾無求有時候也是一種罪過,他不曾看重這一份基業,又怎能奢望他為趙氏打拼出更宏偉的疆域?他這樣的個性,會是一個很好的領導者,卻不能成為一個得當的家主,畢竟接手趙家不是將事業辦好就可以,趙氏直系旁系那麼多人都得仰仗著他。
讓他們欣慰的是,兩年前,趙凌宇進入趙氏後,不但在公事上展現出非凡的能力,更在待人接物上非常穩妥!
這一段時間的試煉,可以說趙氏董事會諸人無不對趙凌宇心服口服,更期待趙凌宇接手後的新一班子人給他們創下宏圖。
哪想,拐過柳暗,一腳卻踩了空,眼睜睜看著花明的願景才眼前一逝而過,教趙二伯如何甘心。
趙二伯無奈:“你不是做不到,你只是不想去做罷了。”擺手打斷應傑還要複述的話,趙二伯拍了拍趙凌宇的肩膀:“我給你一段時間放鬆放鬆,也好好調整一下,到時候咱們再來談這個話題。”
“凌宇,你一向不會讓你爺爺失望。我希望你這一次也是如此。”無法,打出親情牌的趙二伯丟下了最具重量的這句話,讓趙凌宇離開了。
趙凌宇左右無事,在辦公室閒坐了一會兒,就想著聯絡孟池朗。
毫不意外,對方那邊依然是十分緊湊的工作節奏,不過兩句話就倉促地結束了通話。而今晚,他依舊要加班到很晚。
春秋兩季的新裝設計,是孟氏的重中之重,大部分的秀都會選在春初和夏末展開。夏天已經過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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