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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真的不能去……”
拉拉扯扯的兩人一進一退,但明顯的是靖羿佔上風,長臂一提讓她離地三寸,怎麼蹭也蹭不著地,任由她叫罵嗔怨而不理會。
只因她口中的“大哥”讓他厭煩極了,除了他以外,沒有男人能在她心中佔一席之地,即使是她親爹。
她的心裡只能有他。
“你……你這惡徒快放開我家小姐,光……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是有罪的,你不要害我啦!”
由先前的義正辭嚴,到發現當街擁抱自家小姐的人是誰,跑得氣喘如牛的銀雀氣弱的改為哀求,她真的不能再把小姐搞丟了,大少爺會打死她的。
靖羿眼一挑打量尚有用處的小丫鬟,“你可以決定跟著你家小姐,或是掉個頭回府通風報信,她,我帶走了。”
他目空一切地越過呆若木雞的銀雀,直到走了一段距離,驀然回神的銀雀慘叫一聲,不假思索的跟上前。
小姐失蹤有她在一旁伺候著,將來算起賬來算不到她頭上,她並未怠忽職守,是事出突然非她能力所及。
大少爺,銀雀真的有守著小姐哦!是小王爺太霸道了當街擄人,我只好犧牲小我去當奴才。
苦命的銀雀眼巴巴的加快腳步跟緊,免得又成為被留下的那個人。
“什麼,心兒沒回來?!”
邵府再一次掀起狂風巨浪,人仰馬翻地全員出動找尋過午仍未歸的小姐,大街小巷逢人便問的搗亂年節氣氛,全府上下無一人有過年的歡樂,幾乎踩平了北京城每一寸的土地。
同樣的焦慮再度蔓延邵府,憂心忡忡眺望開啟的大門不敢閤眼,燈火通明照亮無月的夜,也照出每一張心急如焚的臉。
雖然小姐愛玩又好問,可是待下人十分仁善,一見人有困難總會伸出援手幫忙,因此即使有時任性了些仍深得下人們的喜愛,全當她是寶來寵。
上回因風雪而遲歸已經讓大家急翻了天,冒著風雪也要出府尋人,累得一夥子人差點得風寒躺在床上起不了身。
這會兒又舊事重演,他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這麼大的一個人怎會平空消失,起碼有個蛛絲馬跡好尋。
可是不止是小姐失蹤,連服侍的銀雀也不見蹤影,要他們上哪兒去探查訊息?該不會又跟野男人……呃!小王爺出遊了。
大家心裡都有相同的疑惑,卻沒人敢開口問個明白,因為事關小姐的名節不能胡亂猜測,不管對錯都非常傷人,而且引來非議。、
“淮南,心兒不是和你一道出府嗎?怎麼你回來了她卻不見?”未免太輕忽了。邵懷遠滿面憂色。
邵淮南一臉苦笑的搖搖頭。“爹,我想我中了人家的圈套了。”
“咦!圈套?”誰這般大膽敢捉弄邵府的人。
“本來我正陪著心兒買銀飾,忽然有位形色匆匆,看似慌亂的公子走過來,問我是不是養生堂的大夫……”
醫者父母心,當時他略微詢問病情,對方說得含含糊糊讓他疑竇叢生,進而不願丟下心兒獨自前往問診而予以婉拒。
誰知那位公子一再請託不肯離去,再加上心兒說她認識對方,要他先去瞧一瞧,大過年的不好找到大夫,總要為人設想一些。
“結果我去了之後卻發現只是一條老黃狗拉肚子而已,正想回頭問問那公子病人在何處,人已不見蹤影。”
“我覺得有古怪連忙循原路回到攤子前,可是心兒已不在那裡,我以為她上天橋玩去,或是看到什麼有趣的事而沉迷,因此又到她常去的地方找了一遍。”
熱鬧的年節人滿為患,到處是鮮奇好玩的事充滿誘惑,一向富有求知精神的她一遇到不解的事一定打破砂鍋問到底,他真怕她是一時好奇而被人肉販子給拐了。
“你怎麼不帶著心兒一起去,就近看管她好安心。”這丫頭要人為她擔多少心。
“我也是這個意思,可是對方說病人住在雜亂無章的衚衕裡臨近煙花之地,不方便姑娘家涉足。”他想想也對,所以未再堅持。
滿頭花白的邵懷遠煩惱的緊鎖眉頭。“夫人,你別哭了,吉人自有天相,咱們心兒不會有事的。”
不語的陳慧娘只是無聲的流著淚,不時的望向越來越沉的夜。
“娘,心兒大概又頑皮了,你去歇一會兒,也許等一下她就抱著滿懷的鮮奇物吵得你不得安寧。”希望總比失望好。
不能盡往壞處想,說不定這會兒她怕捱罵,正躡手躡足地由後門溜進府。
“我哪睡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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