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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句屬下遵命,速速離去的他並未直接前往教練場,反而快馬急馳直奔皇宮而去,準備找小王爺來救急。
“沒人為你撐腰了,還不過來向本小姐磕頭賠罪。”也許她會考慮讓她少受點罪。
笑得張狂的和灩命人搬來一張太師椅,目中無人的斜倚而坐睨著人,一副我就是王法你能奈我何的狂妄樣,絲毫不把晾在一旁的蘭福晉當一回事。
在父親和坤的餘蔭下,她我行我素已久,驕縱的個性早已定形,哪懂得為人設想、關心別人,自私的只想得到所要的一切而不顧他人死活。
打小到大她所用的東西都是最好的,凡是相中的沒人敢搶,予取予求地當天下物盡為她所有,連人也一樣。
兩年前的燈會上她瞧見神采颯颯的靖羿便一見傾心,巴望著和他一夜春宵,差人請他過府一聚,想借七分酒意成就好事。
誰知他不僅不理睬還讓她空等一夜,佯稱頭疾無法赴會,躲入一個燈籠師傅家中不肯見她。
為了這件事她足足氣悶了一個月,不甘心地從此忘了他,另尋俊秀男子為伴,不讓良辰空度,她才不信非他不可。
可是一口氣偏是忍不下,越是得不到手越是心癢難耐,即使她的床側不曾空過,想要他的念頭與日俱增,變得不得到不肯罷休。
她和灩是何許人也,豈能容他漠視至今,不出個狠招哪肯正視她,眼前的民間女子正是她的餌,看他從不從。
“為什麼要磕頭賠禮,我有做錯什麼嗎?”真要命,孤掌難鳴。
她一人怎鬥得過一群來勢洶洶的女人,就算加上個銀雀也是勢單力薄,哪能和權貴一較長短。
這靖羿真是害死人了,早叫他放她回府偏不肯,說什麼要造成既定事實,讓她娘無從反對,好早點給她名分定下終身。
誰曉得他根本連碰都不曾碰她一下,同床共寢也只是和衣而眠,壞了她的名節徑自揚揚得意,殊不知她腕上的守宮砂正在嘲笑他的迂腐。
“你得罪了本小姐還不知錯,愣著裝傻就能免去責罰嗎?”沒三兩肉也敢和她作對,真是不知死活。
美人相嫉。
體態豐腴的和灩最恨嬌弱羸虛的纖細女子,肌理勻瘦地像在諷刺她的痴肥。
她哪有裝傻,她本來就不聰明,不然怎會落得這步田地。“為什麼你坐著而福晉卻站著呢?”
面上一哂的蘭福晉有幾分惱意,當下命人抬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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