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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次發現什麼有價值的,就給他。。。。。”兩人交換了個眼神,彼此心照不宣。
看來這兩個也不是第一次幹這種勾當了,他們說的小聲,旁邊的嶽袖兒聽得也很費力,幸好,重點都全了。
如果真像他們說的這樣,那她昨晚做夢都在惦記著的白玉牌牌,可就有著落了。
想到這她不由得又聯絡上了另一個和他們做著相似工作的,盜墓者。
已然長逝的人,大都想安靜的沉睡在地下,夢一夢前生,憶一憶往昔。生前享受過的榮華富貴,死後必是要挑一些最愛常伴身側,或人,或物。可自古以來,盜墓這個行業便開始存在,春秋時期‘禮壞樂崩’後,厚葬興起,盜墓便更加盛行。猖獗的盜墓者打亂了人死後的寂靜,為了鉅額的收益,對古墓和墓主人的屍身造成不可恢復的破壞。
但,關於盜墓這個事,她是不可能假裝衛道士一樣去給予批判的,畢竟她家嶽琊,也是幹這個的。
不過她哥有個不算優點的優點,人從來不碰咱自家老祖宗的墓。她哥的原話是“咱老祖宗的墳不能挖,碰了可是會造孽的。”看見沒,這就是嶽琊。看上去有點小迷信,可人家骨子裡對自己的民族和文化是相當非常尊崇的。
雖說他把國外那些個大墓小墓的沒少碰,可自己國內的,一概不沾手。
盜墓的一般都清楚,漢代喜厚葬。所以這漢代的墓,被盜的最頻繁。她也在想,漢代的王室和貴
族還真是傻X一群,弄那麼多寶貝擱自己墓裡,這不就等著人家來盜麼?
若從另一個角度來講,她對漢代還是有一定好感的,先不說她自己手裡的那些在黑市高價購得的漢代陪葬品,單單漢代那幾個斷袖的皇帝,就著實對她口味。漢皇尤其是西漢的皇帝,以雙性戀者居多。據《史記?佞幸列傳》中的記載,漢高祖劉邦正是那第一人,而此後的漢文帝和鄭通,漢武帝和韓嫣、李延年,漢成帝和張放,漢哀帝和董賢,雖不一定確有其事,可文獻中字裡行間流淌的淡淡曖昧,濃厚的同性情意,不可謂是不叫人為其感傷。
飯吃的差不多了,嶽袖兒起身想去洗洗手,哪知她剛站起來,就被一旁經過的服務生撞上,那滿滿的一盤菜險些灑她一身。也是這麼一下,她的那副黑框眼鏡掉在一旁,露出了她姣好的面容。顧不上去撿,她現在只想把身上沾的湯汁洗淨。
同行的師兄師姐看著她精緻的五官俱是一愣,沒想到平時在學校低調的小學妹竟有著如此豔麗容顏,肌膚勝雪,眉目如畫,像是迷失在凡塵裡的仙。
另一桌已有些微醉的鄭樺英也是神色一滯,不著痕跡的打量片刻,尾隨著她的背影跟到洗手間門口。
鄭樺英這個人,辦正事的時候確實很有一套,眼光毒辣,手段高明,看起來斯文有禮,圓滑通融,實則心思詭辯,無所不為。這,也是他能在這個行業立足之根本。
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鄭樺英有個要不得的毛病。他好女色,極其的好女色。有時為了得到一個他看中的女人,可以不顧道義不顧原則,哪怕那個女人可以危及到他的利益或生命。
現在,這個要人命的毛病,可不就又犯了麼。
嶽袖兒在洗手間的水池那用紙巾沾了水擦著衣服上油膩的汙點,心情很煩躁,對著鏡子作哀怨狀嘆氣。
心不在焉的推門出去,就見一男子目光猥褻的盯著她。看上去倒是眼熟的很。
“你好,師妹,我是鄭樺英。”
此刻的嶽袖兒在鄭樺英眼中,是非常誘人的。衣服上位於腹部的水痕有逐步擴大的跡象,好像一副暈染而成的水墨畫作,若隱若現的肌膚勾出旁觀者無限遐想。她因懊惱用牙齒蹂躪了半天的唇紅豔綿軟,外浮一層水光,宛若在清水中捻起的一粒紅櫻桃,只待良人去品嚐。
忽視了男人伸出的手,嶽袖兒想起來了,這不就是今晚
做東的那個冤大頭麼。禮貌的笑笑,卻並沒有做任何回覆。她討厭這男人的眼神。
想要繞過他向前走,卻被一股蠻力撕扯著撞向後方的牆,嘶啦一聲,質地輕薄的上衣從肩膀處開裂,看起來好不狼狽。
一切都發生在瞬間。
“混蛋!放開我!”嶽袖兒大聲嚷著,同時還不忘手腳並用,企圖反抗這個衣冠禽獸一樣的男人。
可男女差異畢竟很大,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敵成年男人強悍的力量。
酒氣上湧,化身禽獸的男人邪笑著用手扣住她下顎。“你認為,我可能會放麼?”
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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