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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再次睜開他那銳利的,充滿著智慧光芒的眼睛時,已是天光大亮了。溫暖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灑在他的床上,撫慰著因吸血過多,消化不良而亡的蚊子。在蚊子的群落中還沒有“胃必治”那樣高階的藥物鑄就了一大缺憾:它們無法征服人類。他伸了伸懶腰,覺得腰稍微有點痠痛,但是他還來不及安葬那些亡靈,就不得不馬上起床,因為他必須完成一件大事。
為了避免春光外露,他抓起背心胡亂地套上就以160邁的時度迅速地衝進了洗手間,四周一片靜寂,他想對門可能出去了。可不曾想,當他如廁之後,正準備大搖大擺地從洗手間走回臥房的時候,突然門響了,隨即就聽見兩個人有說有笑地走進屋裡來,進了廚房。
“糟糕!”他暗想。如果他想回到自己的屋必然要經過廚房。他下意識地看了一下自己的裝束,實在是不雅:上身穿著背心,下身穿著他媽為紀念他本命年而買的七彩*。關鍵是他的背心極大,從脖頸一直覆蓋到膝蓋,他心想如果他這樣走出去,一定會讓人誤以為他沒穿*,這豈不是毀了他一世的英名。萬般無奈,他只好等待時機,以靜制動。但是那兩個人在廚房裡忙個沒完沒了,這著實讓踩鈴心緒煩亂。
踩鈴在洗手間裡呆了足足有半個小時,覺得外面好像沒有了動靜,於是他輕輕地推開洗手間的門,躡手躡腳地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可是當踩鈴路過廚房的時候卻驚訝地發現兩個人側著身,正在廚房裡做著少兒不宜的親密動作(此處指的是接吻,切勿多想)。男的手裡拿著菜刀,女的手裡拿著雞蛋;與此同時他們也看到了他,六目視,全都張著嘴,目瞪,口呆。雙方都十分尷尬,踩鈴強擠出一絲微笑說:“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打擾你們的,你們繼續!你們繼續!我近視,什麼都沒看到,真的什麼都沒看到。”
然而他們仍然怔怔地看著他,他低頭再次審視了自己的衣著,頓時明白了幾分。踩鈴窘得快瘋了,必須讓他們認為我是穿*的,踩鈴心想。感到無地自容的踩鈴急中生智,他佯裝出插腰的姿勢,順勢撩起背心,他暗想一定要慢點兒走,一定要慢點兒走,一定要讓他們看清楚他是穿著*的,他不是在炫耀他的身材有多麼健碩,也不是為了尋求走在T形臺上的超然感覺,更不是展示他的*有多麼的漂亮,他只是想要證明他是穿著*的。他不是流氓,他是一個正經人,一個不折不扣的正經人,僅此而已。真的,就這麼純潔,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必須真誠相對才行。以後的日子長著哩!
不曾想,那兩個人卻瘋了。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二章 4。露點後
踩鈴合上自己房門的一剎那,他看到男人手中的菜刀直抖,而女人手中的雞蛋滑落到了地上,摔得粉碎。隨後兩個人像瘋了一樣跑回到他們的房間,然後又像瘋了一樣跑了出去。踩鈴覺得很詫異,不明白這兩人在發什麼瘋,但是他很清楚一定跟他剛才的舉動有關。一想到這兒,他更迷惑了,難道自己做錯了不成,難道自己不應該撩起背心,是不是讓他們感覺他沒穿*會更好呢?
到了傍晚兩個人才現身,而且還找了兩個彪形大漢回來。進屋之後就開始收拾東西。踩鈴——作為二手房東——不能不問問原因。
“不―不―住-了!”那女人神色有些慌張地說,甚至正眼也不敢看一下踩鈴,但她的回答既乾脆而又堅決,似乎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為什麼?”踩鈴不解地問。
“不為什麼。”男人邊收拾東西邊有些蠻橫無禮地說。
“不是……你們……”踩鈴不知該說什麼好。“我幫你們收拾吧!”踩鈴說著從桌子上拿起鬧鐘,問:“這個放在哪兒?”
“不用你動手!”那個男人幾乎是在憤喊。他眼睛一橫,目露兇光,另外兩個男人也怒目相向,踩鈴感到一股寒意撲面而來,屋子裡頓時瀰漫著一股肅殺之氣。
四個男人僵持在一起。
“謝謝你,大哥!”那個女人反應倒頗快,滿臉堆笑地說,“你回屋吧,我們自己收拾就行了,那個鬧鐘送給你吧,留個紀念。”
“那好吧!那好……”踩鈴自討沒趣,把鬧鐘輕輕地放在了桌子上,然後退了出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覺得這兩個人舉動也太莫名其妙了,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了他的心頭,難道這兩個人是正在四處逃逸的通緝犯不成,這種想法讓他坐臥不寧,斟酌著是否應該報警。
很快那幾個人就把東西收拾好了,幾個人就像風捲殘雲一樣倉皇離開。踩鈴躡手躡腳地走到陽臺,看見他們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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