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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綾走來……“乖!我不會讓你很痛苦的!”
“不!”芷綾抗拒著,直往後退,但是——她運氣很不好,竟踩著了一顆石頭,一個重心不穩便跌倒了。
“芷綾,你有沒有怎麼樣?”水寒見到芷綾跌跤,他將手中的短刃一丟,急忙前去扶起芷綾。“有沒有哪兒受傷呢?來!我扶你起來吧!”
“水寒……”芷綾見到水寒竟然還這般關心她,不由得感到一陣溫暖;但是……才不過數秒鐘的時間,水寒竟然將她推向深不見底的斷崖……
“不!水寒,求求你!”芷綾呼喊著,但是水寒卻依然冷笑著看她跌落崖中,然後就轉身離去了。
芷綾在昏迷的那一剎那間,只見到水寒那冷漠的背影以及聽見呼呼的風聲而已,之後就……什麼也聽不見、看不到了!
“……水寒!”水靈兒說到這兒,已是淚流滿面,她對著眼前的這名“正牌”的水寒說道:“如果你當初不想娶我的話,何必拿著玉冰劍到司徒府來呢?如果你不來司徒府,我也就不會和家人分離了。為什麼?世上的男子總是這般的薄倖呢?當初在梅山之時,你已經殺了我一次,當時我被師父絕情師太所救,您何不就當司徒芷綾已經死了;如今你為何還要趕盡殺絕,難道你真的這般狠心嗎?”
聽完了水靈兒的一番話,水寒的腦中如同遭受了一記雷轟般;他一直不敢相信原來自己辛苦找尋的司徒芷綾,便是一直跟隨在自己身邊的“水靈兒”。人真是很奇怪,往往近在眼前的事物,總是遠至天涯海角去找尋。
“你說你是司徒芷綾?”水寒還是有些疑惑。“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你的身分呢?否則僅以你一面之詞,令人難以相信於你?”
“我——”水靈兒低頭想想之後,趕忙將自己懷中的玉佩拿出,她拿著玉佩對水寒說道:“你看這是我自小就不離身的鳳形玉佩,這是我娘在我出生之時,便為我戴上的護身符,這塊玉佩乃是由天地間稀有的”血玉“所精工雕製成的,全天下就只有這一隻鳳形玉佩,我自幼就不曾離身,所以它可以證明我的身分。”
水寒將這塊不過盈握之大的玉佩拿過來仔細地端詳著,的確是一塊罕世之玉,上面刻著一隻栩栩如生的鳳凰。“看來這塊玉佩便是司徒伯父所說的鳳形玉佩無疑了,但是就憑這塊玉佩還不足以證明你的身分,畢竟這有可能是你自別人之處偷取而來,你可還有什麼可以證明身分的嗎?例如胎記什麼的。”
“這——”水靈兒一時間也不知如何回答,她只是紅著臉兒卻遲遲不肯開口。
“怎麼?想不出來了!”水寒笑著。“那麼就證明你是說謊的了,你認命吧!”他作勢欲殺害她。
“等等!”水靈兒想想於生命攸關之際,她也不再矜持。“我手臂上尚有一玫瑰色的胎記!”
“真的?”水寒心上暗自高興,但他臉上卻呈現出嚴厲的表情。“那你倒是現出來讓我瞧瞧。”
“是!”水靈兒默默點頭,她緩緩的將自己肩臂的衣服揭開,現出了一片淡玫瑰色的胎記。
“真的是你!”水寒見到水靈兒肩臂上的胎記之後,興奮得抱起了水靈兒。“終於找到你了!”
“水寒?”水靈兒一時間還沒有辦法意識到目前的情形,她被水寒的舉動給嚇呆了。“你——你又想要殺害我了嗎?還是你又想要整我了呢?你不是說過只要我將當時的情況告知於你,你就願意放過我嗎?為什麼你現在不願放我離開呢?”
“水靈兒,不!現在應該叫你司徒芷綾了。”水寒輕柔的將已驚嚇過度的水靈兒擁在懷中,柔聲的對她說道:“我發誓,那名意圖殺害你的人並不是我!方才我之所以會對你那麼兇的原因是為了要刺激你的記憶,讓你回想起三年前的事情,讓你記起你自己的真實身分,並非是真的要殺害你。我發誓,不論要花多少代價,我一定會將那人捉到!所以……從今天起,你不需要獨自一人痛苦悲傷了,你的所有一切,我都願意和你分享、分擔。”
“真的?”水靈兒轉悲為喜,“你真的不會殺害我嗎?”
“像你這種麻煩精呀!”水寒笑著說道:“如果你一日不在我的身邊,我還真是不習慣呢!”
水寒說罷,輕輕地在水靈兒的額上印上了一吻。這一吻代表著他的深情,也註定了他們倆今生的相伴相守的命運了……
水靈兒在因緣際會之下憶起自己過去的身世,此刻被水寒擁在懷中,她方才驚悸的心平靜了不少,眼前這名溫柔風趣的男子或許真是她命中註定的伴侶吧!只不過……那名冒充水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