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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方法好,那她不就魚與熊掌兼得,還多了刺激?
兩人重逢後,冶冬陽不免要問起公孫謹這幾日獨自上長安是怎麼照顧自己的,當她說起巧遇南宮輔,並靠其幫助來到長安,還說他是個“很特別”的人時,冶冬陽說什麼也要走這一趟會會這個人。
“你就是新科狀元南宮輔?”冶冬陽精銳的目光望向眼前陰中帶寒的人物,這麼帶邪氣的人,也只有謹兒會說他特別。
南宮輔張開細細的眼,微微一笑。“下官南宮輔見過冶大人。”他對著冶冬陽行禮如儀。
“你經科舉剛入朝廷,陛下雖尚未正式授官,但你我將來必會同朝為官,所以不必多禮了”。這南宮輔顯而易見不是泛泛之輩,冶冬陽客氣的回禮,但直覺告訴他,此人非善類,不足以深交。
南宮鋪坐定後,這才看向冶冬陽身旁的公孫謹。“姑娘要走了?”他眯著眼問。
“是啊,我找到我未婚夫了,這會要隨夫婿一道回去。蒙你好心收留我多日,現下走前要向你打聲招呼,尤其我家男人堅持親自走這一趟謝過你的照顧。”她甜甜蜜蜜勾著身旁的男人的手臂。
能又重新與他一塊行走,愉悅的心情藏都藏不住。
其實到了長安,這份說鬧的婚約早就可以不理會、但都看清自己情感了,所以她偏要纏著他,瞧著戴在手上的紫玉鐲子,兩人雖沒正式訂親,但他的爹都認定她了,所以她就將就點,也學學他,“預設”就算了,只是這預設也得讓別人都知道嘛,嘿嘿!
“原來姑娘有未婚夫?”南宮輔大為訝異,瞥了冶冬陽一眼,可這一眼卻讓冶冬陽皺足眉頭。
這人對他有敵意!
“是啊,本來以為解除婚約了,但是這傢伙又來找我。”她眉開眼笑。
南宮輔笑道:“姑娘簡直一掃往日的愁容。”
“原來我的愁容表現得這麼明顯啊?”
“是啊,住在我這兒的幾日你都悶悶不樂,我還當你住不慣,水土不服,正愁是否該為你找個大夫,可原來不是,而是害了相思病了。”他取笑。
“南宮大哥你竟敢取笑我!”她衝上前去與他打鬧了起來。
南宮輔也由著她對他胡鬧,兩人的交往看似兄妹一般親近,但冶冬陽總覺此人邪氣過重,暗記提醒自己,以後要注意不要讓謹兒與這人常走在一塊,畢竟兩隻“鬼”湊一塊,不會有好事發生的。
暖陽當空照,微風輕撫來往路人的髮絲,今天是個不錯的天氣。
街市裡,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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