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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簡單,讓我進入你的身體。白青的肉體在扭動,卻又顯得木訥。她在享受,沒有瘋狂。文以勒狠狠地撞擊,手指劃過白青的全身,一處也不錯過。看著白青有點痛苦的表情,文以勒在心裡笑了,他以勝利者的姿態小聲說了一句:真笨。
白青大概沒有聽見,文以勒像翻魚一樣把白青翻了個邊,一會,他拖著她的雙腿到床邊。自己站著拚搏,一會,他讓她跪著在自己的面前。他不斷變化著花樣,使得白青措手不及,卻不敢吱聲。只是刮目相看。
你叫啊,大聲點。文以勒咬著牙說。
白青終於啊了一聲,但她接著說:放開我。
文以勒才不願下來,他還勇猛得很。別看他並不是五大三粗,可做起這事來卻是如猛虎下山。這讓白青一萬個沒想到。她又說了一句:一隻餓狼。
說我是餓狼,好,你就讓我吃飽。文以勒邊說邊加大力度。
床上被他折騰得不行了,於是他們滾到了床下,在綠色花地毯上,文以勒一次次撲向半推半就的白青。文以勒咬得白青叫喊起來:求你了,好疼啊。
我還行。我還行。文以勒叫著,用一隻手捂住了白青的嘴。白青推開他的手,文以勒就用嘴來堵住她的嘴。白青不叫了,他們幾乎如痴如醉,白青摟著文以勒的脖子不放,用力地,文以勒馬上鬆開了。接下來,文以勒達到了最高的境界,如山洪爆發一般,他終於倒在了她的懷裡。於是,白青的身體裡散發了精子的味道。
白青坐了起來,任文以勒睡在地板上,她進了洗手間在沖洗著身子。而文以勒像睡死了一樣,聽不到一點水聲。
白青套上內衣*,蹲在文以勒的身邊,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了他的東西。她想折磨他一次,以報復的形式。可是,文以勒再也生硬不起來。他太累了,白青報復的慾望沒有熄滅,她要,一定。文以勒翻了個身,又睡著了。白青只好 將他拖到床上,給他蓋好被子。然後,點燃一支菸狠狠地吸著。
文以勒醒來的時候,已是半夜三點半。睜開眼,他就從床上一躍而起。說聲:我要走了。
走?上哪?看看幾點了。白青面無表情地說。
文以勒沒哼聲,只顧穿衣,然後,他去了洗水間,回來後對白青說:對不起,真是對不起。我想,現在還不晚,走好了。
文以勒在帶上門的那一剎那,白青幾乎要哭出聲來。這半夜,她抽了一盒煙。菸頭裡有燃燒不盡慾望和“仇恨”,有揮之不去的失落與悲哀。本來她想追到門口把文以勒拉回來的,可她沒動,只大聲說道:你讓我沒有想到!
你讓我沒有想到。文以勒回了一句便重重地關上了門。
深夜裡,文以勒走在通海繁華的街頭,思緒很混亂,身子不但沒有放鬆,反而更加沉重。我他媽昨晚幹嘛了?哦,對了,幹掉了一個女人。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人就這麼奇怪,既使和她做了愛,也如同陌生人一樣,沒留半點印象。而且,文以勒想不明白,發生了怎麼像沒發生什麼一樣,不喜歡沒感覺卻和她親近到那種程度,又沒有一點回想。文以勒理了理亂亂的頭髮,路燈將他的影子拖得很長。
夜,都是慾望填滿的麼。可欲望的背後,為何是無法分散的孤獨?
壓抑得太久,爆發之後,為何比原來更難受?
文以勒找不到一處值得自己完全釋放的地方,那個地方在哪?他不知道,他要去尋找。可通海是一個水性揚花的城市。文以勒認為所有的城市都一樣,充滿著冷漠、媚俗和浮躁。是的,文以勒承認自己目前的心境就是浮躁。
尼采說過:男人的幸福是“我要”,女人的幸福是“他要”。文以勒想著自己並不是真要,也談不上幸福,是啊,我不幸福,我滿足了什麼了呢。
第二天,文以勒再沒和白青聯絡。白青打了幾個電話,文以勒都沒接,他怕自己接了沒話說,那是可怕的呀。在上海呆了一天,文以勒就回去了。
回到雜誌社,文以勒案頭有一攤子事,當然不能把煩惱的心事放到工作上來。雜誌的改版計劃一定得按時按質地拿出。那天在會上,文以勒說得振振有詞:《我們》雜誌,是你、我、 他的,是我們大家的。我們雜誌風格應該平實而不平凡,有大家的品味,要讓讀者為《我們》自豪。
又一個過眼煙雲
一個人回到100平方的房子裡,文以勒就再也自豪不起來了。事業順心,可家庭呢,原來的一家三口現各在一方,三個人遭遇了相同的不幸,卻“享受”著不同的孤獨。家庭和睦一直是文以勒引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