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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吧?我沒有為了男人吃醋過,不懂那感覺。”她只覺得心頭微酸,有點不是滋味。
“那就是了。”藍天傑替她下了定論。“我必須說,你吃醋的模樣很漂亮。”
“哪兒漂亮了?”她瞠他。
她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形容女人吃醋時很漂亮的,人家不都說女人一旦吃醋,就面目猙獰難看嗎?
“當然漂亮,你吃醋時臉蛋紅得像水蜜桃,而我喜歡吃水蜜桃。”
姚若梅傻住,眨眨眼,慢慢消化他話中的意思,在聽懂他的暗示後,臉蛋又更紅了。
藍天傑再加一句。“現在紅得像蘋果了,沒關係,我也喜歡吃蘋果。”
說完,手指頭勾起她的下巴,臉頰貼近她的,在她紅得發燙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
在剛萌發的愛情面前,他不吝嗇說愛,不吝嗇以甜言蜜語來誘哄她的心。
姚若梅羞得臉低垂,嗔言道:“你都不用喝魚湯了嗎?我專程煮給你喝,幫助你傷口癒合的。”
“當然要喝,但是我比較想先吃水果,水果含有豐富的維生素C,對傷口癒合也很有幫助。”說完,撥開她因低頭而垂下的頭髮,改在她唇上親啄了一下。
姚若梅被他的比喻逗笑了,露出貝齒。
藍天傑乘機深深地吻住她的唇,舌尖滑入她嘴裡。
姚若梅笨拙地響應著他的吻,學他吻她的方式,輕淺地含吻著。
她的動作輕易地激發他的慾望,他想吻得更深入,下意識地欲抬起另一隻手扶住她後腦,結果——
“噢!”他痛叫一聲。
耳鬢廝磨間,藍天傑一時忘情,忘了他的另一手還打著石膏,這麼一抬高,扯動了傷口,痛得很。
姚若梅乘機退開,嬌喘吁吁的,雙手捧著臉蛋,羞得不敢看他。
“真掃興的石膏!”藍天傑懊惱地看著右手臂上的石膏,覺得在這親熱的時刻喊痛有損他的男人威風。
果然,姚若梅莞爾一笑,糗他。“我覺得你還是乖乖地先喝魚湯吧!現在還不是吃蘋果的時候。”
“是!全聽我女朋友的安排!”
說完,兩人相視而笑。
姚若梅尤其笑得甜蜜,因為她知道,幸福的青鳥已經降臨在她肩上了。
喝完魚湯後,姚若梅開始忙著將許多天未住的房間稍微打掃一下,幫藍天傑的臥室換洗了新的床單,把自己原本的東西搬到客房去,這寬敞的主臥房是當初藍天傑讓給她睡的,如今主人回來了,她理所當然要搬去隔壁的客房睡。
藍天傑見她穿著圍裙、頭髮紮起,裡裡外外忙得很起勁,忍不住問她。“在忙什麼?在醫院裡已經很累了,回到家怎麼不休息一下?”
“不行!我要快點弄完,否則晚上你就沒房間睡了。”
“怎麼會?我的房間有什麼問題嗎?”
姚若梅搖頭。“沒問題。”
他挑眉。“那不就得了?”
“可是,在今天之前,那房間是我在睡的,我必須先把東西搬走。”
“為什麼要搬?”
姚若梅垂肩,一副他怎麼可能聽不懂的表情。“當然要搬,要不我晚上睡哪兒?”
“就睡我房裡啊!”他回答得理所當然。
“那你呢?”
他唇畔逸笑,逗她。“一樣也睡我房裡。”
“喂!”她瞪他,可惜那因為害羞而酡紅如醉的臉蛋太迷人了,使得她的瞪視不具威脅效果。
“不行嗎?”
她低聲囁嚅著。“當然不行……”還問,他是沒看見她臉紅到不行嗎?
藍天傑發覺她真的很容易因為他的話而臉紅,這個新奇的發現讓他愈來愈愛捉弄她。
“為什麼不行?”
“就是……”她語塞,不知道怎麼跟他說,她還沒做好心理準備,與他同床共眠會好緊張的。“還不行啦!而且你……你手還受傷。”
藍天傑悶笑,聽,她這麼說,就表示她想歪了,於是他故意正色道:“我受傷了,理當需要人照顧,所以要求一個貼身的看護在夜裡陪在我身邊不為過吧?就像在醫院那樣,夜裡幫我倒杯水什麼的。你怎麼了?幹麼因為這樣臉紅?難道……你心裡在期待些什麼?”
姚若梅聽懂了,原來藍天傑在笑她,故意誤導她想歪了,還反過來糗她。
她又羞又窘,撂下話說:“你以後沒有蘋果可以吃了!”
藍天傑嚇到,這可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