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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完nhk紅白歌合戰後,鄧儷珺先是到美國看望了孩子,接著回寶島過了農曆新年。除了推辭不過,接受了老東家臺視一次春節期間人物訪談外,她幾乎沒有任何工作安排。
不過,這次採訪在寶島還是引發了巨大的轟動。
原來,鄧儷珺坦言,今後自己會把更多精力放在家人身上,尤其正式說明了,自己有一對親生雙胞胎兒子,另外還收養了兩位女兒。
當然了,兒子的父親是誰,被她有意地忽略不提,但這絲毫不會影響到人們的正確猜測結果。
要知道,現階段鄧儷珺在寶島的聲望,一點都不比那些咋咋呼呼的政壇大佬差。她如此特意一說,外界怎麼能保持淡定?以至於這個訊息如同長了翅膀一樣,迅速飛出了寶島,傳到了日本、香江,以及新加坡、馬來西亞等東南亞地區。
鄧儷珺選擇這麼做,主要是考慮到兒子越來越大了,需要出席更多的公共活動,再藏著掖著可能會影響到小孩子的成長。
至於輿論壓力,鄧儷珺早就活開了,自然有把握面對。
事實上,情況並沒有鄧儷珺事先所想得那麼糟糕,輿論反應充分說明了什麼叫做強者為尊。
歌后的輝煌音樂事業成就,以及由此帶來的全球範圍內的巨大影響力,讓寶島上下視她為瑰寶。
說白了就是,空間越來越狹窄的寶島,需要有拿得出手的驕傲,來支撐自己的自信,而鄧儷珺是一個無法取代的招牌,大家發乎本能地愛護。
再說了,鄧儷珺和唐煥的感情歷史,早在1979年便被八卦媒體陸陸續續地到處傳,不管與事實差距如何,久而久之下,已經被人們當成了事實。
其中的主流故事版本為:如果沒有當初特殊政_治因素的干擾,陷入事業低谷的鄧儷珺和還處於微末的唐煥就成一對了,絕對會造就一段佳話。兩人分開後,鄧儷珺仍然保留著唐煥送給她的創業公司的股份,不說這是否為了表達一種寄託,單單這份資產目前起碼價值十幾億美元,便足以成為一個神話了。
有了如此身家的鄧儷珺,身份顯然超然了許多,但她為人處事依然像以前那樣溫和謙遜,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越發得到了歌迷們的愛戴。
……
什麼,歌后出入排場太大?人家配得起啊!
什麼,歌后架子也大,根本請不動?不好意思,你敢報一下出場費是多少麼!
……
在這種聲勢浩大的擁護下,鄧儷珺主動提及自己有一對雙胞胎兒子,大部分人都是那種“一拍大腿、果然如此”的反應。
在更多為世俗整日奔波的人看來,這對雙胞胎有一位美國首富的生父,簡直就是旁人羨煞不來的福氣,你想諷刺一句,都沒地方開口。
寶島範圍內的這種反應,也和寶島女性的獨_立意識增強有關。
比如,就在去年,寶島著名女作家蕭颯,於刊物上發表《給前夫的一封信》。在這篇以公開_信為體裁的文章裡面,她公開指責導演了“女性電影三部曲”的丈夫張毅、和金馬獎影后楊惠姍,成為寶島女性頭一次公開離婚過程,給民風仍保守的寶島社會注入相當新穎的女性意識,同時也代表著臺灣女性主義開始抬頭。
總而言之,鄧儷珺沒有被預料當中的輿論風暴圍困,於是便心情輕鬆地幫著林清瑕宣傳電影,跟著一起到了美國。
“我的喜好,就代表著全世界廣大觀眾的喜好。”唐煥微微一笑,頗為自信地說道:“等電影於全球範圍內公映後,你就差不多和儷珺一樣單騎可抵百萬兵了。”
……
《花木蘭》的製作方是斯皮爾伯格的安培林娛樂公司,這種獨立電影的模式,有時候會給人帶來不小的驚喜。
就像獵戶座影業代理的那部《platoon》——《野戰排》,除了美國票房大賣地過億美元,還深受奧斯卡金像獎青睞,得到了多達八項的提名。
而《野戰排》的製片商就是一家名為赫姆達爾的獨_立電影公司,其也是正在拍攝的《末代皇帝》的投資者之一。
……
唐煥剛欣賞完這部電影,助理便過來低聲彙報道:“蓋茨想和您通話。”
“說是什麼事了麼?”唐煥懶洋洋地問了一句。
“應該和微軟basic有關。”助理一邊輕聲解釋著,一邊把電話遞了過來。
“嗨,比爾,我在洛杉磯,找我什麼事,看起來還挺急的。”唐煥心情不錯地打起了招呼。
蓋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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