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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迴圈上，”

然而，人們對股市的信心太足了，進而這種說法並沒有得到廣泛的認同。

“你不會還用真刀真槍的直接投資，來鼓勵研發團隊的積極性和創造力吧？”緩過神來的泰德·透納，試探著問道。

“我沒參與的時候，都拿出了100萬美元，以印證眾人的智慧；現在我親自坐鎮了，當然不會掉面子。”唐煥非常肯定地回答。

“那這次計算機的預測結果，不會又是看空吧。”徹底被唐煥的揮金如土所折服的泰德·透納，開始打探詳細的內容。

明天早上看全文。不小心點進來的手機客戶端，到時候可以在目錄介面長按章節名，重新下載即可。

……

雖然相比於一板一眼的新聞釋出會，媒體吹風會的氣氛輕鬆了很多，但唐煥向來都表現得很穩重，回答問題的時候斟字酌句。甚至還會向助理徵詢詳細的參考資料，並隨手記錄在面前的筆記本上。

可現在的首富先生，則把面前的零碎東西都推到了一邊，以便於慷慨陳詞的他，不時地揮舞胳膊，來表達自己的強烈情緒。

見唐煥連草稿也不打，便徑自滔滔不絕了半天，拱火成功的記者們，別提多高興了。

這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他們甚至還感覺到了幾分意外的驚喜——似乎唐煥真的對ibm非常不滿，進而在這個公開場合完全爆發了出來，言辭那叫一個毫不客氣！

……

“方圓個人電腦接下來的前進方向，有心之人應該比較清楚，即完善對多媒體功能的支援。估計ibm之流會繼續大放厥詞，相關的技術和標準，怎麼又被你們壟斷了。”

“我想，這些人需要領悟一下，什麼叫做先發優勢——我們在研發上投入的資源，外人並不一定了解。”

“在今年聖誕節之前，哲儒會發布消費級圖形使用者介面作業系統studios的最新版本，最重大的改進就體現在多媒體和網路方面。”

“到時候，方圓電腦的功能會更加強大。如果有誰不服氣，那咱們透過正事來較量。”

……

說到這裡，唐煥似乎火氣消了，擺了擺手，“今天的媒體吹風會，就到這裡吧。”

直接被首富先生強大氣場覆蓋的主持人，一聽這話，連忙說道：“媒體吹風會到此結束，多謝各位媒體朋友的參與，我們下次再見。”

早就被喂得飽飽的記者們，也不留戀，一鬨而散，興高采烈地回去覆命了。他們相信，自己帶回去的素材，絕對稱得上勁爆。

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媒體會極盡渲染唐煥對ibm的看法，好讓自己的報道盡可能地吸引到讀者。

於是乎，各種讓人眼花繚亂的標題，出現在頭版頭條。

……

“曾經聲名狼藉的壟斷者，反壟斷之心，有多誠懇？”

“競爭對手為陷入危急的ibm出謀劃策——拆分。”

“唐煥斥責控告方圓壟斷的ibm，是一頭豬。”

“唐煥放話，聖誕節前釋出重量級產品，徹底擊潰ibm。”

……

這股熱潮，甚至引來了泰德·透納的電話，“唐，要不你參與一下有線電視新聞網的訪談節目？”

“這個時侯，你就不要來騷擾我了。”唐煥打了一個哈哈，“現在我正忙著呢，甚至每天睡眠的時間只有五個小時。”

“是在忙著對付ibm麼？”泰德·透納好奇地追問道。

“當然不完全是。你也知道，我這裡一向分工精密、各司其職。即使我不趕回來，團隊成員們也會有條不紊地對付ibm挑起的麻煩。”唐煥也不賣關子，直接給出答案道：“我在督促最新的方圓超級計算機投入商業執行的進度，畢竟已經早早地接下了總價值數億美元的訂單。”

“這種工作，怎麼可能讓你達到廢寢忘食的進度？”泰德·透納深表懷疑地繼續追問。

“好吧，實話實說。”唐煥終於攤牌，“主要是，我親自坐鎮了那個金融模型專案。”

“都賠進去了數百萬美元，你還要繼續啊？”泰德·透納大為吃驚。

此前，唐煥支援的金融模型專案，預測美國股市這一輪週期的拐點為8月下旬。

可結果卻是，今年夏天美國股市和天氣一樣熱火朝天，道瓊斯工業平均指數最終於8月25日達到新的記錄——2722點。

既然出現了最高點，那計算機所預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