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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要等到下個星期一——10月26日,才會重新開市。
這使得香江股市成為全球主要股票市場當中唯一停市的市場。此舉自然是為了讓投資者冷靜下來,同時爭取更多的緩衝時間救市。
要知道,現階段的香江交易市場,固然繁榮得世界聞名,但存在著太多不完善的地方。
比如。像香江這樣的格局。股票市場和期貨市場理應統一在一個莊家旗下開盤,可現在卻分屬於兩家不同的公司管理,在特定的市場情況下,彼此不協調的現象尤為突出。。
再如,於1985年5月6日推出的恒生指數期貨,已經被玩殘了,早在今年3月份,就因為下跌超過100點而曾經停板;到了10月份後,未平倉合約超過8萬張,只計按金值便已超過12億港元,相比數以十億計的金融風險,香江期貨交易所的保證公司股本只有區區1500萬港元。
只不過,李福兆的停市決定,並非所有人都支援。
畢竟,香江股市咔嚓一下關了四天,直接導致大批期貨經紀不能履約,再加上接下來的星期六和星期日,整整六天,心急火燎的利益切身相關者,無法採取任何場內交易活動,只能眼巴巴地看著世界其它主要交易市場,哀鳴著一路狂跌。
可以想象,香江股市停市4天,不但沒有如願地舒緩投資者的恐慌情緒,反而把負面能量累積了起來,等著集中釋放的那一刻。
在如此嚴峻的形勢下,10月24日星期六,香江銀行公會宣佈減息,希望此舉能夠使投資者恢復信心;到了第二天晚上,香江財政司宣佈,以期貨市場的主要經紀商及香江期貨公司股東提供的10億港元,加上外匯基金中提取的10億港元,共計20億港元,做為備用貸款,支援香江期貨保證有限公司,拯救即將崩潰的期貨市場。
然而,在全球大股災面前,這一切努力都是徒勞的。
10月26日,星期一,停市四天的香江股市重新開市。
結果,只用了15分鐘,恒生指數就跌掉了超過650點,當天收市時共計下跌點,跌幅高達33。33%,成為有史以來全球最大的單日跌幅。
與此同時,期指更是下跌1554點。以每點50港元計算,每張期指虧損77700港元。這使得很多期指持有者,無法,或者壓根不想履行合約。
如果以8萬張未平倉合約來計算,這筆金額達到了62億港元,遠遠超過保證公司的承受能力。
而昨天晚上香江財政司宣佈的那筆用於挽救保證公司的20億港元,瞬間顯得既可憐又可笑。
這個市場絕對不能崩潰,沒有任何退路的香江財政司,再次由外匯基金撥款10億港元,連同從中國銀行、滙豐銀行、渣打銀行貸款的10億港元,共計20億港元,組成新的一筆備用貸款,繼續支援香江期貨保證有限公司。
與此同時,港府開始動員香江各大財團,同心協力,聯手救市。
……
“唐,現在香江資本市場的情況非常糟糕,恒生指數每天都在下跌,並且看不到谷底。”在香江電訊和太平洋電訊合作構建的跨洋電話會議系統上,港督衛奕信喋喋不休地訴著苦。
隨手擺弄著面前一堆檔案的唐煥,態度倒也認真地回答道:“我當然有所瞭解。香江資本市場的情況,我可是一直都保持密切關注。”
衛奕信打了一個哈哈,開始遊說道:“我也知道,勤和一系與滙豐,以及香江某些財團,今年下半年以來,關係錯綜複雜。可大家畢竟坐在同一條船上,在此生死存亡之際,理應摒棄前嫌,共渡難關。”
唐煥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這點大局觀我還是有的。督憲閣下,不如直說,需要我這邊怎麼做?”
“不知道……”衛奕信沉吟著問道:“目前唐的手上是否寬裕,提供一筆現金,支援香江期貨保證有限公司。要知道,這是最直接最有力的舉措。”
“既然督憲閣下開了金口,無論如何,我都要盡上一份心力。”唐煥也不僑情,直接表態道:“我先調過去兩億美金,可以麼?”
“太好了。”衛奕信萬分欣喜地連連道謝,“那先這樣。信和的黃志祥到了,我必須和他好好地來一場談判。此人透過自己旗下的證券行,用空殼公司買了一萬張期指,時至今日,虧蝕達到十億港元,他卻打算清盤空殼公司過關。如此破壞規則,將港府置於何地?”
“賭得還挺大的。”唐煥啞然失笑,同時也感覺到了港督衛奕信現在如何焦頭爛額,到處撲火的境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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