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他,層層迭迭地印在一塊,亂成一片,教她看不清楚。
時乃謙無奈地合上眼,輕嘆一聲。“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輕柔的語氣裡帶有一絲責難。
虧她還敢說她見過無數的大風大浪,見識再多也沒用,一旦遇上麻煩,她也不過是個女人,就算她拿出身分壓人,人家也不見得會買她的帳;就像今天,她不就被下了藥?
她要是再這麼自以為是的話,哪天會發生什麼事誰都不曉得,再說他也不見得每回都在場。
“咦?”很熟悉喔!敢用這種口吻罵她的人不多,只是她現在非但眼前一片模糊,就連腦袋裡也恍惚得很,不管她怎麼用力地想,總覺得注意力無法集中,只覺得身體有一股燥熱,從體內燒到喉嚨。“我要喝水。”
再不給她水喝,她會被燒乾。
“你不放開我,我要怎麼幫你倒茶?”
“哦。”這一回,她乖乖地鬆了手。
這種飽含命令的威嚴,在她的朋友裡頭只有一個人,雖然現在還想不起來,但是她可以確定自己是安全的,這樣就夠了。
時乃謙替顧思晨倒來一杯茶,然後將茶杯遞給她。
“謝謝!”哇,原來茶居然是這麼香醇。不過,好喝是好喝,為什麼她喝了之後,反倒覺得渾身更燙了?
“喝慢一點,又沒人會跟你搶。”時乃謙好心地想要扶她起來,突然發覺她身體燙得很。
“思晨,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該死,他怎麼會一點都沒發現?
“不知道,渾身都不舒服……”她說著,扁了扁嘴,手上的茶杯沒拿穩,全都往身上倒。
“你!”他急忙抓了床單往她身上抹去,孰知她……
“好涼哦,你不要擦了,人家好不容易覺得舒服一點……”她像是囈語般地輕喃著,嬌軟的聲音裡帶著微嗔,卻又帶著某種詭異的低吟。
時乃謙低頭看著她,恍然大悟。
其實一點都不難猜,一般私人俱樂部裡會下的藥,只是要讓賓客盡興;既然如此,他們下的藥,除了春藥不作其他猜想。
瞧她潮紅的粉顏、含媚的星眸、紅豔的唇瓣……應該只是一般春藥,不會有什麼副作用才是。
該死,居然對她下了春藥!
倘若他不在場,或是他的警覺性不夠,她豈不是要任人宰割了?到時候等到她一清醒,豈不是要逼她去死?
她哪裡受得了這種屈辱?
還好,什麼事都沒有,她正安穩地睡在他床上,什麼事都沒發生。
只是,她身上溼透了,就這樣放任著她,她可能會因此而感冒。
“我去幫你拿件乾衣服,你自己把溼衣服給脫了。”他輕拍著她的手。
顧思晨半躺半倚在床頭櫃邊,星眸微掩含醉地看著他,一副很為難似地扁了扁嘴。“我沒力氣脫。”再說,她也不想脫,現在身上溼溼的,正好可以幫她祛除熱氣。
“你……”難不成要他動手?
她到底知不知道他是個男人啊?就算她現在搞不清楚他是誰,但是她至少應該知道他是個男人吧,就這麼放任著他,她可真是夠放心的了,居然連一點防備都沒有。
“不要脫好了,這樣比較舒服。”她囈語般地說著。
“怎麼可以不脫?你想感冒嗎?”時乃謙怒蹙著眉,見她的身子不斷地往下滑。“想睡,也要把衣服換下來再睡!”
既然她都不怕了,他還有什麼好怕的?不過是脫件衣服而已,需要一副如臨大敵般嗎?
他都忍不住想要恥笑自己了,唇上噙著一抹冷笑,隨即動手幫她脫起衣服;不過是一件襯衫而已,可是水卻浸溼了襯衫,讓她曼妙的體態隨著緊貼的布料展露在他眼前。
時乃謙伸出手,有點微顫地解著她襯衫上的扣子,露出裡頭的內衣和大片的雪脂凝膚。
“啊……”她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
時乃謙驀地收回手,浮上氤氳慾念的黑眸一瞬也不瞬地直盯著她:該死,他怎會忘了她被下了春藥?這時候一旦碰觸到她的身子,豈不是……但是溼衣服又不能不脫。
他索性閉上眼,放任指尖勾勒著她的體態,緩緩地替她褪去襯衫;可一觸及她的內衣,才發覺就連內衣都溼透了。
“該死!”他不禁暗咒一聲,暗忖君子難為。
他緊咬住牙,大手往下探,拉扯著她背上的扣子;好不容易處理好背上的扣子,耳邊又傳來她飽含誘惑的嬌吟,感覺她不安分的大手探上他的胸膛,他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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