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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一抹緋暈。
相夏至此刻可沒有心情再欣賞英俊男子,她哀怨地蜷在毯中,偎在簡易架床上,忍受著那個不正經軍醫似有若無的毛手毛腳,咳得上氣不接下氣。
“喝口水吧。”
“多謝。”她好容易順過一口氣,虛弱地接過水碗,呷了一口,土陶碗傳遞出水的熱度,正好給她暖手。
“喉嚨還癢嗎?”蔡軍醫殷勤地問。
“還好。”她假笑,“只是手有點癢。”她很想一拳轟上他色迷迷的臉。
“手癢?”他疑惑,“風寒怎會手癢?相姑娘傷了手嗎?來來,我看一下。”
他不規矩的爪子還未碰上相夏至捧著陶碗的手,就被另一隻手掌截住。衛廚子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他起來,“蔡軍醫,我的手也有點癢,你要不要看一下?”
蔡軍醫乾笑一聲,“衛廚子說笑了,我我……我去給相姑娘配藥。”
他訕訕地退了出去,臨出門前還遞給衛廚子一個討好而求饒的眼神。
“他好像有點怕你。”她悶笑一聲,又呷了口熱水。
“那是自然,我一狀告到侯爺那兒去,他就要吃不了兜著走。”衛廚子歉然道,“你別見怪,軍裡常年沒有女人,有些人就未免有點……難以自制。”
“哦,我以為是飢不擇食。”
衛廚子叫了起來:“你怎麼這樣說,你、你……”他有點結巴起來,“你很好看,怎麼妄自菲薄?”
“我好看?”相夏至失笑,搖搖頭,“你眼睛有問題。”
“我眼睛沒有問題。”他肯定地道,“是你自己不瞭解。”她乍一看並不起眼,眉疏淡,眸不算亮,面板不白,笑起來連牙齒也不是很整齊,可是再看一眼時,便覺得自有一種遠山透水的悠逸,平平淡淡,秀韻溫淺,怎樣瞧怎樣舒服,形容不出是如何的一種舒暢感覺,便只能道兩個字——“好看”。
相夏至無所謂地聳聳肩,又往毯裡縮了縮,“不同你爭這個,我來這裡,諸事不順。”
衛廚子皺起眉,“你沒有把握破陣嗎?”
她咕噥一句:“我不是說這個。”她是暗惱本來以為可以在轅門外轉個三兩圈就算了事交差,偏生遇到這個多事的傢伙;又以為護國侯未必信一名女子懂得奇門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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