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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一瞥，上面居然寫了不少字？這一看下，頓時讓他也有些心癢癢。

“何必呢，女生瘋狂起來，果然可怕啊！”

借條上寫著，會盡量還這錢的，如果不能及時還的話，她可以答應張揚任何一個要求。喝，這麼明顯的暗示，張揚有點怕怕。或許，柳婷婷在寫這借條時，臉色估計紅的能滴出水來了。

張揚想了想，颯然一笑，將借條收了起來，就當是高一時期同學間的一個有意思的見證。

——

白裳老師的住處。

“張揚同學，你說姐這段時間不想吃飯，怎麼辦？一直沒胃口！”白裳老師懶洋洋的躺在炕上，那雙裸露的白嫩小腿，和腳丫子在炕沿上晃盪著。

張揚在辦公桌前埋頭吃飯，一個大饅頭和一份葷菜，還有一份蛋湯。蛋湯是羅玉梅準備的，不過張揚讓準備了兩份，一份帶給了白裳。白裳的飯菜和湯，如今卻原原本本的在那放著，沒動絲毫。

看來她真的沒胃口。

——

不想回家時，張揚經常在食堂打飯，然後在這裡吃飯，成了慣例。

吃罷後，會在白老師這兒倒頭躺會兒。當然，白老師是不允許張揚上她的炕的，怕把她香噴噴的被窩弄臭，尤其是兩人都在時，也讓他爬在辦公桌上眯會兒。

這已經是格外開恩了。

畢竟白老師也是年輕人、單身女，張揚也是年輕人，這嫌是要避的。只是每次張揚都得寸進尺，辦公桌並不好爬，硬邦邦的，不舒服，所以很多時候，張揚爬著爬著，就爬到炕上去了。

白老師每次醒來後，總是怒不可斥，一頓脾氣，然後張揚涎著臉照舊。

漸漸的，白老師是無奈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這小子不爬到自己身上就好。

其實白老師也在想，怎麼能讓這小子打蛇隨杆上呢？現在兩人關係好了，這小子越發肆無忌憚了。

必須警惕啊！

——

“白姐，你可能是想男朋友了——”張揚也不抬頭，就說道。思春這詞，是不能說的，不然白老師會發脾氣，攪和了他這頓飯。

“去，你才想呢！”白裳臉色就是一熱。倒是有男老師對她有意思，想追求的架勢，不過她都委婉拒絕了，很多時候用行動表示，避嫌、拒絕，這就是回覆。

她畢竟只是兩年支教，兩年後，就要回去了，她不想在這小縣城裡結婚、生子。她喜歡這地方，但並不代表她就要選擇這裡。

所以，這感情是不允許發生的。

“我要想，也是想女朋友，可惜，哎——”張揚說道。“這週末，我想去槐洋，你去不去？結伴熱鬧些！”

和楊蓉不見面差不多三週多了，兩人只透過數次電話。張揚忍不住了，想去看看。看她學習怎麼樣，吃喝的怎麼樣，瘦了沒有？更重要的，是不是還是那麼的愛自己？或者，感情更深了？

“不去！”白裳頓時煩躁說道。“去市裡有什麼意思，還不如睡懶覺呢！”

“呵呵，白老師，你再不吃飯，我就消滅了！”張揚笑了聲，換話題道。

“你敢！”白老師就乖乖起來了，端了自己的飯，吃了起來，還不忘嘀咕。“今天又是蛋湯，我媽每天都給我燉的，可比這好喝多了，現在每天都吃食堂，估計我媽想我想瘋了！”

張揚有點好奇：“姐，看起來你家很不錯的，你也從來沒給我說你是哪個城市的？家裡做什麼的，聽口音，我是聽不出來，標準的普通話！你在西秦上外語學院，家是本省？還是外省的？”

警惕！

“想打聽我的出處？現在窗子都沒有！小子，等姐兩年支教結束後，或許心情好的話，會告訴你的！對了，不是說私下時，要英語對答嗎，又忘了？”白裳風情的白了他一眼，胡攪蠻纏道。

她就是不說自己家裡的情況，越是這樣，張揚的心就越癢癢。

張揚苦笑，順話道：“給忘了，瞧我這記性，不過偶爾一兩次忘了也沒關係的！”

“我是擔心我的輔導費呢，少上一次課，我可少拿五十塊錢，一個月多賺五百多的外塊，雖然很少，但馬馬虎虎啦！”白老師說道。

掐指算著，白老師越來越裂嘴笑著，工資六百多，食堂監督員兩百，張揚的英語口語輔導費五百多，加起來就有一千四了。

在縣裡，這月收入可是不少了，比一般幹部收入高太多了，也勉強夠她花銷了。

“原歸正傳，開始輔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