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意,隱藏著思想。
朱亞楠以一個農村孩子特有的老實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甚至連眼睛也都不敢正視對面坐著的兩位女生。
突然,王文靜把手伸了過來,摟了摟朱亞楠左面臉上的頭髮,關切地問朱亞楠,說:
“你的臉怎麼啦?紅紅的。”
朱亞楠被她的舉動嚇得一哆嗦,有些膽顫心驚,語無倫次地,說:
“哦。。。。。。是。。。。。。是不習慣用火車上的水。。。。。。所以。。。。。。所以。。。。。。面板過敏。。。。。。”
“痛嗎?”
“不痛。。。。。。”
“我叫王文靜,你叫我靜靜就好了。我來自安徽,你呢?”
“我。。。。。。我叫朱亞楠,來自雲南。”
“雲南?真的嗎?那可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地方,像天堂一樣。”
“有機會。。。。。。我邀請你們去那裡做客,遊玩。”
“真的?”
“嗯,當然是真的。”
“那我們就說定啦。拉勾——”
朱亞楠和王文靜的小指緊緊地勾在了一起。
朱亞楠和王文靜的談話似乎忘記了希妮,她有些生氣,並沒有顯露出來。
王文靜這才向朱亞楠介紹,說:
“她是我的好朋友,希妮。我們是一起來的北京。”
希妮伸過右手來(表示一定要握一握手),一臉的陽光,微微一笑,說:
“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朱亞楠也伸出右手來,並和希妮握了握手,說:
“你好!”
很快,他們就成了好朋友,特別是朱亞楠和王文靜。倆人發現彼此是那樣的相似。他們除了言談舉止,為人處事等如出一轍外,最明顯的要算他們無意間透露出來的無憂無慮的坦率或那種莫名的、迷茫的憂傷。他們有著一個共同的心結(這其中也包括希妮)——漫無邊際的迷茫,找不到出路的所在!
他們暢談著各自的理想、抱負、嚮往以及對社會上無所不存的不公平、殘酷、黑暗。他們憤怒不滿。每每談到自己身邊那些披著外套的、可惡的人和事物時,王文靜一改恬靜、溫和的形象,一臉怒不可遏的樣子,倘若那些可惡的一切就在她面前,她定會將其撕成碎片。
沒過多久,劉老師回來了。見他們三人正談得興致勃勃,劉老師一臉的欣喜,拍了拍靜靜的肩膀,說:
“真的,你因該好好和朱亞楠談談。他可是個優秀的男孩,我們很多來師早就對他讚賞有佳。”
王文靜滿臉的驚喜,似信非信地笑著看了看朱亞楠,然後為劉老師,說:
“真的嗎?”
劉老師一臉的認真,說:
“那當然,他的很多作品在西南、華中、華北等地區的青少年群體中廣泛傳閱。都是讚不絕口的。”
“哇,還真看不出來!”王文靜隨即坐到了朱亞楠的身邊,若有所思地,說:“你挺厲害的嘛,看來我得拜你為師咯。”她說著,擺出一副準備拜師的樣子。
王文靜古怪精靈的可愛樣子逗得劉老師、希妮以及朱亞楠哈哈大笑。
劉老師一邊儼然笑著,一邊拉著王文靜的手,說:
“好啦,好啦,拜師的時間還有的是,現在先幫我去弄一下被褥。”劉老師轉而又對朱亞楠,說:“小朱,你先把你的行李拎到三樓靠北最裡面的那間臥室。門開著的,你先上去,我們一會兒就來。”
王文靜、希妮和劉老師一起上了樓。臨走時,王文靜回過頭來,眨了一下眼睛,語調溫和地,說:
“一會兒見。”
朱亞楠點了點頭。
劉老師們走後,朱亞楠拎上沉重的行裝,上了樓,來到劉老師告訴他的那間臥室。開啟電視機,躺在床上的他覺得渾身無比的勞累。閤眼靜心的那一刻,全身像散了架似的,似乎習慣了那搖搖晃晃的頻率,現在躺著反倒覺著不舒服。
回想一下自己這一路幾千公里的行程,還真令人毛骨悚然。朱亞楠沿著思緒想了下去:在列車停靠在貴陽車站的時候,下去一批旅客後又上來了一批,其中最奪目的要算那位將近七十的老婆婆以及她的小孫女。列車從貴陽站開出沒多遠,老婆婆領著她的小孫女在車廂裡踱來踱去後坐在了列車長辦公桌旁的長椅上。就在那一刻,整節車廂裡的安靜被一句句粗野的話語和咒罵聲打破了。熟睡中的人們被吵醒,昏昏欲睡的朱亞楠也醒了,人們不約而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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