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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這麼說著,心裡還是覺得不公平。憑什麼言言當年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單純得就像一張白紙似的,他沒費多大的勁就追到手了;而到了自己追她的時候,她就聰明得像個猴兒似的,誰都看不到她的真心?
“宋明誠,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對我會有這麼大的成見。但是我是真心拿你當朋友的,當然,如果你覺得我現在高攀不上你了,我也不討這個沒趣。”許程說著站起來要走,宋明誠站起來拉住他的胳膊,黯然說道:“老許,別把我的氣話當真。我真是被他們兩個傷到了,我明知道他們兩個都不是認真的,可是他們明知道這樣做會傷害我,還是堅持要談這場不那麼認真的戀愛。我把他們看得這麼重,可是在他們眼裡,我算什麼?我什麼都不是!我這一天天的,為誰辛苦為誰忙啊?”
“行了,啥也別說了,我請你喝酒去,話都說開了,也就想開了。”許程搭上他的肩膀,說道。
“明明洶湧流淌過的愛,怎會有躲不開的傷害,狠了的心斷情的愛,卻為何還會有期待……”
董言言坐在自己的床上,百無聊賴地彈著吉他,冷月在下鋪對著鏡子往臉上塗面膜,剛從家裡幹完農活回來,臉都曬黑了。
“言言,你的吉他不都讓你扔了嗎?從哪兒又弄了把吉他?”她仰起一張大白臉,問董言言。
任家宣送她的那把吉他讓她打包還給了他,被他扔在路邊,這把吉他是林風的,想起林風,她微微笑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她放下吉他下了床,從衣櫃裡找出一條白色的長裙換上,林風喜歡看她穿長裙,說有那種白衣飄飄來去如風的感覺。
雖然這樣的說辭總會讓她聯想起郭德剛家的那群大白鵝,但是她還是很受用。
“換男朋友,順便換了個吉他。”她轉頭對冷月笑道。
“希望你不是為了忘記一個人而讓自己愛上另一個人,把心情也換換吧,唱個快樂點兒的歌,這首歌聽著怪傷感的。”冷月意味深長地說道。
董言言心裡一酸,苦笑道,“姐姐,我要有你這麼豁達就好了,人都說心有多寬,福就有多厚,這話不假。”
“是臉有多白,粉就有多厚吧。”欣然從門外洗漱進來,指著冷月的那張大白臉笑道。
冷月嗷嗷叫著撲過去就要掐她,她笨手笨腳地沒跑開,就被冷月撲倒在床上了。
董言言看她們鬧了一陣兒,就回到教室裡找林風去了,一進教室就看到楊莉莉在那裡埋怨林風呢,見她進來了,楊莉莉急抽吧著臉跑過來對她說,“言言,勸勸你家林風,他說這次的籃球賽他不參加了!”
“我上次的傷還沒好,醫生說不能再做這麼劇烈的運動,我也沒有辦法。”林風無奈地說道,“其實,我也挺遺憾的。”
“這麼嚴重?”董言言有些驚訝地說,“骨頭的事可不是小事,讓我看看!”
林風摸摸她的頭,寵溺地笑了,“在這兒就別看了啊,沒有大事,慢慢養就行。”
“那可不行!”董言言很認真地說道,“對了,我知道淨月有個老中醫,看骨傷看得特別好,很多在大醫院治不好的傷,他都能治。”
林風聽了這話,眼前一亮,把她拉到走廊上,問她,“言言,你說的那個老中醫,能治骨折嗎?昨天聽李哲說賀靖軒得三個月才能出院,我想——”
“你想都別想!”董言言沒好氣地說,“彆氣我啊!”
“言言。”林風扳過她的肩膀笑道,“要報復呢,有很多方法,不只是以牙還牙,我們還可以對他好。畢竟都是同學,你說呢?”
董言言點點頭,笑了,“你的仇人若餓了,就給他飯吃;他若渴了,就給他水喝,因為這樣就是把炭火堆到他的頭上,神也必會賞賜你。明天我們一起去醫院看看他吧。”
做人呢,還是豁達一些,對誰都好。
林風見她想開了,也很高興,可是還沒等他高興,就看到陳老師目瞪口呆地站在他們身後,他把雙手從董言言的肩膀上拿下來,訕訕地笑笑;憑著多年以來被老師抓到現行的經驗,董言言一看林風的臉色,不用回頭就知道身後是誰了,她索性就不回頭了,沒看到就只當不知道,她目不斜視地推開教室的後門就溜進了教室。
陳老師和林風四目相對,俱是無奈。
陳老師不明白,為什麼他喜歡的學生她一個都不放過?難道就不能可著一個禍禍嗎?他看著自己的班長,長長地嘆了口氣。
晚自習以後,冷昊陽帶著一幫男生呼啦啦的跑到操場上去練球了,籃球場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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