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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中年醫師的肩膀,點了點頭:“明白了就好,你也知道在這間醫院裡,只有你我二人是在同一條船上的,我們只能繼續向前,無法回頭!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人回頭是岸,有些人回頭,哼哼……則是黃泉!”
見中年醫師低著頭不言語,金遠恩嘆了口氣,繼續道:“你我還是老規矩,倆人操作,手腳利索點,兩個小時搞定這件事情,晚上老地方見!”說完,他腳步匆匆的走出這間會議室,只留下中年醫師獨自一人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良久,中年醫師慢慢的抬起了頭,眼鏡片後的臉上竟然帶著張狂無比的恐怖笑容。鏡片折射過來的光線映照在他的臉上,光影婆娑,使他的笑容顯得有些令人毛骨悚然。只聽他陰惻惻的說道:“同一條船上?真是可笑!你以為你知道老子在哪一條船上嗎?只有你這蠢材自己在那條瀕臨沉沒的船上啊!嘿嘿,阿哈哈哈哈……”
傍晚醫院重症手術室的走廊裡,燈光昏暗冰冷,恐怖而又陰森的笑聲在走廊反覆迴盪,讓聽到的人不禁汗毛倒豎……
(未完待續。)
第七章 身死
在重症監護室中的陶奇一直處於昏迷狀態。對大家來說,他昏迷了,可是對於他自己來說,神智卻一直保持著的清醒,只是這種清醒卻是不能看、不能動、不能說,只能聽到一部分周遭的對話,瞭解大概發生了什麼事情。這種昏迷是肉身的淺層表象,而在精神層面上,他並未“昏迷”,完全能瞭解旁邊情況,只是無法表達出來而已。
從被歹徒刺傷流了很多血,到上救護車、到醫院、到手術、到重症監護室,所有的經過陶奇自己都大略清楚,只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抬眼皮睜眼睛看一下週圍,也不能做到微微動一下手指。這一切好似一個夢境,又比普通夢境要可怕得多。
護士們又一次來觀察陶奇的情況,陶奇聽到她們在說話,離得遠有些聽不清,只是幾個詞、幾個字偶爾傳入耳中:“他母親……腎臟……活下去……”
“可憐……錢……醫院……”另一個聲音在遠處響起,像是護士在對醫院有什麼不滿,語氣充滿對患者的同情。
隨著護士的走去,房間裡重新回覆寧靜,陶奇的心卻直沉下去。護士們議論的很有可能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剛才從手術室裡面出來時,似乎聽到一些聲音,說自己很快還要再次手術,看來自己能不能活下來還難說啊!想到曾經看過那些勵志影片中說靠意志戰勝病魔的橋段,他不禁鼓勵自己:老子還不想死,老子還不能死。老子很年輕。活的意志很堅定!可隨著時間一秒一秒的渡過。陶奇感到自己的身體在不斷變冷,他不由得驚恐的想道: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怎麼好像老子真的要掛了啊?
隨著監護室裡面儀器滴答滴答的聲音不停地響著,時間很快到了半夜。“騰騰騰”的腳步聲響起,陶奇思維被驚醒,他感到數名護士開始推著自己的病床移動,隨著床的運動,自己的頭不由自主的擺來擺去。好像它已經不屬於自己了似的,陶奇推測,自己的第二次手術就要開始了。
一個聲音在耳旁響起:“護士長,聽說最後果真是他母親?”
“是啊,緊急配型,倒是有一人也可以,不過據說費用……哎……他母親本不是最好的,可是哪個老百姓能負擔得起啊?”另一個聲音很滄桑的說道。
“聽說是院長親自做手術?”
“是啊,咱們院能做腎臟移植的也只有院長了。只有金院長跟袁主任二人配合過做器官移植術,這種大型手術哪是隨便誰誰誰能做的?”護士長感嘆道。“就算是院長他們,恐怕也不能百分之百成功啊!”
“腎臟真的那麼貴麼?要不?哪天我也把我老公的賣掉得了。”女護士開玩笑道。
“呵呵。小丫頭不懂事瞎說,真到你的時候你就笑不出來了。”護士長瞧著她搖頭苦笑道。
陶奇一邊聽著他們聊天一邊被推進了手術室,心裡猶如搗碎五味瓶,千般滋味湧上心頭,不知道到底是個啥滋味:“媽媽……”
消毒、麻醉,護士們忙忙碌碌準備著。沒多大一會功夫,陶奇感覺到大夫已經就緒,一個聲音在頭頂處響起:“她簽字了麼?”
“簽了!”另一個聲音道。
“每張都簽了?”第一個聲音追問道。
“由不得她不籤!”第二個聲音聲音不大,但語氣有些陰寒。
“事情都準備就緒了吧?”
“您放心吧!那邊我已經聯絡妥了,一切順利,現在就只欠東風了!”
“要不是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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