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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祥林一看趙雁翎說的話比自己的話好使百倍,不由得氣餒的道:“真是一物降一物,沒想到這小子竟然肯聽你的。”
劉軍瞥了他一眼道:“你要是肯幫我,我也聽你的。”
孔祥林道:“給你還賬是害你,你以後要是再敢來這兒,我就打斷你的腿。”
劉軍冷笑道:“你敢!”
說罷他瞟了一眼趙雁翎,然後朝著孔祥林不住冷笑,意思好像在說,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回家告訴我姐。
孔祥林為之氣結。
趙雁翎卻為之莞爾,看著孔祥林的囧樣,險些笑出聲來。
趙雁翎把之前在經理辦公室聽到的話,簡明的告訴了孔祥林,孔祥林這才明白為何賀喜政不停的謀算嫂子的別墅。
待聽到自己被力哥列為不受歡迎者,孔祥林只是笑了笑。他不好賭,來這裡只不過是跟蹤賀喜政而已,遇到“陳局”完全是個意外,今天拍的照片已經夠他喝一壺的了,沒必要再來這間賭場,這種禁令對他來說,根本毫無影響。
孔祥林把劉軍押回岳父母家,才打車回到敬親園。
孔祥林回到賀喜軍的靈堂,看著冰箱棺槨前賀喜軍的遺像,長嘆了一口氣,暗道:老六你屍骨未寒,家宅卻已經不寧,老九為了還賭債,竟惦記上了你家的房產,唉……兄弟你如果健在,會如何解決此事呢?
孔祥林同時也覺著不可思議,賀喜軍家的財務狀況他一直很清楚,真想不到他居然揹著兄弟們買下豪宅,實在有些讓孔祥林難以置信,他的錢是哪裡來的?難不成賀喜政說的是真的?還是另有隱情……
又過了好一段時間,賀喜政才施施然回來,臉上雖然青了一塊,但氣色卻好了許多,完全看不出他之前愁眉苦臉的樣子。
聯絡之前趙雁翎的話,孔祥林不由得擔心,這小子恐怕是和那力哥達成了什麼不可告人的協議,想來是要用見不得光的手段對付左怡君,逼她就範讓出房產了。可這畢竟是人家的家務事,若自己橫插一手,出師無名不說,就算是幫助左怡君保住了房產,若這房產真如賀喜政所說是左怡君背夫偷漢所得,自己這又能算是幫兄弟嗎?
所以孔祥林心中暗自計較,決定先不動聲色的冷眼旁觀,待賀喜政圖窮匕見,自己也弄清了這房產的真實來源,再出手幫忙也為時不晚。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賀家在敬親園菊花告別廳舉行了簡短的遺體告別儀式。之後,左怡君賞了抬屍人員每人二百元錢,工作人員才抬著賀喜軍的遺體上了車號為“北g44444”的靈車。
靈車將遺體運走火化,孔祥林、馬明等好友又張羅著幫忙安排親友吃了早飯。
賀喜軍的後事前前後後花了四萬多塊,這還不算購置墓地的費用,吃飯的時候,馬明小聲嘀咕道:“這真是要死不起了,辦這些事,居然要花掉將近兩年的工資,這還要不要活人繼續活下去了?”
孔祥林搖頭不語,賀喜軍的後事他一直跑前跑後,都哪些地方花錢,他很清楚。由於整個北琴海只有敬親園這唯一一個辦喪事的地方,使其處於壟斷地位,這些錢幾乎都花在了敬親園。你不來這裡?隨便!愛哪兒告,哪兒告去!
“聽說了嗎?”馬明看了看左右說道,“敬親園叫許書記的小舅子包下了。”
孔祥林一愣,問道:“新來的許書記?”
“除了他還有哪個許書記有這麼大的能量?”馬明唏道。
孔祥林眉頭一皺,許如山?他是白家的女婿,他的小舅子豈不是白家人?是白樹傑的叔伯?
“這可真是賺錢的買賣呀!”孔祥林嘆道。
“我說,何止是賺錢啊?簡直就是搖錢樹!”馬明撇嘴道,“聽說許書記來了之後,便惦記上了這下蛋的母雞,沒多久就用手段把敬親園包給了自己的小舅子。他承包之後,所有收費幾乎全都上漲一倍。”
“噝!”孔祥林倒吸了一口涼氣,敬親園本就暴利,他再翻一番,這得賺多少啊!但他還是有所懷疑的問道:“你聽誰說的,這沒譜的事兒可不能亂說啊,我聽說許書記好像很清廉的。”
“切,”馬明冷笑道:“我的渠道,沒跑的!我跟你說,天下烏鴉一般黑……”
匆匆吃過飯,大家才各自回單位上班。
一夜沒怎麼睡,又忙了一早上,孔祥林到恆水區食藥局上班,卻沒有感到疲累,他覺著這應該得益於邪眼對自己身體和精神的滋潤,也得益於自己堅持不斷的修煉《泰山十八貼》第一層心法。
孔祥林到食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