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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門外,幾人想要叫計程車將孔祥林送醫,可一連攔了幾輛,司機一看他們的模樣,都嚇得立馬掉頭就走,根本不拉。
待幾人終於到了市醫院急診室時,孔祥林的血已經自行止住了。
耽誤這段時間裡,孔祥林一直默默執行沈覆雪教他的心法,心法自愈能力之佳,不亞於醫院的緊急處置。
慶幸的是市醫院急診室暫時沒有特別急的病患,急診醫生見孔祥林滿身是血的被人架了進來,先是一愣,然後他拉下自己的口罩,說道:“祥林,你這是怎麼了?”
孔祥林一看,原來是自己大學鄰床三班的同級校友——王兆君,苦笑著道:“兆君啊,今天值班?嘿,我被打了。”
王兆君忙引領著劉麗等人將他扶到裡間的手術床上,用手術刀劃開了孔祥林的牛仔褲。
他看了傷口,頓時一驚:“槍傷?”
孔祥林點頭,說道:“子彈還在裡面,老同學幫我個忙,就別報警了。”
醫院在遇到他這種情況的時候,按照程式,緊急處置後,必須得報警,讓警察來立案調查,以便摸清患者中槍原因以及後續情況。
王兆君遲疑的看了看孔祥林,見他堅持,手裡不停口中說道:“先給你取了子彈再說。”
王兆君手腳麻利,給他消了毒,打了一針麻藥,很快就把子彈取了出來。
“當”,王兆君鬆開鑷子,鮮血包裹的子彈被他丟在手術托盤中,他這才擦了擦汗的道:“臭小子,不是說你高升了嗎?怎麼還搞得中了槍,你不會是得罪黑社會了吧?”
孔祥林苦笑道:“差不多了,我,唉,一言難盡……”
他猶豫了一下,決定不跟王兆君說出實情,這隻會增添他的煩擾。
王兆君知機的沒有追問。
孔祥林坐了起來,閉目在床上冥想運功療傷。
王兆君和劉麗三人在旁看著,均覺得奇怪:孔祥林什麼時候養成這種習慣的?
就在孔祥林執行療傷心法三個周天,腿上縫好的傷口已見癒合之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孔祥林收了心法掏出手機一看,竟是趙雁翎的求救器發來了求救訊號!
他曾經請潘雲幫他弄了一個求救器,給了趙雁翎。防的是趙哥知道趙雁翎調查他,會對她不利。如果趙雁翎遇到危險,按動求救器,孔祥林的手機將會在第一時間收到求救訊號。
這是怎麼回事,趙哥不是將她救走了嗎?他……
孔祥林心中一緊,忙將心思沉入腦海,感受跟蹤趙哥那顆邪眼傳回的畫面。
畫面一亮,孔祥林感到這似乎是一間很破舊的水泥建築,趙哥和趙雁翎都在畫面之中,然而,還未等他看清周圍情況,趙哥便好像發現什麼似的,突然朝邪眼看來。邪眼視野裡紅光一閃,畫面就此消失。
孔祥林連忙回放之前的畫面,只見邪眼一路跟著趙哥,從祥月路一直向西,出城到了城鄉結合部的一處爛尾樓。
孔祥林再坐不住,不顧王兆君和劉麗等人的勸阻,起身下床飛速衝出急診室。
他強忍著腿上的疼痛,甩開眾人。這次他再也不打算帶任何人去了,賭場的事情,讓他心有餘悸。他現在能力還太弱,在危險的時刻,非但保護不了身邊的人,自己都是趙雁翎捨命救下的,現在趙哥那邊不知道出了什麼情況,他還哪敢帶任何人去?
他一邊運功療傷,一邊出門打了一輛計程車,直奔邪眼所看到的處所而去。
第二十七章 惡犬
趙哥是趙雁翎的義父,她受了這麼重的傷,他不帶她去醫院,反倒去那種地方,讓人著實難以理解,難道自己讓趙雁翎調查他的事情,被他拆穿了?可即便如此,他也不必做得如此絕情吧?他現在的行為這是要趙雁翎的命啊!
計程車飛快的駛上了祥月路,向城鄉結合部飛馳而去。
坐在車上,孔祥林雖心急如焚,但卻一刻不停的運轉沈覆雪教他的那套無名心法,以期早一刻讓自己的傷痊癒,傷早好一分鐘,他就多一份保命的本錢。
計程車停在爛尾樓的院子外頭,孔祥林丟給司機一張百元鈔票,等不及他找錢,孔祥林就急急忙忙的下了車。
這是一棟停建將近二十年的爛尾工程,孔祥林很早以前就聽人說過這棟大廈。據說當年前任市委書記孟浩為了政績,大包大攬將原本計劃建設十五層的市經濟貿易出口大廈,硬生生加到了四十層。以當年北琴海市的財政狀況,這樣的工程根本無法負擔,因此毫不意外,當大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