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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給予了更多的留意。
三個月的養育,他對自己的幾隻幼犬已有了感情,當然更加希望自己的小狗能夠存活下來。如今他看到張朝陽的一隻幼崽如此不一樣,心裡倒有點不是滋味,說不清是擔心還是警惕,不禁又面色微寒的朝陶奇多看了一眼。
這隻幼犬的確與眾不同,它不僅長得一點不像它的母親那桑格日,更像它的那隻京巴父親,而且極其不合群,幾乎與其他的八個兄弟姊妹沒有任何親近意圖。
不過王海山看著陶奇那弱小的身板,提起的心又有些放了下來。這場骨肉搏殺是什麼?是純粹肉搏好不好!這隻幼犬雖然顯得很是特殊,可它在這種純肉搏之中怎麼可能佔得到優勢?因此,王海山隨即也就不太將陶奇放在心上了。畢竟,第一,他實在難以看好身體一點都不佔優勢的陶奇;第二,現在已經箭在弦上,就算他再怎麼在意,最後決勝負的還是這九隻幼犬而不是他王海山,他再幫著使勁也是白費功夫,也就只能在旁邊看著,不可能給予它們任何實質上的幫助。
王海山觀察陶奇同時,陶奇也在觀察著,不過他卻不是在觀察張朝陽、王海山這些人類。他在觀察地形與環境,尋找其中有什麼可以利用之處。既然老天讓自己做一條有智慧的狗,那麼自己就絕不應該和其他幼犬一樣,純靠身體肉搏來對抗命運。
這個場地四四方方,四周有水泥紅磚砌成的矮牆,高約一米五左右,雖然並不算高,可是對於僅有三個月齡的幼犬來說,這已經是不可逾越的障礙了。不說矮小的陶奇,就是這裡面最高大的那條擁有金色眉毛的小傢伙也絕對不可能跳躍出去。再看這地形,方形的場地,有四個角,如果緊緊的躲在角落裡,可以防止四面受敵,所以剛一被放入場中,陶奇就第一時間選擇了一個角落,背靠牆角呆在裡面一動不動。磚牆摩擦力較大,如果被逼急了還可以反身向上竄兩步,反彈回來時,便可跳出可能出現的以寡敵眾時敵人的包圍圈。
面對這些同胞兄弟姊妹,陶奇沒有別的選擇,想要活下去,他只能選擇殺戮,因為這是他唯一的選擇。另一種選擇——逃跑,經過這麼多時間的觀察,已經被他徹底放棄,因為他找不到這些軍人的任何漏洞。
那麼剩下的問題,就只剩下面對自己的同胞兄弟姊妹,如何儘可能將它們全部殺光,存活下來了。
既然已經做出決定,陶奇就絕對不能失敗,因為失敗只有一個結局,那就是死亡。
他的首要任務就是保全自己,之後才是殺傷敵人。
只有在其他幼犬開始搏殺的初期,確保持置身事外,坐山觀虎鬥,那笑道最後才有可能是自己。
陶奇不覺得自己這是陰險狡詐,因為他只不過是自保而已,為了任何生命都要放在第一位的最高權利——生命權,陶奇覺得沒有任何手段是有悖道德的。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無論是場地裡面的幼犬,還是在外面作壁上觀的張朝陽和王海山,以及後來趕到的拿著雨傘站在二人身後的師長等人,都是一副落湯雞模樣。
幼犬們都已經玩鬧不動,**的趴在地上不再有什麼動作了。它們從昨晚到現在粒米未進,個個飢腸轆轆,只能用它們那可憐的目光向場外的人們求助,希望他們能像往天一樣給它們食物。(未完待續。)
第五七章 按兵不動
可是它們都失望了,沒有人有給它們食物的打算。
陶奇明白這是這些軍人逼它們廝殺的詭計,兔子急眼了都會咬人,何況是血管裡流著狂暴之血的藏獒呢?一旦飢餓導致這些幼犬失去理智,後果可想而知。因此陶奇很冷靜,他知道這時候保持體力是第一要務,他同它們一樣,也已經長時間沒有進食了,可他懂得保持體力,尤其知道最後的決鬥就在這幾天,他更是每天都保證自己有充沛的體力,絕不胡亂浪費半點。
過了很久,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雨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已經停了,讓人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這些一母同胞的幼犬隻是越來越蔫,卻沒有廝打起來,這反倒讓師長等人焦急起來,他們千算萬算,卻沒有算計到這些從出生就由人飼養長大的幼犬已經失去了野性,自始至終都就沒有互相搏殺的想法。
想到原因的師長對王海山耳語了幾句,王海山應了一聲“是”之後,向籠舍的方向跑去。
等他跑回來時,手裡拎著一隻水桶。陶奇不用看也能猜到,裡面裝的是帶血的生肉。
王海山提著水桶走到磚牆前,伸手取出一塊不太大的血淋淋的生肉,“嗖”的一聲丟了進去。
幼犬們一陣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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