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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連忙跟了上去,也顧不上隱藏身形了。
三人一犬剛到二樓,突然聽到館中警鈴大作,吳館長高喊了一聲:“不好,是展臺被撬開的警報!”
幾人連忙衝進二樓展廳,此時展廳裡燈光已經亮起,照得大廳裡纖毫畢現。眾人定睛瞧去,只見那人身著一襲緊身黑衣,蒙著臉,一身夜行人的打扮。
這時,他已經知道自己被發現,看了樓梯口一眼,見到吳館長等人的到來,也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他已經將那把新收的展品戰刀從安裝有防盜措施的展臺里弄出來了,正打算將其從一扇沒有封閉的窗戶丟出窗外,想必那個老費就在窗外的樓下等著接貨。
幾人既然趕來了,哪還會讓他得手?
只見支隊長從腰間不知如何搗鼓出一件黑色的東西,他一抖手,只聽“嗖”的一聲,那東西如電般射向那黑衣人。
只聽那人“啊”的一聲慘叫,左手吃痛下鮮血汩汩而出,已經舉到視窗的戰刀“咣噹”一聲落在地上,空曠無人的二樓大廳裡,清脆的迴響往復激盪,彷彿來自禪宗佛寺那悠遠的鐘鳴。
“八嘎!”
那人罵了一句,雙目充血,彷彿一頭受傷的困獸,看向幾人。吳館長在他的目光下,竟驚得險些站立不住,多虧支隊長及時扶住了他,才沒有出醜。
黑衣人知道秘密敗露,已事不可為,只好把暗偷變作明搶,顧不上手上的傷,第一時間便以極快的速度低頭抓起戰刀,就地一個前滾翻,然後墊步擰腰形成極強的衝勁,向幾人衝了過來,姿勢甚是奇怪並且熟練。(未完待續。)
第六九章 激戰忍者
黑衣人動作極快,一邊前衝,一邊還抖手向眾人丟出數道寒光,其反應之快,應對之狠辣,讓人一時之間不由得心生寒意。
“忍者!”支隊長眼睛一眯,道破了對方的身份。
忍者?另外兩人見寒光撲面,大吃一驚。衝在最前面的吳館長本已有點膽怯,見到這人一言不發就下殺手,加之支隊長道出對方竟是兇名在外的東洋忍者,他立馬聯想到日本國的那些高來高去、飛簷走壁、殺人不眨眼、一點人性都欠奉的凶神惡煞。吳館長嚇得腿都軟了,險些尿了褲子,只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一般的從前面退了回來。他心說: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強大的敵人有高手擋著,老子的小命金貴著呢,別說沒有空手入白刃的能耐,就算是有,也得讓這些當兵的擋在前面。
張朝陽雖然是當兵之後,第一次面臨如此險惡的環境,可畢竟從小是苦孩子出身,沒有吳館長那種鬼心思,他的第一反應是把右手伸向了腰間的手槍,左手握著的牛皮項圈不禁也緊了一緊;陶奇更是連忙暗捏印決,偷偷將《目清明》及《九幽裂魂術》的“一心一意”使了出來,他可不想在沒有準備情況下就對上久負盛名的日本忍者。
那黑衣忍者見幾人的表現立即對幾人重新做出了估計,他直接把吳館長歸類為毫無威脅的範疇加以忽略。他目光掃視全場,最後停留在了支隊長身上。據他多年的戰鬥經驗,這個身著軍裝的高個子是幾人當中最具殺傷力的一個,只有先解決了他,今天的任務才有得手的可能,否則,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那數道寒光正是忍者賴以成名的十字鏢,此刻它們已經以極快的速度射向眾人,就連匍匐在地的陶奇都沒有放過。而黑衣忍者也毫不猶豫的跟在十字鏢後猛躥上來。
十字鏢飛到幾人面前,只見支隊長變魔術一般不知從何處抖出一張類似斗篷的東西。他抓住斗篷一角用力一抖,斗篷在空中畫出一個大圈,只聽“叮叮噹噹”幾聲,十字鏢被斗篷擋下落在地上,失去應有的作用。
張朝陽這時也已將腰間的手槍掏了出來,左手微曲端在身前,右手端槍架在左臂上,做出了瞄準的動作。
支隊長彷彿身後長了眼睛,命令張朝陽:“只瞄準不要開槍,讓我來會會他。”
他之所以制止張朝陽射擊敵人,是因為現在還不到開槍的時候,如果這時開槍,可能會造成無法收拾的後果,況且他也有自信在短時間之內能擊敗眼前的對手。
這時那名黑衣忍者已經躍到了大家面前,支隊長不再言語,丟掉那斗篷向前跨步同其戰在一處。
二人速度極快,“叮叮噹噹”冷兵器的交擊之聲不絕於耳,吳館長和張朝陽卻根本看不清兩人的動作,只有陶奇這隻擁有人類靈魂的藏獒在目不轉睛的盯著戰鬥場面觀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那戰鬥中的忍者一邊與支隊長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