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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項圈給陶奇帶上之後,張朝陽才站在支隊長身旁聽他詳細說任務的內容。原來剛才他只是接到支隊長電話通知,告訴他有緊急任務,他放下電話就去籠舍將陶奇領到操場集合,還不知道任務的具體情況。這時支隊長當著外人面佈置任務,張朝陽也猜到這個任務想必跟這位不認識的陌生人有莫大的關聯。果然不出他的所料,支隊長向他介紹,這位不認識的便裝男子是騰越抗戰博物館的館長,這次的任務就是因為他們博物館的出事了。
支隊長看了一眼手錶,見時間已經不早,於是說道:“走,具體的事情上車再說。”
他帶頭上了軍用吉普,主動擔任司機,一邊介紹任務,一邊開車向騰越方向行進。
原來,這位館長姓吳,已經任博物館的館長兩年多了,據他說抗戰博物館是近些年才掛牌成立的,在博物館成立之前,這個建築前身是一所圖書館,而他都一直在這地方工作,直到近兩年才得到上級重用,擔任了博物館的館長。
兩年來,他這館長當得順風順水,可謂風光得意,可是近一個月以來,讓他焦頭爛額的事情發生了:好好的博物館竟然憑空鬧起了鬼,博物館上上下下雞飛狗跳,搞得他一個頭兩個大。
張朝陽眉頭緊鎖,不由得詫異的問道:“鬧鬼?”
地中海髮型的吳館長掏出手帕,抹了抹額頭的汗珠,心有餘悸的說道:“可不是麼?要不是親眼所見,我曾經真以為是我那幫子手下在搞事情。直到那一天晚上,我與更夫、還有我們館的另一名工作人員一同埋伏在博物館院子裡,親眼見到了那不乾淨的東西,才最終確認這鬧鬼並不是他們在晃點我,實在是確有其事啊!”
支隊長姓張,是劉師長的左膀右臂,也算整個特一師核心領導之一。他一邊開車,一邊任由吳館長講述,這時他忽然插言道:“師長昨天瞭解到這件事之後,十分重視。他親自給我下了死命令,讓我親自帶著朝陽去你哪裡看看。朝陽你也見到了,他和他帶的驚蟄是我們特一師最精銳的一對組合,實力不容小覷哦!不過,老吳啊!我們是唯物主義戰士,決不能被所謂的妖魔鬼怪嚇倒,我還是覺得這是別有用心的人在裝神弄鬼,所以你也不必將事情講得那麼怪誕。”
吳館長聽了支隊長的話顯得有點尷尬,自己這邊剛說自己親眼見到了鬼,支隊長那邊就直接給他否定了,說了這麼一句不陰不陽的官話。心裡雖然有些不高興,不過他也不是第一天在社會上混了,城府自然還是有的,故而,他沒有馬上答話,而是想了一下,才繼續向支隊長和張朝陽繼續介紹情況。
吳館長一隻手握著車上的防護把手,防止劇烈的顛簸讓他太過難受,一邊對大家說道:“我們館是在零五年為了紀念二戰勝利六十週年正式掛牌成立的,段秉正先生捐贈了大量二戰文物,並出任了名譽館長。”(未完待續。)
第六十四章 博物館靈異事件
吳館長吞了口***繼續說道:“我這個館長只需要負責博物館平時的維護與管理,兩年來,我們館發展一直很好,不斷有愛國人士捐贈許多二戰文物、老照片等物品豐富我們的館藏,在我的任期裡,我們館的發展可謂蒸蒸日上。
可惜,好景不長,終於出事了。
近一個月以來,晚上的值班人員和更夫,發現館裡晚上似乎有人在活動,開始時,我們都以為是賊,於是在我和其他幾個館裡的中層幹部商量後,決定安排人蹲點埋伏,打算抓到他們。可沒想到不埋伏還好,幾次埋伏下來,我們的人發現他們神出鬼沒、神龍見首不見尾,不僅人沒抓到,還害得我們的好幾個人住進了醫院。漸漸的,鬧鬼的傳聞開始在館裡蔓延開來,我開始當然是不信的,可我親自參與兩次埋伏之後,也不由得信了起來。
我們展出和儲存文物中,有不少是傷過人命的兵器,他們說這些見過血的兇器會困住生魂,讓其永世不得超生,一直困在裡面無法離開,現在我真是怕裡面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出來鬧啊!”
“您自己親眼看到了那個東西”張朝陽聽著吳館長的介紹,皺眉問道。
“這個……”吳館長似乎回想當時的情形,良久他才說道,“這個直接看到,好像倒是沒有。
那天的情形是這樣的:我和我們館的老費還有更夫於大爺三個人一起,拿著相機埋伏在主館前的榆樹牆裡,到了大概晚上十點多,嗯,十點二十左右。我們聽到主館裡面有響動,我順著聲音看過去,就見到窗戶裡面有一個鬼火,飄啊飄的,窗戶好像還吱嘎吱嘎的作響,老費嚇得大叫一聲就跑了,我跟於大爺看他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