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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彬覺得好無辜。“小的半句不假。”
“我大哥至少有十年沒有執筆畫人像了,他能夠捕捉嫂子七分風采就不錯了,栩栩如生——難啊!”不是他愛猜忌,而是當繪的是心上人,難免有幾分美化。
武彬決定閉上嘴巴不回應。待見到人,三當家自然明白他所言不假。
“不過,能夠教我大哥執筆畫下的佳人,還是令人好奇。”大哥是蔚家的才子,從小就愛讀書,胸懷大志,盼讀聖賢書成就一番大業,可是,他們偏偏有個扶不起的阿斗爹爹。
爹爹不長進,爺爺就可憐了,勞心勞力,大哥見了實在不忍,身為蔚家老大隻好扛下蔚氏的擔子,轉而習商。
大哥果斷有魄力,既然捨棄仕途,便同時捨棄附庸風雅的文人氣息,他不再吟詩撫琴,也不再執筆作畫,變成一個滿身銅臭的商人……唉,他好像也把自個兒罵進去了。
“……”武彬實在無言以對,不是說了,就是畫卷上的樣子。
“我這個嫂子若真如畫卷上的模樣,連我都會動心……”嚇!那個魂遊太虛的人怎麼突然射過來一記冷箭?說說而已,何必那麼計較呢?
不過真心話,雖然這位嫂子沒有莫家小姐的美貌,卻有一股堅毅的氣質,看起來像是附身在梅花樹上的仙子……咦,他不是不相信畫上的模樣嗎?
哎呀!無論如何,大哥的丹青果然了不起,可是,太了不起了也不是好事,把人美化了,一旦真見過此人,也瞧不出來,這樣找得到人嗎?
第8章(2)
這時,蔚如鑲的貼身侍衛元項快步的穿過九曲橋,走進賞花亭,打揖行禮後,他立刻將手上的那畫軸歸還蔚如皓。
“今兒個有進展嗎?”蔚如皓終於打起精神。
“沒有人見過畫上的姑娘,可是……”他實在不知應否將他的猜疑說出來。
“不管是什麼樣的線索,你直說無妨。”
“仁心堂的夫人在看見少夫人的畫像時嚇了一跳,當我追問是否見過時,她又笑著說這世上哪有這種像仙子般的姑娘,她說她看過相似的畫像。”
“這位夫人應該見過琉璃!”蔚如皓斷定。
蔚如鑲聽了,俊臉差一點扭曲變形。不會吧,真有人瞧出那畫像上的人!
若非太熟悉自個兒的主子,元項一定會笑出來。“我也懷疑這位夫人見過少夫人,只是有意隱瞞少夫人的行蹤。”
“仁心堂是什麼地方?”
“仁心堂是我們湘洲府最不起眼的醫館,位在城西最偏僻的巷弄裡面,可是仁心堂的賀大夫比皇城的御醫還厲害。傳聞他是神醫玄遙的弟子。”蔚如鑲果然是來自皇城,很有道人長短的精神,一說起傳言,兩眼閃閃發亮。
“我聽過神醫玄遙,他雲遊四海,居無定所。”
“傳聞,他要不要救人必須看兩人是否投緣,這位賀大夫就是讓他從鬼門關救回來的病人,因為有過目不忘的驚人記憶,因而成了他的弟子。”蔚如鑲對稀奇古怪的人事物最感興趣,“我對他可是久仰大名,一直是見識一下他有多難纏。”
蔚如皓立即送上一記冷眼。這個小子扯太遠了吧!“這位夫人為何要隱瞞琉璃的行蹤?”
“她認識嫂子啊。”蔚如鑲直言。
沒錯,若非相識,又何必為她隱瞞行蹤?這麼說仁心堂跟琉璃的母親一定有什麼關係……對了,他記得武彬提過,琉璃的母親是個醫術高明的醫者,難道她也是神醫玄遙的弟子?
錯不了,他明白了。正因為如此,琉璃很清楚上這兒尋找雲璩風,她相信雲璩風一定會來到仁心堂。
“小的還有一件事沒有報告大當家,雲璩風的下落有眉目了。據說有人在山上採藥的時候,見過雲璩風跟一位白髮般的仙人。”
“神醫玄遙!”蔚如鑲驚叫。
“你說那位白髮般的仙人就是神醫玄遙?”蔚如皓若有所思的蹙著眉。
“神醫玄遙的特徵就是一頭白髮,想必是他救了雲璩風,雲璩風才可以從那麼高的懸崖掉下來,還能活下來。”
一頓,蔚如皓實在想不明白。“既然安然無恙,為何教所有人都找不著?琉璃會有多擔心他,甚至不遠千里來尋找他,他怎可能不清楚呢?還有,他不關心莫家小姐是否平安無事嗎?莫家小姐是他最掛心的人,他怎可能漠不關心?”
坦白說,他對雲璩風可以活下來並沒有抱太大期待,若是活著,他們不來尋他,他也會自個兒找上門,可是他音訊全無,這表示他可能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