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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的人我看得多了,最討厭那種講一套做一套的人了。”
惟誠頓了一下,問:“這麼晚了怎麼還不休息呀。”
“有休息呀,我已經洗過澡睡在床上了。”
“那你就不怕影響到您先生的休息嗎?”
“哎,他不在,在北京學習呢,他在也沒有關係,我怎麼打電話他都會呼呼大睡,不過因為他呼嚕打得太響,我常年都是和他分開睡的。我這樣打電話會不會妨礙你太太打進來?”
“應該不會,內地睡得早,現在早就休息了。”
梁卓雲道:“你今天唱的歌真的很好呀,尤其是大約在冬季,唱的很深情,看得出你和你太太感情還是很深的。”
惟誠道:“您過獎了,不過感情很深倒是真的,來深圳一年多了,確實很想念她們,如果不是為了她們過得好一點,我也不會下這麼大的決心來這裡闖蕩。”
梁卓雲道:“我看過你的簡歷,你在內地的單位應該是很不錯的呀,過的有那麼辛苦嗎?”
“哎”惟誠嘆道:“實在是一言難盡呀。”
梁卓雲見惟誠似乎不願深談,於是話鋒一轉,問:“喜歡律師這行嗎?”
惟誠道:“因為我的專業很偏,在深圳也找不到其他的工作,說句實在話,你們局裡面選擇我做法律顧問讓我壓力空前的大,我覺得我好多方面都不如那些科班出生的律師,擔心自己工作做不好。”
梁卓雲道:“你倒是挺實在,深圳難得有這樣實在的人,我看重的就是你這一點,除了你的謙虛,我覺得你這個人還有個更大的優點,就是你的字寫的很好。”
惟誠差點沒笑出聲來,心想父親從*他練書法,果然是有先見之明。
梁卓雲道:“現在的年輕人,肯把這些需要時間精力來修煉的東西學好的不多了,你年輕又肯學,不用擔心做不好的。你看我學的是師範,然後又到了稅務局搞稽查,一干就是十年,那時是深圳市最年輕的女處長,我剛到那個崗位的時候也是一竅不通,但是我就認準一條,世上無難事,只要肯登攀。踏踏實實的工作、學習,沒有什麼不能克服的。”
惟誠說:“謝謝領導鼓勵。”
梁卓雲不滿的說:“以後不要跟我講領導,我也不喜歡用領導的腔調跟你講話,雖然我比你長了幾歲,但有好多東西也要向你們學習,我希望我們之間像朋友一樣的交往,彼此都不要有太大的壓力。”
惟誠連忙道謝,算是應承。
梁卓雲又道:“最近可能有個棘手的案子,是北牧公司的一個老總在北京招標會上給一個小地方的公安局抓走了,至今還下落不明,我先讓他們蒐集下材料,如果他們解決不了這個麻煩,你可能就要出面了。”
惟誠道:“好,我準備一下。”
“好啦,不理你了,我也要睡覺了,你好好休息吧,小白楊,晚安。”電話掛了。
放下電話,惟誠感到有點訝異,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只好罷了,矇頭睡下。
3
其實梁卓雲第一次看到惟誠是在國管局第一次競聘律師答辯會上。那次她並沒有公開露面,只是遠遠地選了一個比較好的視角來觀察四處聞風而來逐鹿特區律師界最大蛋糕的各路法律精英,她看到了穿著不合時宜的紅色T恤的惟誠,在一群正相互寒暄的人群中安安靜靜的坐著,忽然有一種熟捻的感覺,但一時竟記不起這種感覺從何而來。後來有一刻,她猛然記起,惟誠和她初中的一個男同學頗有幾分神似。那時梁卓雲是學校的風雲人物,但是很奇怪,她卻開始默默的注意到班上一個成分極不好的男生,那個男生好像並沒有給這種邊緣化所影響,每天只是淡定的在一個角落看他的書,偶爾會向她們這些活躍分子投來遙遠的一瞥,就這一瞥,卻總是能帶給梁卓雲莫名的一陣慌亂。後來,她知道那個男生的家裡在*被抄家了之後,輾轉移民去了國外,再也沒有訊息,但卻在她心裡留下了一個揮之不去的印記。
那天卓雲和田洪鈞一起唱歌,算是和惟誠第一次非工作的接觸,惟誠的歌聲在耳邊響起的那一瞬間,忽然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昏暗的燈光彷彿開始搖晃,搖著搖著,搖回到了記憶深處那個叫做少女的年代,那樣的茫然,那樣的悸動······。這才會在散場後,按捺不住心裡莫名的激動,在凌晨時分給惟誠去了那個略有些冒昧的電話。
自打那次通話以後,一到深夜,梁卓雲就有一種想聽聽惟誠的聲音的衝動,儘管也覺得唐突,但還是有幾次忍不住撥了電話,在最初的通話中,聽得出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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