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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知道康珩愛你,你卻用玠甫來做藉口,逼他毫無選擇的離開你,這對他來說公平嗎?”左渝霈真的不得不替齊康珩說話。
“離開他,我也心痛得要死,為了他的安全,我也無從選擇呀!”
“芯逸——”
季芯逸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張紙,上面密密麻麻寫著她的命運,一個命硬的女人,只要是在她身邊的男人,都不會有太好的結局。
左渝霈接過來一看,愈看是愈感到不可思議,眼睛愈瞪愈大。
“霈霈,我知道你會將這斥為無稽的、荒謬的、不可信的,但是你不是我,你根本無法真正體會我心裡的恐懼。我愛他、我愛康珩呀!我怎能再見到他因為我而有什麼意外,就算只有一點點的可能,我都不能賭呀!”
左渝霈看著她滿面淚痕,不捨的將她摟著。
芯逸說得沒錯,她不是她,的確是無法真正體會她內心的恐懼。
“霈霈,幫我!”
“我會幫你。”不過她卻是在心裡說著,幫你走出心裡的牢籠,而不是幫你繼續困在牢籠裡。
她將芯逸帶到床上,讓她躺下。“先睡一覺,一覺醒來,就什麼事也沒了。”
季芯逸一躺在床上,便緊閉上眼。
左渝霈幫她蓋好被子後,俏俏的退了出去。
季芯逸一聽到門關上的聲音後,淚水又從眼角流了出來,淚溼睡枕。
第九章
齊康珩帶著疲憊的心,回到溫暖的家。
他曾經多麼的期盼他能和芯逸共同建立起一個家,房子不用太大,裡面卻充滿著愛和溫暖。看著她穿著圍裙,在廚房裡為家人煮一頓簡單的晚餐,不用太豐富,能溫飽就夠了。
屋子裡,充滿著孩子的歡笑聲,兩個孩子就夠了,一個孩子太過寂寞,兩個孩子能為彼此作伴。
這就是他夢想過的家。
打從他有記憶開始,他就是個孤兒,每每面對著育幼院裡其他孩童臉上的笑容,他知道每個人和他一樣,在笑容的背後,有著不為人知的辛酸和悲痛。
事實上慈光育幼院還曾是他待遇十幾年的家,畢院長就是他的再生父母。
客廳中,微弱的燈光,讓他冰冷的心,感到一股微微溫情。
因為齊康珩,他才能有機會享受到他這輩子原本不可能擁有的家庭溫暖,雖然只有兩年多的時間,卻已經足夠了。
齊康珩走到父母的房門前,舉起手,輕輕敲了一下門。“爸、媽,你們睡了嗎?”
齊冠哲走來開門,他心愛的妻子正在做睡前大保養。
“你剛回來嗎?”
“嗯。”
“你這渾小子,就知道折磨我們,也不曉得我們會擔心。”楊雅君坐在梳妝檯前,一邊塗抹著保養品,一邊叨唸著他。
“如果你們還沒要睡,我有一些事想跟你們說。”
“進來吧!”
“我們到客廳。”這是一段很長的故事,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得完的。
齊康珩先到廚房裡,泡了兩杯熱牛奶,再為自己倒了懷酒,一起端到客廳,放在桌子上。
“今天才剛出院,怎麼就喝酒!”齊冠哲不悅的說。
楊雅君做完保養,披了件衣服才到客廳。“你想跟我們說什麼?”兒子一臉的沉重表情,事情好像挺嚴重。
“爸、媽,”齊康珩面色凝重的看著他們。“等一下,不管你們聽到什麼,都請你們千萬不要被嚇到,也請你們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雖然是那麼的不可思議。”
“康珩,你——”楊雅君聽著他這些話,不由得擔心了起來。
“雅君,讓康珩把話說完。”齊冠哲阻止了妻子。
齊康珩沉默了許久,思索著該用什麼樣的方式告訴他們,才能讓他們受到的驚嚇降到最低。
然而思索了許久之後,仍舊想不出最適當的方法,直接才是最好的。
“其實我並不是真正的康珩。這兩年多來,我並沒有失去任何記憶,只不過我的記憶一直都是屬於另一個人,而不是屬於齊康珩的。”他不敢看著他們,一鼓作氣的說了出來。
“康珩,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齊冠哲只當他是在胡言亂語。
“冠哲,你說我們兒子會不會頭部也受傷,我們是不是該讓俊誠再替他仔細檢查一遍,比較妥當。”
“我很正常,我並沒有胡言亂語。”
“這還叫做正常嗎?正常人會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