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地步,這女孩腦子長在她媽頭上,一點主見都沒有。
吧嗒,吧嗒,皮鞋敲擊石子路,發出清脆的響聲,刺破了這夜的寂靜,袁野順著響聲找去,他頭皮一炸,老先生的女兒程小燕從對面柳林來了,原來她一直呆在哪兒等著他,不抱希望地等著他,看他到來時,她充滿了驚喜,當然也帶著幾份委屈。
“誰?”他虛張聲勢地問著,也許他到這裡本身就懷著目的,或心存一種期冀。
“讓人家等這麼久,我以為你不來了。”程小燕走到他身邊,大大咧咧地嬌嗔,似乎他早是她的朋友或戀人。袁野藉著柔和的月光打量著她,她圓圓的臉上掛著嫵媚的笑容,小巧的鼻子在逆光剪影下顯得筆挺而俏皮,那雙明亮的眼睛閃爍著狡黠,她的上身依舊是白天穿的那件羊毛衫,只是下半身套了件深色的短裙。
他覺得她像一棵開花的梔子樹,給他帶來了一股淡淡的清香,他以老成的口氣,問:“小姑娘找我有什麼事?”
“你才多大啊!講話口氣和我老爸差不多。”她撅著嘴,表示著她的不滿和忿忿不平。
他笑了,壞壞地笑,像是調皮的孩子弄毀了同伴在他面前炫耀的玩具。
“不許笑!”她看他一副奚落的神情,發狠道,袁野細瞅著她的橫眉怒目,越發感覺到她的可愛,他越發的忍俊不禁。
遠方一道白光向這邊掃來,將它前方的黑夜一分為二,顯然有車子從山裡過來,袁野不知是什麼車子,他不想惹麻煩,小地方人不多,如果有人認識他,發現他和一個女孩在一起,沒事也會傳出事來,何況這女孩是他老先生的女兒,他閃到路邊,向田野走去,一道田闕擋住去路,他輕輕一縱,便飛過去了,程小燕穿著高跟鞋,顯然不能像他一樣利索,她站在那兒遲疑,他見白光近了,催促道:“跳過來啊!”
她摞起裙子,拼命地一躍,她一隻腳剛落地,袁野一把將她攬住,巨大的慣力帶著她投入他的懷抱,兩團軟綿綿的東西抵住他的胸口,他趕緊鬆開手,他下了一土坎,在一塊平坦的草地處坐下,對面是麥田,麥穗已成熟,沉甸甸的,像害羞的姑娘低頭不語,風兒拂過,發出瑟瑟的聲響,似乎是許多人在銜枚夜行。程小燕學著他的樣子,坐在他的身邊,抱著雙膝,歪著頭注視著他,因為捱得近,她聞到他呼吸中散發著淡淡的酒氣,這傢伙竟然視她為無物,不搭理她,懶懶地躺下,地當床鋪天作被。
她看著他那張輪廓分明的臉,一種異樣說不出的感覺湧上她的心頭,這是她在學校和她接觸的自以為很酷的男同學從未有的,她覺得他身上有股強大的磁力,吸引著她,她不清楚這股磁力意味著什麼,只增添了她對他的神秘,她不想讓他平靜地安睡,從身邊草叢裡拽了一根茅草,像鬥蛐蛐地撥動著他的臉;袁野覺得有一隻小蟲在臉上蠕動、爬行,癢酥酥的,他慢慢地睜開眼睛,見她伏著身體,正用茅草在撩撥著,兩人口鼻相對,他能感受到她的呼吸氣息,他猛地抓住她的手,她驚慌地倒下,半個身軀壓住他的胸口,她的嘴唇像花的兩瓣漂移在他面前,他銜住那花瓣,吮吸花瓣裡包容的甘露,她的臉變得熾熱,花瓣裡吐出紅杏,笨拙地回應,他的雙手像冬眠的爬行物,甦醒過來,不安而執著遊入她的內衣,在光滑如玉的脊背上滑行;他喚醒她懵懵懂懂的慾念,也點燃了自己,他的手伸進她的短裙裡,撫摸著她的結實而飽滿的臀部,不知是激動,還是恐懼,她輕微地抖動;他觸向深處,那裡已是溼漉漉的一片,似乎是三月小雨過後的草地。
他翻起身,解開皮帶的紐扣;她眼兒微閉,靜靜地平躺著,像一塊處女地等待著他的開墾,“上去!”他內心的魔怪在慫恿著他、蠱惑著他,他看著她那張年青而帶著稚嫩的臉,理智和慾望發生著爭鬥,他想起了後果,突破了這道關口,他便揹負著沉重的責任,畢竟她是豆蔻少女,還未涉入社會,而自己在社會上已摸爬滾打這些年了,他的盲目會徹底改變她的一生,瘋狂過後,他能簡簡單單地一走了之嗎?他愛她嗎?他娶她嗎?
他停下了,他像一匹衝到懸崖邊的烈馬,被韁繩死死地勒住。
“怎麼了?”她睜開眼,看著他一臉自責的神情感到吃驚。
“我,我過火了!”他講話的聲調已不復平時的坦然,甚至有像扒手被抓的那瞬間的難堪。
“那是我自願的。”她第一次見到這個自負的人那麼膽怯,她有些好笑。
“我有朋友了!”袁野覺得負疚,儘管陸蓉對他不鹹不淡著,畢竟兩人尚在相處。
“有朋友又怎樣?你們沒結婚,我也不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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