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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印冷哼一聲:“我看你是腦子出了問題。”
“啊?那請王爺再給嬌嬌治治?”龍嬌嬌伸出纖白的手,讓聶印把脈。
聶印看也不看,大步走出去:“你已經沒治了,生死聽天命。”真想不通,邱寒渡還說龍嬌嬌好看,真不知道哪兒好看了?看見她就煩,煩透了。
龍嬌嬌看著聶印遠去的背影,撇了撇嘴,目光漸漸陰暗:“哼,還不知道是誰生死聽天命呢。”瞧邱寒渡那個樣子,怕是很快就見不著太陽了。
她已不是當時靈國那個當成皇后來培養的將軍之女,所以命運一定得掌握在自己手裡。無論如何,她都要當上王妃,靈國的王妃又或是大唯國的王妃,她都無所謂,重要的,是要當聶印的女人。
這是她唯一真心喜歡過的男人。
她曾經在清江公主那裡受過的苦,也是這個男人帶給她的,向他討債很應該。她覺得這種猜測無比接近真相,除了他和邱寒渡,她能和誰結下樑子?
聶印走向藥房,又去搗鼓藥去了,懶得理這無聊的女子。在他眼裡,龍嬌嬌比之紫羅更不如。要不是早就知道紫羅是細作,又或是親眼看見紫羅將邱寒渡的藥扔進溝渠,他決絕不知道紫羅那樣隱忍謙卑的外表下,會藏著一顆惡毒的心。
當年韋大小姐也一樣被紫羅的外表所矇蔽,要不是阿努無意中將紫羅的身份扯了出來,恐怕紫羅還沒那麼快暴露。
可龍嬌嬌不同,從小嬌生慣養,趾高氣昂,什麼都寫在臉上。她想入主王爺府,連家僕都看出來了。他又怎會不知道?
他想,邱寒渡也一定是知道的。
既然對方很識趣就要離開了,他又何必為難閃閃發光情敵的老爹和妹妹呢?
更何況,他沒有時間去想怎麼為難別人,他的每時每刻都很寶貴。他的惹禍精命在旦夕,他必須要儘快研製出一種有效的藥來救她。
次日黃昏,龍濟堂採買了一大堆東西回來,然後遣了家僕去請聶印一同用膳,說是有要事相商。
聶印原本是推拒的,可腦海裡又閃現出龍飛飛一身是血地站在風中等他的情景,這便嘆了口氣,去了。心道趕緊把這對父女送走,免生事非。
他到的時候,還特地打了個哈哈:“這頓就算我給龍將軍踐行吧。”攆人的意思很明顯了,不過這樣的口氣,已算是極致柔和。
龍將軍果然很識趣:“感謝王爺多日來的照顧,明兒一大早,我就帶著嬌嬌回去了。”
聶印心頭高興,戒心卸去一大半:“將軍客氣。”
碰杯,兩個男人這便喝上了。
喝了酒,龍將軍話就多起來,話題主要圍繞著龍飛飛這個令人頭痛的兒子,跟聶印訴苦。
他苦笑道:“讓王爺見笑了,你看飛飛這孩子,放著家裡的嬌妻孩子不管,成天待在王府裡……他的心思,唉……”
聶印眸底幽暗,緘默不答。
龍濟堂又道:“莫名其妙的是,他頭幾天又跟我說,要納一房妾,叫邱雪,說是渡雲公主的妹妹……其實就是那個丫頭…你說,他到底在搞什麼?”
聶印自顧喝酒,仍舊不答。
龍濟堂也不在意人家有沒有在認真聽,長吁短嘆,又扯到了另兩個兒子:“不瞞王爺說,我的日子相當難過。雖說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家給遷移了,靈國的將軍府也就剩個空殼,可畢竟,我還有兩個兒子在那兒……”
聶印一杯酒接一杯酒,微微有了幾分薄醉:“龍將軍其實又何必謙虛,有兩個兒子擺脫了細作身份,還繼續任職當官,這不正是你期望的嗎?靈國皇帝剛上位,正值用人之際,就算上一輩有些什麼問題,又有何干?更何況,據我所知,當初你那兩個兒子,本就跟老八走得近,如今正是建功立業之時。說不定,什麼時候你又可以起死回生,而皇帝看在你兒子的份上,也不予追究。”
最後那幾句,純粹是調侃了,誰都知道老八現在對細作身份最是敏感,草木皆兵。
龍濟堂又豈能聽不出聶印的諷刺?只不過他現在無暇理會這些,今晚有更重要的事要辦。
他又叫人搬來幾壇酒,一副愁苦的樣兒:“王爺,今兒請你來,我還有件事兒想請教王爺……你知道,我對嬌嬌這個女兒,一直以來都抱有很高的期望……可是,可是,不知道是誰那麼無良,竟然誣陷嬌嬌跟駙馬林以修有染……我的閨女清清白白,養在深閨……那清江公主竟然死也不信我女兒是清白的……”
說到後來,龍將軍竟老淚縱橫。
聶印只顧喝著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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