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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冰的樣子,算了,埋頭,裝作沒看見。
邱寒渡想起這兩人的大哥秦俊,當時給她指路指得多詳盡,怪不得,原來都是熟人。
豪華的陳設,寬大的房間。邱寒渡找了個位置坐下,任由秦朵兒在身邊吱喳個沒完。看著一張花骨朵兒似的臉,她起了惡作劇:“你們原本就認識印王爺?”
問的,自然是秦朵兒。
秦朵兒點頭,笑眯眯的:“我從小就認識印哥哥,他幫我治兔子的傷。”哇也,公子開口說話了啊,人家親自說話喲!
“那就好了。”邱寒渡淡淡開口道:“他現在身邊有個重要位置待填補,你可以試試。”
“什麼位置?”秦朵兒滿面春風。
“那位置我現在幫忙佔著,你要是有興趣,讓給你。”邱寒渡說得煞有介事,半是玩笑半認真。秦朵兒既是先就認識聶印,那就有基礎。這女孩單純可愛,沒啥心計,正適合聶印。
邱寒渡冷硬著心腸盤算起聶醫生的終身大事來,心有絲絲的酸,絲絲的疼。但遲早會有這一天,她不想拖得太久。
拖得越久,越痛得厲害。她不想讓這件事的疼痛,伴隨終身,成為又一種無法清除的毒素。
情毒,最是傷人。
邱寒渡看了看英俊少年的臉,再看看嬌豔如花的秦朵兒,越看,越像那麼回事兒。
第十九章 公子是王妃
百姓在外候著,江湖人士在外候著,各級官員在外候著……印王爺面子忒大,影響力忒大,剛一上岸,就攪壞了靈國這鍋粥。
聶印大張旗鼓地在朋歡客棧住下了,不止住下,還準備多住些日子。這一住,恐怕得住到,兇手啥時候伏法,他啥時候才能回王府了。
邊界上,大唯國兵馬虎視眈眈,非要討個說法。就算聶印沒死,一樣得討個說法。從大唯國出去的人,豈是那麼容易受人欺負的?人要臉,樹要皮,國家要有國家的尊嚴。
聶印這邊不及時回宮,變相也是在給皇帝施壓。可聶印的藉口好啊,天不捨滅我,我便將恩情灑向天下蒼生。蒼生太多,一時半會兒嘛,走不了。
天色漸漸暗下來,聶印發了話下去,今兒累了,明兒請早,該散的,就散了吧。
番陽的百姓奔走相告,黎明時分,看見一條金龍從天而降……而印王爺也在這一天現身了……
這說明什麼?不言而喻。
而這條金龍現在正冒火,原因不為別的。因為他的惹禍精是個壞妖精,先魅惑了他,讓他欲罷不能,然後又魅惑了小娃子秦朵兒,讓朵兒小娃欲罷不能。
最後,這惹禍精讓兩個對她都欲罷不能的人,湊對兒。
聶印氣得俊臉發黑:“你們兩個是怎麼認識的?”飯桌上,聶印開始算賬。
從秦朵兒扭著他問有啥好位置可給她,他就用噴火的目光把惹禍精燒了一遍又一遍。
一上岸,惹禍精就不是島上那個又溫柔又乖巧的惹禍精了,一直繃著一張臉,冷冰冰的,又回到以前的老樣子。
現在倒更好,乾脆見到個姑娘就抓人家來填位置。他和秦朵兒能整到一塊兒去?要是能整一塊兒去,早整一塊兒去了,哪還輪得到惹禍精來當紅娘?
之前秦朵兒的父親秦華病重,聶印去為他診治過。秦華當時對聶印十分滿意,有意要將女兒秦朵兒許配。但聶印以身份寒微,不敢高攀為由拒絕了,卻和秦家三兄妹成為相熟的朋友。
這會兒,他給人看個病的功夫,惹禍精就把王妃的位置給推出去了。她到底是有多嫌棄他?他心裡其實也明白,邱寒渡有心結,有憂慮,但也不能因為這個原因,就將他那麼明目張膽兒地踢出去吧?
老實說,他氣得很,他的表情把秦舉都弄得很納悶。
“公子說,你身邊有個重要位置待填補……到底是什麼位置啊?”秦朵兒一對眼珠子骨嚕嚕轉得圓溜:“公子還說,在那位置上坐著,還能天天看見他。印哥哥,你印王府在找管家?”
她那個小腦袋,能想得出來的,只有管家了。很重要,而印王府又才剛設立,缺個管家再正常不過了。像她這種大戶人家出來的小姐,當然明白管家的重要性,光丫頭婆子們都分成無數等。
聶印氣結,盯著惹禍精,惡狠狠的:“那位置,有人佔著呢。”
“我知道啊,公子說,他先幫忙佔著,讓我頂上。可是,我,我,我只會吃,哪裡會管家?”秦朵兒說著,又挾了一夾菜進嘴裡,搖頭晃腦,大快朵頤。
“她的確佔著印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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