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第3/4 頁)
笑從嘴角直漫延到眉眼兒:“這東西也能試?真是個大騙子!”
“你不是好奇嘛,”少年眨眨眼,長睫就快刷到她的臉上,手掐她一把:“要不要試試?”
“什麼意思?”邱寒渡見他不是說著玩,大是不解。這怎麼個試法?捂嘴笑一個:“你可不要告訴我,你還會媚功!”
少年一個崩指彈過來:“笨!那是女人練的玩意兒,我怎麼可能會?”
“那怎麼試?”邱寒渡更加不解,隨即又自作聰明的一個恍然,偷笑:“你想讓我看紫羅跟你玩一出**戲?”
少年氣結,半天說不出話來。別過臉去,不理她。
她湊上來,小嘴親他一口。看著他,繼續偷笑。
他還是不理她,嘔著了。
她搖他,帶著一絲嬌暱:“怎麼了嘛,小氣!”
他仍舊不理她,真的小氣上了,用手枕著自己的頭,擺出一副孤獨樣兒。
她繼續搖他,眉眼都彎起來:“喵喵喵……”用兩隻手豎成“v”字舉在頭頂,做成兔子耳朵。
少年睨她,臉上繃得死緊,眸底的笑意卻出賣了他。
她的手指曲了曲,樣子很俏皮:“喂,你好小氣,我都不知道你在氣什麼。”
“你不知道?你敢說你不知道?”少年叫囂起來,好生委屈:“你根本不在乎我會不會跟別的女人親熱。”
一直都是他緊張她,怕她跟別的男人跑掉,怕她發現別的男人比他更好。
他總覺得有一天,她會離開他,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像她莫名其妙從半空落下,會不會有一天,她又莫名其妙在他面前消失掉?
一想到這個,他心頭就劃過一絲絲的疼。
邱寒渡的心頭一窒,不在乎?她怎麼會不在乎?她曾經遭遇過那樣的背叛,殺人的心都有,她怎麼會不在乎?
她掩去了心底的傷痛,用手掐他的脖子:“我跟你說笑呢,你也當真!”她手上用了勁兒,惡狠狠的:“你要是敢跟別的女人怎樣怎樣,瞧我扒了你的皮!”
這母夜叉的表現,讓少年滿意了,打蛇上棍:“那你發誓,生是我聶印的人,死是我聶印的鬼!”頓了一下,又補充:“永遠不許無緣無故消失。”
邱寒渡有些鬱結,少年如何表現得像個沒有安全感的失貞少女?她用手捅捅他的勁腰:“你這樣是不對的,應該是我讓你發誓,不許無緣無故消失,不許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這有何難?”少年這就要發誓,以交換對方的誓言。
邱寒渡哭笑不得:“停!”誓言就像女人的眼淚,說來就來,如何作數?她悠悠的:“情若要變,不是幾句誓言就可以阻止。”
少年望著她的眼,抬手細細捋了一下她的髮絲,溫存,纏綿,褪去了賴皮樣兒,如刀雕刻的俊顏那般冷峻:“寒渡,你心裡還是在防備我。”
他裝得像個孩子,並非只為了要一個誓言。他要的,是她的心,一顆不防備的心。
她逃避著,訥訥地回應:“沒有,我沒有。”她偎進他的懷裡,那麼依戀。耳朵貼在他的胸口,聽他的心跳。
氣氛莫名變得沉重。
他輕笑出聲,摸著她的頭:“傻瓜,不經逗。”他清咳一聲:“你真不想知道媚功是個什麼玩意兒了?”
“想啊。”她傻濛濛的樣子,迷糊又單純。誰能看得出她曾經是個最優秀的特工?
他嘴唇向上彎起,很神秘:“那咱們媚一個試試。”他一副壞壞的樣子:“反正有現成的解藥,不怕。”
“呃……”邱寒渡仍是沒聽明白。什麼叫媚一個試試?
少年跳下床榻,從隱蔽的暗格裡,拿出一粒褐色的藥丸,捏碎,放進香爐裡,焚香嫋嫋。
少年再次躺到邱寒渡的身邊:“一會兒你告訴我,你看到的是誰。”他沒有開玩笑的成分,表情很認真。
她疑惑極了,眼睛盯著那嫋嫋升起的青煙,妖嬈的曲線,如同一個女子的風情。
室內,漸漸飄來一抹淡淡的香味,有點像茉莉的花香,卻又不是。令人很舒服,很放鬆。
可惜,少了紅酒和交響樂,否則更加完美。邱寒渡不知道少年搞什麼鬼,只以為那是香薰一樣的東西。
她聽了少年的話,靜靜躺下。事實上,她已經感覺腦袋暈暈的,不聽使喚。她知道是那香薰起作用了,很舒服,很舒服,很舒服……
全身的毛孔都像被開啟了,身上有些燥熱。彷彿躺在暖暖的沙灘上,沙子被白天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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