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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人裝古人用得著裝得那麼稱職?
手槍保險裝置都沒拉,他居然把槍放懷裡。他就不怕擦槍走火?不怕死得冤枉?
他是故意在細節上取信她,然後套她的情報吧?邱寒渡冷靜地取出珍貴的子彈,一粒一粒。
第五章 一種最狡猾最冷血的動物
邱寒渡冷靜地取出珍貴的子彈,一粒一粒。仰頭,勾唇,又冷酷又混蛋:“你喜歡我?”眼神控制得恰到好處,微眯,萬種風情卻夾雜著譏諷與嘲笑。
那個吻的纏綿氣息,似乎還在這間屋子中瀰漫。她很清晰地感覺到他不由自主勃發的心動,眼神的迷濛,舌尖的熱度。
對付他,綽綽有餘。
聶印兩道英挺的劍眉微擰,臉有些發紅,薄唇吐出的字也不省油:“喜歡,我對撿回來的小動物都喜歡。”
“……”邱寒渡睨他一眼,唇角扯出一抹冷冷的笑。這小子根本不是玩美男計的料,空長了一副好皮囊。
她伸手,抵上了他的胸膛。離得很近,她輕一仰頭,便可看清楚他濃密的睫毛,如蘭的芬芳氣息直直呼在他那張微紅的俊臉上:“聶醫生,安遠喬許諾你什麼?”
她身材高挑勻稱,又穿著那樣性感惹火的戰衣,在暗夜裡勾魂攝魄:“是你的韋大小姐嗎?”
聶印臉色大變,猛推開她,樣子狼狽不堪,狠狠磨牙:“你說我可以,但不能說韋大小姐!”
那是他心裡的一道傷,很深很深的傷。那也是他人生裡最大的汙點,令人不敢正視。但,傷口是存在的,汙點也是存在的,無法磨滅。
他兇狠地瞪著她,像狼一樣銳利的眼睛,暴射出森森寒光。
她微愣,卻沒有半點表情,迎上他的目光,挑眉,凝神,光潔冷漠的臉如一朵冰山上的雪蓮,傲然,不懼。
下一刻,他上前一步,伸手大力摟過她細軟的腰肢,沒有任何憐惜地啃咬她的唇瓣。
憤怒,發洩,懲罰,獨獨沒有歡悅。
這個惹禍精,讓他丟不得,棄不得,毒不得,打不得,還整天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來跟他作對。
青澀,奇妙,**,英俊少年足風流說的是這件事吧?她像一朵罌粟花,搖曳著身姿,引誘了他。他便理所當然泥足深陷,這一晚,看她的眼神,都變得多麼不一樣。
狂風暴雨襲來,毫無技巧地品噬著她的香甜,暗啞的聲音,粗暴又極具威脅性:“記住,韋大小姐不是你可以褻瀆的。”
跟平日的聶印,極不相同。他說話咬牙切齒,目光也並沒有因那個吻變得溫柔或是薄染情*色。他那麼鎮定,那麼驕傲。
彷彿,那真的只是一個懲罰的吻。
邱寒渡陷入了一種更深重的迷惑,這是煙霧彈?這是試探?還是欲擒故縱?
抑或,美男計剛剛開始?
她用了一個手指頭,抵住他的下巴:“小朋友,美男計對我沒用。”她的薄唇,剛被咬得紅豔豔,亮晶晶,色澤那般誘人:“還有,我警告你,千萬不要莫名其妙愛上我,否則你會死得很慘。”
聶印唇線微勾,笑容冷酷散漫:“這也正是我要警告你的話。”毫不留戀地大步走向門口。
腳步頓住,轉身,再向她走來。他伸手以迅捷的姿態搶過那把手槍:“這個,我保管。”再次放入懷中。
邱寒渡急了,一個健步攔住他的去路,伸手就向他懷裡掏去。
聶印倏地閃身,避過,一字一頓:“別逼我用毒。”他的俊臉上沒有半分開玩笑的痕跡,彷彿只要她再搶,他便讓她再次倒地,不省人事。
事實證明,他絕對有那個能力。
邱寒渡並不真的要去搶那把槍,只是疑惑,無盡疑惑。她完全猜不透聶印接下來會怎麼做?他不是個好特工,但也許,他才是最優秀的特工。
正如他此刻冷不丁地問她:“特工是什麼?”他的眼神是真正的疑惑,沒有半點偽裝。
好似他真的是個古代人,對於她的奇言怪狀,統統都不明白。
於是疑惑的便是她了。
“特工是一種世界上最狡猾最冷血的動物。”這是邱寒渡的回答。
一如安遠喬。
她還不夠狡猾,還不夠冷血,所以被安遠喬玩弄於股掌之中,居然沾沾自喜,居然覺得幸福在望。
多麼可笑。
聶印點點頭,對她評價更高:“就像你這種。”狡猾,冷血,砰一聲,鮮血四濺,她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而她傷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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