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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會如此時一般,剎那間失神。她抬起手背,憤憤地擦了擦嘴唇,卻又留戀那香甜的溫軟觸感。
採華進來稟道:“兩個丫頭還在外面跪著呢,說王妃就算是隨口說說相信,也一樣是她們的恩人。”
“這段時間,她們有沒有出去過?”邱寒渡平靜地問。
“沒有,一直在院裡幹活,手腳還勤快,幹活兒也利索。那個叫黑妞的丫頭,力氣尤其大,估計沒幾個男人是她的對手。”
“哦?”邱寒渡挑眉問道:“還是個練家子的?”
採華溫婉地笑了一下:“那倒不是,她只是天生力氣大些。”
“那留下吧,”邱寒渡沒有半點情緒:“先放在院裡幹活兒。”
採華答應著,退出去安排了。
邱寒渡喝了一口茶,站起身走出房間,看見兩個丫頭正笑眯眯地幹活兒,那歡喜勁兒倒是純樸得很。
若是兩個丫頭這段時日沒出去過,那嫌疑就算洗清了。龍家兄妹和李家兄妹,必有一個在搗鬼,否則再沒有誰會清楚當天發生的始末。
這兩個丫頭的背景,聶印也著人調查得清清楚楚。普通山裡人的小孩,靠擺渡為生,在那兒營生四五年了。若是她們願意留下,就留下吧。
畢竟印王府的環境,是真好。丫頭們的工錢也高,活兒還不多。尤其她這個院裡,規矩簡單,丫頭們自是歡歡喜喜。有個把愛嚼舌根的丫頭,都被採華給打發了。
她一出來,採華就著人搬了椅子桌子,置於院中,沏上茶,焚上香。她這小日子過得,還當真是要多舒坦有多舒坦。比起當特工的危險日子,她算是掉進了蜜罐裡。
關健還有個解悶的少年,他說他只要一個妻子,吹呢吧。她不信,老實說,她一點也不信。男人的天性便是喜新厭舊,更何況古代男人還可以合理合法地把新歡舊愛歸置到一塊兒。
他就那麼不一樣?
邱寒渡淡然一笑,躺到了椅子上,微眯著眼欣賞漫天雲彩。
彼時,聶印剛踏進前廳,就看到鳳喜顧不得禮儀,奔過來:“小五,有沒有傷到哪兒?”這養娘也是娘,一手帶大的兒子出了這茬事兒,她能不急?
聶印本來一臉冷如冰霜的臉,立時柔了又柔:“孃親,我能傷到哪兒?我的水性,難道孃親還有不知的道理?”
關心則亂,鳳喜壓根沒想起這孩子打小水性就好得不得了。就那麼抹著眼淚,又哭又笑地對同樣面露關懷的秀妃道:“回娘娘,您瞧,奴婢年紀大了,記性也差了。竟然忘記王爺水性極好,是傷不到哪兒去的。還請娘娘寬心。”
秀妃一身華麗裝束,美目含憂地站起身,朝聶印款款走來,伸手替他撣了撣身上的灰塵:“印兒……”
“見過母妃。”聶印不露痕跡地退了半步,向秀妃行禮:“可否屏退左右,兒臣有事回稟母妃。”
秀妃錯愕了一下,不解道:“連鳳喜也不可以留下?”
聶印轉頭看了看鳳喜,柔聲道:“孃親,孩兒讓丫頭們準備了孃親愛吃的果子,請孃親移步。”
鳳喜並不介懷,這就笑眯眯地領著一眾人等退下了。
秀妃坐下,姿態萬千,華麗的裙裝和精緻的首飾,讓她看起來雍容華貴。只是眉心一點憂愁,洩露了她的不如意。未等聶印開口,她竟淚光盈盈:“印兒……若是時光倒流,我是怎麼也不會將你送出宮的……你現在對鳳喜比對我親多了……”
那雙美目中,盛滿了莫名哀愁。
第四十八章 一切都是陰謀
聶印心道果如惹禍精所說,他是個天性涼薄之人。他真的就對這個懷胎十月生下他的女人,生不出半點親近之感。
收斂著情緒,將桌上的熱茶,端至秀妃手中,不鹹不淡道:“母妃多慮了,兒臣只不過近來事務繁忙,太子的毒尚未完解……”找著藉口,壓下心頭的煩燥。
秀妃用手絹拭著淚,破渧為笑道:“印兒,母妃不是怪你。母妃只是傷感,當年無奈將你送走,這些年,為娘日思夜想……”又要哭出聲了。
聶印開門見山的一席話,卻成功阻止了她的眼淚:“敢問母妃,到底是何時發現兒臣的形蹤?是另派了人在兒臣身邊,還是孃親與母妃一直有所聯絡?”
一個又一個問題,像驚雷炸得噼啪作響。
秀妃驚了半響,抬眼瞧著這個高大偉岸的兒子,一雙美目滿滿都是驚慌:“印兒,你,你在說什麼?”握著茶杯的手因太過用力,指間漸漸泛白。
聶印平淡無波,面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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