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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邱寒渡翻了翻白眼:“除了你,沒人收我,你放一百個心。”
轉得頭暈啊,她將頭埋進少年的懷裡,依戀不言而喻。猛地想起正事:“喂,你剛才說的什麼?再說一次!”
“我說了什麼?”少年劍眉微揚,說不出的英挺。他停了下來,將她放在地上,站在紅梅邊,梅花映紅了惹禍精的臉:“你真好看。”
他不由得讚歎。
邱寒渡眸光閃了閃,誘哄著:“你再說一次,我就讓你親一下。”
少年飛快在她臉上落下一吻:“我想親就親,哪裡還需要條件?”很得瑟的樣子,笑容盈滿眼底。
遠處,一個兩個三個的目光黯淡了,一個兩個三個的身影落寞而孤獨。
邱寒渡咬牙:“好了,演戲演完了,幼稚的男人!你剛才說……朵兒……是什麼?啊?我沒聽清楚,再講一次……”
聶印正玩得開懷,深情地捧著她的臉,說的卻是超級狗血的話:“朵兒是個混蛋小娃,你上當了!”
邱寒渡心中劇震,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在開玩笑吧?”心中無比抓狂,剛才聶印在她耳邊說的是,朵兒仍舊是個黃花小閨女。
哎呦,這怎麼可能?看少年多不正經的樣子,難道這個也被他拿來開玩笑?
聶印只笑不答,莫測高深。
“你瞎說!”斗然突變的劇情,讓邱寒渡很不適應。
“難道你不希望這是真的?”聶印的笑更加篤定,在飛雪中,無比溫暖。
“……”邱寒渡難以消化這樣的狗血劇情,想起秦朵兒那天跳河,明明好好地坐在巨石上,聽見他們的呼喊,才猛地跳進河裡。
她訥訥的:“會不會是你搞錯了?”就秦朵兒那個腦子,能想得出這麼複雜的劇情?
不等聶印回答,她又恍然大悟:“是你算計好的,是你讓朵兒……”
話沒說話,額頭就捱了崩指,聶印真是氣哦:“你這隻惹禍精真的壞透了,什麼壞事兒都往我身上攬!”
“那不然你怎麼會知道這麼隱秘的事?”邱寒渡微眯了眼,一副小狐狸的樣子,懷疑得那麼理直氣壯。
聶印真的快被惹禍精給氣死了:“脈象不一樣,我一探上朵兒小娃的脈,我就知道她根本沒被強暴。”
邱寒渡臉色倏地變白。
聶印頭疼,揉了揉眉心:“你瞧你瞧,又來了,我就知道你是這副德性。我就說嘛,有好玩的,不能跟你說,也不能帶你玩。上次因為媚香,我受了多大的委屈?啊?你你你…”
“你什麼意思?”邱寒渡臉一陣紅一陣白,原來很早以前,他就知道她不是處*女了,瞧,真先進,隨便把個脈就能知道。在他面前,根本就是透明的嘛。
聶印捏了捏她的臉,說得很鄭重:“小猴子惹禍精,笑一個,乖哈……你和安遠喬的事兒,我早知道。你糾結的事兒,我也知道……都過去了,你現在是我的女人,對吧?這我總沒說錯吧?”
邱寒渡的臉火辣辣地疼,又冷又熱,跟火燒似的,卻又被冰凍著,不知道怎麼面對少年突如其來對那個問題的正視。她其實一直是個膽小鬼,自卑得要了命。
她顧左右而言他:“朵兒不可能有那麼聰明,她怎麼會想得到用這一招來讓太子就範?”
聶印不笑了,面色一寸一寸鎮靜下來:“她背後有高人指點,就她那腦袋,是想不出這一招。”一抬頭,喊了一聲:“朵兒……出來……”
“喂,你現在叫她來問?”邱寒渡急了:“你這不是拆她的臺,打她的臉嗎?”
“我為她背了多少黑鍋?”聶印氣呼呼的:“你一會兒懷疑我找人強暴她,一會兒懷疑我和她連手演戲,你說,這幾筆賬怎麼算?”
邱寒渡一腦門黑線,娘也,剛才還說找朵兒算賬,轉眼的功夫,就算到自己頭上了。
秦朵兒是真的忘了一個剛受過強暴的女子,應該是多麼楚楚可憐,多麼憂鬱傷懷。她看見漫天大雪,又看見聶印抱著邱寒渡在雪地裡相依相偎,真是羨慕得流口水。
她跑了幾步,站定,歪著頭,一臉明媚嬌俏的樣兒:“印哥哥,有什麼差遣?”
聶印招了招手,聲音相當柔和:“過來,有好事兒。”
朵兒姑娘可不笨喲:“印哥哥,你說吧。你找我,肯定沒什麼好事,要是公子姐姐還差不多。對了,公子姐姐,晚上我們又弄那個竹籤籤串的東西吃,好不好?”
“好!晚上給你弄火鍋,也是用竹籤籤串起來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