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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願意承認晃司比你優秀的事實,根本不能說是他搶走了你的一切。這世界上本來就應該強者獲勝!”
“拯救了我的是——”
廣瀨沒有理會泉的話。他吸完最後一口煙,繼續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是晃司那有如死人的目光。”他輕蔑地一笑,“晃司心中沒有救贖,做什麼事都不會成功。雖然以他的天份,只要有心,前途不可限量。但他與生俱來的本性使他不會有心去做任何事。所以再怎麼樣,討厭的晃司也不會成為我的威脅,他根本不足與我為敵。自從父親把寵愛移往晃司身上,我忍得都快瘋了。我憎恨、不知所措,我的自負嚴重受挫,但我還要在父親面前裝作很高興地誇讚他。哼!”
廣瀨的臉上露出了受傷的不屑。
“他一升上初中,就終日與女人為伍,連家都不回了,而且,完全不聽父親的話,父親震怒之下就與他斷絕了關係。我那時心中真是狂喜,可是,我高興得沒太久。”
他狠狠掐滅了菸頭。
“父親的遺書帶來了更可怕的不幸。父親原來沒有放棄他。我到最後還是落得慘敗,而且還是敗給了——久違的弟弟!”
他站起身,兩隻眼睛放射著憎惡的光芒。
“更糟的是,他已經有了你,泉拓人!”
他以“絕對不能原諒”的眼神看著泉。
“他竟用那種眼神,在人前哭泣。好象在說,他已經有了最珍貴的東西,即使拿世上任何東西去交換也在所不惜。那個由驕傲和自負所形成的東西竟會因你而失聲,甚至還為你向我下跪。被那種人愛成這樣、需要成這樣,感覺很愉快、很幸福吧?”
廣瀨咬牙切齒地嘶吼著。
“你說這種話……”泉悲憫地看著歇斯底里的廣瀨,沉靜地說,“只有尚未被真正愛過的人才會說得出來。”
廣瀨一愣,愕然地看著泉。泉的嘴角掛起一絲憐憫的冷笑,“你以為我只有幸福和愉快的感覺嗎?你覺得我值得羨慕嗎?難怪你的所知僅限於此。”
明亮的眼中星芒一閃——
“你,真可憐!”
他帶著十分的鄙夷給廣瀨開出了診斷書。
泉的目光讓廣瀨高傲自負的心感到了卑賤和羞辱,泉的話更讓他覺得自己的人格在泉的眼裡是卑微和渺小的。這些根本不可能與驕傲的自己聯絡在一起的感覺讓他憤怒。他遏止不住地哆嗦著,瘋狂的眼神噬人地看著泉。找不到合適的字眼來反擊,這個一向冷靜鎮定的人快被氣瘋了。
“……唔……”
廣瀨像突然回味過什麼似的笑起來,憤怒的情緒頓然削減,“你也很可憐!因為你是被害者!”
他鬆弛了神經坐在床邊,戴著絲制手套的手似有意似無意地搭在泉的傷疤上隨意揉弄著,看著泉痛得扭曲了面孔、忍不住地呻吟卻無法躲避,他滿足地說:“愛你愛得要死的,只有晃司一個人,而且還是男人。雖然他是南條家的人,但也還是很難看。當時他擁有一切,可是他的眼神卻好象一無所有,所以我才看走眼,所以我才讓他活到現在。那個擁有才能和容貌、人人羨慕的傢伙,偏偏得不到你的心。只有你,完全地打敗了晃司。而我現在可以隨意玩弄你、侵犯你,這該會多麼有趣啊!我已經可以看見晃司悲慘大叫的樣子了。”
他動手將泉徹底剝光,把他的身體擺成了“大”字。泉不由驚恐地大叫:“不——!不要碰我!混蛋!你已經瘋了!”
廣瀨的手興奮地顫抖著,他一邊加重了揉弄傷疤的力度,一邊伏在泉的耳邊猥褻地問:“他上過你幾次?你是在這個房間裡,被晃司奪去處男之身的嗎?”
玩弄的手又揉捏著胸前凸起的兩點。
“……啊……啊……”
傷痕的疼痛讓泉的大腦一片混沌,遊移的手又讓他感到骯髒,無法動彈的軀體將他想要反抗的意識推向絕望。就在泉的精神行將崩潰的時候,女秘書突然進來對廣瀨說:“社長,本社轉來的緊急電話。”
正在興頭上的廣瀨臉一沉,回頭生氣地說:“我不是交代過,除了那個電話之外,其他我都不接嗎?”
“正是那個電話。”
廣瀨一怔,哈哈大笑著對泉說:“哈——!竟然會打電話來給我,這可是生平頭一次!”
他接過秘書手中的電話,將它放在泉的耳邊,泉清晰地聽見那個熟悉的聲音焦急地從聽筒裡傳來:“還不來接!要我等多久啊!”
泉的心一陣顫動。剛張開嘴要叫,胃裡卻一陣痙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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