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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疑問,記憶也慢慢的回到因為剛睡醒而迷糊的腦海。
對了,昨天親眼看著戎宇明被帶上警車,然後就跟一群參與此計劃的好友去慶功。在慶功宴上,眾人都興高采烈的喝酒慶祝,可自己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不但沒有絲毫成功的喜悅,反而因為剛才顏景的出現而讓心情變得非常低落。
不記得喝了多少酒,醉得人事不省,回去之後上吐下瀉,被顏敘拖來醫院,打了針之後就睡過去了。
醫院,病房……
——這不是夢?!
戎紫的全身瞬間僵硬下來,看著顏景微笑的眼睛,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尤其是剛才以為是做夢而緊握住他的手指,像是觸電一般僵硬的掙扎了一下,手背上的針管因為被壓住,突然給掙脫,鮮紅的血液瞬間湧了出來。
“啊,你別亂動。”顏景趕忙放開他的手,按了床邊的呼叫鈴。
很快就有管床的護士走了進來,問:“怎麼了?”
顏景說:“他手背上的針脫了出來,你重新紮一下。”說著又抬頭看了眼瓶子,“對了,補液也快完了,順便換一瓶。”
護士點點頭,走到戎紫床邊,他的右手因為剛才僵硬之下的掙扎,血管被捅破,手背已經青了起來,這護士正好是來實習的新人,紮了一次沒扎進去,尷尬地說:“呃,他這血管比較難找,換隻手吧。”
手忙腳亂換到另一邊,剛要動手,卻聽身後的男人低聲說:“我來吧。”
顏景從護士手裡接過皮筋和針頭,轉身走到另一邊,一手握起戎紫的左手,另一隻手拿起針頭,對準血管輕輕一戳,然後拿膠布把針頭固定好,回頭笑了笑說:“好了。”
那護士目瞪口呆,沉默了一會兒,才幹笑著說:“還是……還是您有經驗。”
顏景笑著答道:“以前在國外的時候,經常自己給自己扎針,練出來的。”
在國外的時候去醫院看病不方便,花錢又多,顏景經常買藥自己回家右手給左手打針。他對打針這種操作非常的熟悉,戎紫甚至沒感覺到疼,針就準確地進了血管。
護士轉身走開了,顏景回過頭,就見戎紫正目光復雜地盯著自己。
顏景走到床邊坐下來,看了眼床頭掛的“禁食”的牌子,輕聲說:“你腸胃炎,暫時還不能吃東西,醫生會給你開補液的,餓的話先忍一忍吧。等禁食取消了我再給你帶來。”
不知他是不是哄顏曉念哄習慣了,居然用這麼溫柔的語氣跟自己說話……
或者,顏大醫生對待病人都是這種語氣?
他突然對自己這麼好,這讓戎紫非常的不適應,看著他的笑臉,神色僵硬地點點頭,說:“好,你去忙吧。”
顏景便站了起來,微笑著說:“快到時間交班了,我先回科裡,待會兒再來看你。你好好休息,有事打電話給我。”
看著他轉身離開的背影,戎紫的腦子裡頓時亂成了一團。
——他不是應該恨我嗎?難道他在玩顏敘那一套欲擒故縱,先給一點糖吃,然後再一巴掌拍死?
可顏景又不是顏敘那種以牙還牙的個性,應該不至於用這種方法來報復吧?
那他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呢?
為什麼呢?
戎紫皺著眉頭,想半天還是想不通,總覺得穿上白大衣以後對自己微笑的顏景,好像突然間完全換了個人似的。這樣溫柔的顏景,讓戎紫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才好。
八點半的時候,餘教授帶著一群醫生來查房,笑眯眯地對戎紫說:“感覺好些了吧?昨天晚上發高燒,顏主任可是在這兒不眠不休陪了你一夜呢。”
戎紫張了張嘴,完全說不出話來。
他在這兒陪了一夜?不是早上順路過來看情況的嗎?他臉上的疲憊難道是因為一夜沒睡?
見戎紫不說話,餘教授就轉身對手下說:“對了小張,你先幫他跟胃鏡室約一下,做完胃鏡時間早的話順便把胸片也做了,CT估計要排隊排到下午。”
被稱為小張的年輕醫生點點頭說:“知道了餘教授,我待會兒打電話過去預約。”
戎紫疑惑地開口問:“我沒要求做胃鏡吧?”
餘教授脾氣很好地笑了笑,“是顏主任要求的啊,說是不放心,要徹底給你檢查一下。不怕的,他給你開的是無痛胃鏡哦,一點都不痛,反正順便查查又沒什麼壞處。”
戎紫還想開口,卻被他打斷:“費用顏主任都替你交過了,你乖乖聽話啊。下午還要做CT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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