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七章 制霸南疆(五十三)統治恐怖(第2/3 頁)
這個提議在國民議會中遭到許多攻擊,但最終仍舊被透過,因而各地祭壇都紛紛被改成理性神廟。
對此,已經和神靈斷絕了直接聯絡,又在反祭壇法中被狠狠砍了一刀的祭司集團,根本無法阻攔,只能發出一些微不足道的抗議,然後閉上眼睛去“享受”。
就這樣,大曆2928年的最後一個月就這麼度過,南疆大陸迎來了大曆2928年的1月,而對於悉伯來說,是新曆1年芽月。
大曆2928年除了是新曆1年以外,還是塞利提三世繼位11年,帕爾森王朝建立447年,以及悉伯建國860年。
往年逢十的時候,悉伯都會在各地舉行熱鬧的慶典,然而今年是不可能的了,不但沒有舉行慶典,還在羅庇爾的號召下,舉行“節衣縮食打贏戰爭運動”,號召各界勤儉節約,慶典自然也不能舉辦。
事實上除了這個節衣縮食以外,羅庇爾還試圖把“奢侈浪費”也作為嫌疑犯的標準之一,可惜這個提議連在救國委員會都只得到2票贊成而沒透過,畢竟連艾巴克這個無衣漢領袖都包養了一個排的情婦,羅庇爾怎麼還能指望透過呢?
這個問題只是國民議會中的小爭端,羅庇爾也只是提一提,並沒有真的放在心上,此時要面臨最緊迫的問題,莫過於嫌疑犯武力抵抗救國法官審判,最嚴重的一次甚至不得不下令出動軍隊進行鎮壓。
為此,羅庇爾不得不在花月(2月)頒佈《花月法令》,正式名稱為《嫌疑犯法令第二補充法》,命令用更大的恐懼去威懾嫌疑犯。
根據《花月法令》規定,凡是包庇嫌疑犯的人,拒絕將嫌疑犯交給救國法官的當地法官,隱瞞不報的人,與嫌疑犯有勾結的人,嫌疑犯的親人,遊走在法律邊緣導致法律知識不足的救國法官不知道該不該判刑的人,一律以嫌疑犯論處。
此外,為了造成視覺衝擊,現在嫌疑犯被絞死以後,不準把屍體帶回去安葬,要讓他就這樣在絞刑臺上風乾,以最大的震懾嫌疑犯分子。
羅庇爾並沒有規定絞刑臺應該建在哪,但是有個機靈的救國法官很快就想到了最合適的地方,那就是最開闊的城市廣場。
羅庇爾得知這個訊息以後,親自在國民議會上誇獎這個救國法官,在得到羅庇爾的肯定以後,短短几個月內,這個先進經驗就被推廣到每一個擁有救國法庭的城市,這些城市的廣場上無一例外充斥著如林般的絞刑架,架上掛滿一具又一具的屍體。
摘自《舊制度和大革命》
“……我們的父母輩都是從那個時代走過來的,很多經歷過那個時代的老人在今天仍然活著,只要肯沉下心向他們打聽,可以得到許多有關於恐怖時代的資料。”
“而根據我調查的許多人口述自己見聞,乃至當時的記載,可以清晰的發現人群被劃分為兩個群體。”
“一個是當時處於年輕時代的人,他們對恐怖時代的記憶,離不開苛刻的法令,互相監視與告密,被處罰,限價,相互打擊報復,互相指責對方是嫌疑犯,等等與政治生活離不開的事件,充斥著他們的青春。”
“然而當時還小的人的看法卻很不相同,或者說記憶很不相同,他們印象最深的不是嫌疑犯的舉報,而是‘死者之林’——在《嫌疑犯法令》被執行以後,廣場有了死者之林這個貼切的別稱。”
“‘各式各樣的屍體,開始腐爛的,剛剛被吊死的,毫無差別的被絞刑架掛在空中,黑色的烏鴉盤旋在空中幾乎吃紅了眼,彷彿即將下雨的厚重烏雲一般,散發出令人作嘔的腥臭味道。’”
“‘小時候我們覺得,廣場就是一片柳林,絞刑架是一片片柳樹,而垂下來的屍體就是柳樹的嫩芽。’”
“不可否認,被吊死的人中充斥著許多投機倒把的奸商,但是由於救國法官底下的素質,使得無辜者的數量也不在少數,然而不論是否有罪,他們最終的結果都是被逮捕,然後淪為死者之林的一部分。”
“據現在統計,救國法官機制最完善的巴蒂羅斯,平均每天要有7個人因為嫌疑犯的罪名被吊死,其他城市略少一些。”
“過往這種規模的死亡,通常發生在戰場上,或者潰兵的屠戮中,這都是位於和平地區的人所不瞭解的,因而給活著的人帶來極大的震撼與恐懼。”
“但不管如何攻擊恐怖統治,它確實有效,幾個月前實際價值已經跌倒面額50%的指券開始緩慢回升,國民議會的貨幣重新被信任,市場開始穩定下來,隨著後方穩定,前線軍隊就能得到更有力的支援。”
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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