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四章 制霸南疆(五十)不知此身是狂是愚,唯知一路賓士(第2/3 頁)
持!沒有商團的支援,我們什麼都不是!”
“悉伯都變成這種情況了,限價無疑是必須的,但不能像你這樣限價!群氓都是無知而又愚昧的牛虻,對他們只能利用不能倚重,否則他們將連你也給一塊摧毀,我正是知道這一點,才一直和無衣漢這群群氓保持距離!”
“我不是不想推行限價法案,從上個月開始我也在用前線的慘敗,迫使商團同意再次推行限價法令,《穀物限價法令》不就是這麼來的嗎?”
“我一家一家的去說,幾乎一個月都沒睡好覺,好不容易快要成功了,可你的暴動打亂了我一切的安排!改良者要因為你的暴動而分裂,商團也可能會因為你的政治傾向而斷絕支援,你想讓改良五年來的事業毀於一旦嗎?”
羅庇爾就站在這裡,聽著希艾烈說了這麼長的一段話,他能從這些話中,聽出希艾烈的苦心,以及他對自己的恨鐵不成鋼與關照,然而羅庇爾已經不再是那個需要希艾烈提拔,才能在這個政壇上混出頭的年輕人了。
因而羅庇爾沒有直接回答希艾烈的質問,反而問起了不相干的一個問題:“你知道我從什麼時候開始想要製造這次起義嗎?我被開除後?不不不,那太遲了,事實上是《穀物限價法令》被可恥的無視後。”
“你說的不是沒有道理,然而《穀物限價法案》的結果,就證明了商團的不可信!神界有句俗語,‘肉食者鄙’,對於這群商團,只有用恐怖手段才能鞭策他們!”
“並且你希艾烈說錯了一點,從我粉碎特魯瓦暴動,使得他只能逃離巴蒂羅斯以後,局勢就已經確定,不是我們必須依靠商團,而是商團必須祈求我們!”
在言辭逐漸變得激烈以後,羅庇爾又話鋒突然一轉:“說起來,去年你孫女出生了吧,我還參加過她的滿月典禮呢。”
“羅庇爾你想幹什麼!禍不及家人!”想起自己那個可愛的孫女,希艾烈首次因為緊張而站起來,他握住欄杆讓自己的身體儘可能向前。
“放心放心,我不會動她的,我只是想說,無衣漢都是爛命一條,死了也就那樣,而我至今未婚,沒有什麼戀人與朋友,一生所求唯有權力,所以我們這些人死了也就死了,可是那些滿腦肥腸家大業大的商團,他們捨得嗎?捨不得啊!”
“我們,要的不夠使他們的錢,而外國要的是他們的一切!我已經掌控巴蒂羅斯,局勢已經越發糟糕,撐不起再來一層內亂,這時候商團除了咬緊牙關支援我,還有什麼出路?他們還能怎麼選擇!”
“無路可選對吧?無路可選,只能支援我掌權,繼續納稅給我,支援限價法令,支援將恐怖提上日程,以避免全家都被吊死,財富被剝奪。”
聽到羅庇爾的回答,希艾烈頓時沉默了,他發現自己似乎從來沒有了解過這個年輕人,又或者當自己身居高位以後,已經失去未掌權時的那股衝勁,自己有真愛的家人,有真誠的朋友,開始捨不得把一切都投入偉大的事業中了。
而羅庇爾不一樣,他本來就是國民議會中最清正廉潔的議員,最嚴於律己的議員,或許一生所求唯有權力,縱如逐火之蛾也在所不惜。
想通之後,希艾烈不由一陣大笑,既是對自己的嘲笑,也是苦笑,在許久之後,希艾烈才再次開口:
“你依靠這種破罐子摔碎的方式,把你和整個悉伯繫結在一起讓商團投鼠忌器,無疑迫使商團只能咬著牙支援你,但是一旦危局過去,你將要承受極其猛烈反噬。”
“你雖然自稱起義,但是看看你這幾天在議會的所作所為,分明是一個比塞利提三世還要獨裁的暴君,改良者肯定羞於與你為伍,還會竭盡全力的唾罵你,將你打在歷史的恥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你的限價政策無論如何都會對干涉軍造成極大阻礙,神聖秩序同盟必然恨你入骨,要是再來一次起義,你是無處可逃。”
“你依靠無衣漢而奪得政權,可是無衣漢並非你真正的同盟,你們終究不是一路人,日後必定分裂乃至相互廝殺。”
“那麼我敬愛的羅庇爾先生啊,請問你還能團結誰?你還能依靠誰?南疆之大你居然斷絕了自己所有的退路,你的結局將會比我更慘,你已經無路可退,你不管怎麼選擇,終究都是死路一條。”
看看,這就是水平,羅庇爾的話大多直抒胸臆,而希艾烈把排比句用的一套一套的,對比之下高下立判啊!冷弈發現這麼精彩的對話居然沒人記錄著實不滿,因而自己偷偷錄了一份,準備大革命結束之後發出去。
透過未來觸鬚,冷弈知道羅庇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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