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五章 制霸南疆(六十一)恐怖大君之死(第2/3 頁)
後的告別,不用害怕在大街上就被人帶走。
“那麼在死者之林出現他最後的犧牲品時,我想問問,悉伯的無冕之王恐怖大君羅庇爾啊,你最後想說的話是什麼呢?”
羅庇爾早就預料到自己會有這一天,不知此身是狂是愚,唯知一路賓士,可是當前方沒有路的時候,羅庇爾這個狂愚之人就只能如同去年與希艾烈說的那樣,以身殉道。
不知怎麼的,羅庇爾想起了原第一夫人洛林被處死之前的姿態,鐵牢之內宴請眾人,斷頭臺上俯視眾生。
羅庇爾記得當時洛林還說,她被處死以後,悉伯必定會陷入大亂之中,那時候一些人覺得這是扯淡,現在悉伯已經夠亂了怎麼可能變得更亂,結果卻被洛林不幸言中。
那麼自己死後,悉伯會變得更亂嗎?羅庇爾覺得這是肯定會的,因而他那倨傲的神情仍舊沒有消去。
羅庇爾在演講這一方面真的不如希艾烈,想想過去希艾烈那些氣勢如虹的排比句,再看看羅庇爾的遺言……
冷弈已經透過未來觸鬚看到了他的遺言,“一群蛆蟲和群氓”,蛆蟲指的是議員們,群氓自然指的是過來歡慶羅庇爾被處決的民眾,這一發言可以說是全場aoe,然後羅庇爾就被絞死了。
覺得這個遺言太挫的冷弈決定幫羅庇爾一把,把遺言修改的帥一點,順便利用先知,像洛林那樣對悉伯做一個預言。
“蛆蟲吞噬太陽,群氓猶在歡呼,卻不知長夜將至,理想將熄!我死之後,悉伯的未來已經註定,不知爾等是狂是愚,只能一路賓士,你們也無法回頭了。”
“要麼,悉伯被南方擊敗而瓜分;要麼,悉伯被一個新的暴君與獨裁者掌控,而那時候你們就不會如此歡呼,只能僕僕的跪下來,虔誠的去親吻獨裁者腳下的塵土。”
冷弈雖然大量修改了羅庇爾的遺言,但修改前後遺言中的那股傲慢,卻絲毫沒有被消去,反而隨著語句變多,加大了殺傷力。
這話幾乎把在場的所有人都激怒了,說得好像他們都是傻子,就羅庇爾一個明白人似的,因而“殺了他!”的怒吼聲頓時充斥著廣場,如同洪水一般將羅庇爾給淹沒。
在萬眾一志的怒吼聲中,馬埃爾順應民意,於是行刑者拉動了絞刑臺,羅庇爾站著的木板被抽開,恐怖大君被懸空的掛著,沒有什麼以外,掙扎了片刻之後便化作死者之林中如林般屍體中的一員,享年40歲。
憤怒的人群很快越過本來就不怎麼想阻攔的衛兵們,被羅庇爾蔑稱為群氓的民眾一擁而上,將羅庇爾的屍體給撕成碎片,搶到碎肉甚至骨頭的民眾將東西帶回家熬成湯,分給鄰居們吃,以慶祝這個恐怖大君的死亡。
馬埃爾就一直站在旁邊,看著羅庇爾的下場,他首先感到一陣恐慌,害怕自己未來也是這個下場。
而在恐慌之後還有激動,前議長黎溪匿病死了,小黎溪匿和巴特勒叛逃了,塞利提三世被處決了,特魯瓦被處決了,希艾烈被處決了,季偉羅被處決了,艾丹被處決了,艾巴克被處決了,現在羅庇爾也被處決了。
現在回頭一看,自己這個30歲的後起之秀,居然成為悉伯中碩果僅存的老資格人物之一,自己的時代是要到來了嗎?
這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了若有若無的歌聲,馬埃爾疑惑的轉向歌聲傳來的方向,只見遠處模模糊糊有個人影,在那唱著馬埃爾從未聽過的歌曲。
“曾經我是這個國家的主宰,大地也遵從我的意志而分開;”
“而今我卻在月下獨自懸掛,在被我栽培的死者之林搖盪。”
“悉伯眾生生死曾在我手心,驚恐會在我的敵人瞳孔綻放;”
“欣然傾聽悉伯萬眾齊聲呼,舊的世界亡矣新的世界降臨;”
“我才剛覽大權不過數余月,國民議會便將我深鎖宮牆內;”
“回首望向我那宏偉的宮殿,原來基石散亂如鹽沙般不堪。”
“我聽見巴蒂羅斯鐘聲傳來,悉伯大軍歌聲洪亮響徹南疆;”
“可誰能來當我的同道中人,同我去洗滌這個汙穢的世界?”
“因為各種原因我無法釋懷,狂愚之人一路賓士沒有同伴;”
“我的盟友一個個背叛離去,這就是被我短暫統治的時代。”
“凜冽的寒風朝我鋪面而來,衝破重重大門推我上斷頭臺;”
“死者之林中我如木偶搖擺;悲哀悲泣我也曾受萬人崇拜。”
“我聽見巴蒂羅斯鐘聲傳來,悉伯大軍歌聲洪亮響徹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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