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第4/5 頁)
等臣子們被遣散,一個個告退之後,趙構把錢凡拉到一邊,示意有話要跟他。
錢凡意識到這皇上似乎有什麼特殊的訴求,示意同事們先出去抽菸透口氣。
遠處門外的侍衛們一臉警惕的看著他們,生怕又鬧出什麼么蛾子出來。
趙構屏退了下人,讓偌大的宮殿裡只剩下他們二人。
這氣氛就有點奇怪了……
錢凡作為一個粗獷的大老爺們,原本懷疑的是他要跟自己聊什麼軍事上的密謀和機密,沒想到這皇帝深思熟慮又踱步來去大半會兒了之後,才轉頭看向他,眼神非常複雜。
“錢將軍,你們臨國的太醫,是否也如此撩?”
難言之隱?什麼病?
錢凡是個男人,第一反應就是某些方面的問題。
兩人湊一塊言語嘀咕了幾句,沒想到還真的是!
趙構年輕的時候,也曾有勇銳而血性的一面。
但是在兵馬戰亂之中,他不僅失去了自己的愛子,還因為飽受驚嚇而難以再舉。
眼見自己年老力衰,又難以再行人事,趙構不得不選了兩個養子,擇其一為儲君。
雖然這兩個孩子都有著□□的血脈,可畢竟不是自己親生的。
趙構講這些事情的時候,神情反而有幾分坦然。
他用盡了宮裡的御醫,都難以讓自己重振雄風,如今問問這錢將軍,也只是盡最後一博而已。
這皇朝若是不能交付給自己的親生骨肉,終究有幾分遺憾。
在這幾年裡,他試了種種法子,最後都因為或者心理或者生理上的障礙,一步步地走向絕望。
之所以治國上保守又軟弱,恐怕也與自己再無後繼有關係。
真保下這宋國江山,也不過是給旁人做嫁衣,便宜那子而已。
這養子雖是養子,與他毫無生養之關係,叫幾聲父皇便能得鱗位,算是下第一樁好事。
錢凡聽了老趙慢慢悠悠講完這些事,心裡有幾分感慨。
他是特種兵出身,退役之後也去看了很久的心理醫生。
戰爭這個詞,對於和平年代的人而言,可以沒有什麼意義。
他們既沒有見過成堆的屍骨和血肉,也沒有聞過那糜爛而濁臭的血味。
比前兩者更可怕的,是揮之不去的恐懼和記憶。
錢凡格鬥和槍術都是上乘,在軍中也是一不二的人物。
可是個人,都會怕死。
聽到那些轟炸聲,看著子彈與自己擦肩而過的時候,他一度恐懼甚至戰慄。
——直到現在,應激創贍問題也沒有完全消除。
“陛下,我們那邊有種藥,叫萬艾可。”
錢凡也不確定這藥合不合適,畢竟趙先生看起來五十多了,就算真的有用,精子活性也未必到位。
“但是能否起作用,就不好了。”
趙構聽見這陌生的藥名時,眼前一亮:“試!試!不試怎麼知道有沒有用!”
“這樣,醫生呢,我這有,等會兒給您看看情況。”錢凡想了想道:“沒問題的話,今晚或者明,我們派個車回去取了藥回來,您用著看看?”
趙構的神情已經不能用欣喜若狂來形容了。
如果他能夠治好這病,如果自己能再有子嗣,別保下宋國,把金朝打到蒙古的地界都不為過!
錢凡看著那皇帝激動又狂喜的神情,突然想到了柳恣。
柳元首要是知道自己派人連夜回來取盒偉/哥,臉上的表情恐怕……會很好看。
隊裡的醫生是個男的。
可場面照樣很尷尬。
按照臨國的治法,是要脫了褲子先檢查下器官有沒有病變的。
趙構現在的心態是,如果能讓他再生個孩子出來,哪怕脫褲子給全朝人看也沒啥。
問題是守衛和暗衛哪裡敢,自然是派了兩個會武藝的公公在旁邊守著。
醫生在屏風後頭簡單檢查了一下,又詢問了大致的情況,出來以後跟錢凡低聲交代了幾句。
當晚上,一輛車就開回了揚州城。
這事肯定要和柳恣他們報備一下,剛好車子回來的時候,參政院的人還在加班。
“錢凡回來了?”柳恣抱著杯咖啡走到門口,看見熟悉的車牌號時探頭瞥了眼擋風玻璃:“沒回來?”
車上下來個負責跑腿的幹部,臉上掛滿了尷尬。
“柳哥……錢局他讓我……回來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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