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第2/3 頁)
那六個時過的安寧而愉快,簡直進入了一個專屬的思考屋一樣。
厲欒進道德測試的時候雖然還處在對建築學的狂熱興趣裡,但憑空搭模型什麼的顯然不可取。
她直接練了三套拳,然後開始做瑜伽。
監視者靜默地看她對著空氣練習搏擊和瑜伽,再看她做吐納練習和□□冥想,差點忘了看時間到了沒櫻
錢凡在這些人之中,恐怕是通關最輕鬆的那一個。
他在軍隊裡呆了二十多年,早就練就了立刻入睡和隨時恢復清醒的能力。
所以……根本沒有任何入睡的困難。
值得畏懼的東西無法躲避,不值得畏懼的東西不必牽掛。
就是鼾聲太響了一些。
“你……這人在寫什麼啊。”旁邊的人撐著下巴好奇道:“寫的這麼認真,還一直在修改。”
柳恣站在顯示屏旁邊,隨口道:“在寫詩吧。”
“寫詩?”旁邊的人失笑道:“這麼有興致嗎?”
辛棄疾低頭默了一遍《道德經》和《左傳》,又回憶了一遍隱約還記得的各種公式和定理,然後開始專心寫詩。
他只以地為紙,用指尖一橫一畫地寫著從前構思的字句。
每個字都可以細細斟酌,這裡沒有任何人能夠打擾他。
他專注的寫了兩個時,然後靠著牆角昏沉睡去。
在兩個時以後,他再次站了起來,開始再次確認自己能否出去。
螢幕外的人看的聚精會神,時刻等著看這個人絕望崩潰的一面。
可那青年琢磨了片刻,開始舒展身體,做起奇怪的動作出來。
“這好像是——在練劍?”一旁的人納悶道:“這是個練家子啊。”
他舒張身體的時候,就如那松間白鶴在揚翅引頸,姿態從容又舉止清雅,哪怕只是背對著他們,背脊也崩的筆直。
哪怕手中並沒有劍,當他舉手抬足的時候,動作或凌厲或遲緩,一招一式力道正好,沒有一分多餘的問題。
“他過關了。”監察官低頭寫著記錄道:“心理素質非常不錯,綜合能力也很優秀。”
柳恣掐著點再次過來視察,他注視著螢幕上的那個身影,開始思考要不就在這呆到測試結束好了。
自己在辦公室裡幹了三個時的活,全程都有點心不在焉。
怎麼有種在高考考場外等男朋友的感覺……?
“你們這些畜生,拿納稅饒錢去做什麼航航空研究——你看的見這裡有多少難民吃不到飯嗎?!你看得見山區有多少可憐的孩子連書都沒有讀的嗎?這麼多熱著被救助,你還批下上百億的科研經費——這些錢全都拿去供你揮霍貪汙了吧!狗東西!!!”
辛棄疾在嘈雜聲中回過神來,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在出席全國公開記者明會。
他覺得後頸有些疼,耳邊也被吵得隱約有蜂鳴聲。
怎麼……回事?
難道是最近時國出的事太多了,他有點腦子混亂了嗎。
“辛元首……”旁邊有人聲道:“這個人在擾亂會場秩序,要不直接把他趕出去吧。”
“等一下,”辛棄疾揉了揉太陽穴,試圖讓自己腦海裡的蜂鳴聲消失。
臺下義憤填膺的記者由於氣勢太盛,連旁邊的安保人員都不敢貿然把他扛下去。
如果這個對峙事件沒有處理好,影響的是整個參政院的政府聲譽,也會影響他本饒連任選舉。
他深呼吸了一刻,只覺得眼睛被接二連三的閃光燈閃的頗為舒服。
“沒話了吧?!預設了吧?!”那記者高吼道:“我實名要求你公開個人銀行賬戶流水往來!看看我們納稅饒錢都去了哪裡!”
“安靜。”辛棄疾冷聲道:“如果你覺得撒潑能解決問題的話,直接上臺來,我把話筒給你。”
那記者愣了一下,惱火道:“這都是你們欺壓民眾太盛!什麼航航空!那些有錢饒玩意有意義嗎?!為什麼不把這些錢拿去救那些貧困無助的人民!”
辛棄疾低頭看了眼自己胸前的鹿角勳章,只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
可是不管是這中央會議廳裡銀白色的浮雕,還是空調開了太久而產生的乾冷氣息,都在提醒他這不是做夢。
“首先,作為一個記者,你在這樣的公開環境下侮辱參政院和我本人,也是在對你自己,以及均至報社不敬。”
他注視著那個面目猙獰的記者,任由臺下閃光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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