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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閒了是吧,今天的兩隊對決三局兩勝,而且——剛才的一局不算——現在開始各自歸隊重新開始!”
“幫主——”
“幫主這不是惱羞成怒麼!”
“是欲蓋彌彰——”
“公報私仇——”下面又開始炸鍋了,唉——我這個幫主是不是很沒面子?
“姐姐,你們也幸災樂禍!”看到耶律燕三人毫不掩飾的嘲笑,我突然也陰沉一笑:“等哥哥娶了親,就輪到二哥了,緊跟著三位姐姐也到了嫁人的年紀,不如咱們再發一次少年英雄貼,給三位姐姐都找個如意郎君——”
“死丫頭,你敢——”臉皮最薄的郭芙率先拿劍朝我砍來。
“哎呀——男大當婚,女大當嫁——”
“你還胡說八道,看我不撕了你的嘴——”耶律燕也罵著舉劍來刺,旁邊完顏萍亦提刀出鞘,眨眼間四女便戰在了一起,就如以前大家一起練功時一樣,不分敵我的一場大混戰,見人便砍見刀便擋,提高實戰和應變能力最有效的訓練方法。
只是一下午的混戰下來,我倒也忘記了去疑惑別人怎麼知道我與覺慧的婚約。
次日,耶律齊與武氏兄弟便受到我們的邀請,去襄陽城外打探公孫止的訊息,這廝既投靠了蒙古人,最近卻不呆在蒙古大營,反而到兩軍邊境專門與我丐幫弟子為難,如今不止他的金刀黑劍上沾滿了鮮血,就連他的漁網陣陣他都擺出來了,不早點除掉他,丐幫弟子還不知道要死多少!
襄陽以北二十里外一座小鎮,重新梳洗一翻的耶律燕和完顏萍笑盈盈走進公孫止投宿的客棧,身邊跟著衣衫整潔的程寶和葉貝兩個丐幫機靈鬼。
此時正是午膳時間,郭芙與武氏兄弟不多時也進了酒樓,隨著杯盤落地的碎裂聲,約一柱香時間,小小的酒樓便現場演出了一場全武行。拿著自制的“望遠鏡”終於找到公孫止的身影,接著打架的一方郭芙和武氏兄弟被制,萍燕姐妹花桌前也多了個藍色的身影。
將手中的千里望交給身後的丐幫弟子,我與耶律齊也慢慢向酒樓移去。
客人早就一鬨而散,櫃檯後的簾子微微抖動,明顯有人躲在下面顫抖,貌似掌櫃的中年男子與一年店輕的小二惶恐中有著欲哭無淚。郭芙與武氏兄弟三人明顯被點了穴道,身後還有三個少年持刀指著他們。望著裡面滿室狼藉,我不由得暗自佩服,這三個女人演戲也太逼真了吧,瞧把人家店拆成啥樣了!不過我更“佩服”的自然還是公孫止的無恥,如此髒亂不堪的環境中他竟然還有心思想其他!當然,我們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讓他如願的,走到郭芙三人旁邊的桌子坐定,我便朝幾乎縮在櫃子裡的小二丟了一錠銀子,“這些夠賠你們損失了吧?都去裡面待著,等我們跟這老頭敘完舊再出來!”
“小丫頭還是一樣的靈牙利齒!”與我們第一次在絕情谷見到的相比,眼前的人臉上明顯多了些人氣,不再是最初的青紫麵皮。當然,除了臉色“紅潤”了些,他眼中的火氣更炙,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就是指他這種情況吧,“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臭丫頭,咱們手底下見真招——”語落他一揮手,樓上門口便多了兩張漁網,眼前的公孫止更是提了刀劍迎面撲來。
他的閉穴功既破,我自是大為安心,打狗棒也衝他持劍的手腕而去,耶律齊的長劍自是接下了對方的金刀,隱隱聽得刀劍錚鳴之聲。以前看著龍楊二人與他交手只覺提心吊膽心驚膽顫,如今自己真正與這無恥之人動起手來,我才知“驚險”二字遠不足以形容出對方的武功,黑劍柔韌如靈蛇,金刀霸道如猛虎,一柔一剛一陰一陽,兩種完全相反的招式竟然全是由一人同時使出,也只有老頑童的雙手互搏術才能一對一勝過他吧!而我與耶律齊既是第一次合力擊敵,自然比不上對方練了一輩子的陰陽雙刃。待他使出刀劍顛倒混招,我們已開始漸落下風!
“臭丫頭,乖乖受死吧!”趁著耶律齊給他金刀中的劍招攻了個措手不及,公孫止的黑劍也如砍刀般自我腰側劈來,與此同時我的竹棒卻已給他身上的一股氣團吸住,根本撤不回來,千鈞一髮之際我乾脆棄了竹棒,雙手直接往黑劍上抓去。掌劍相交之際,我只覺虎口一麻,眼見公孫止也有瞬間的呆愕,我迅速欺身上前變掌為拳,如此勁敵正好試試詠春的極限!
回過神來的公孫止再想提劍已不可能,因為我已到了他面前兩尺多,雙拳直對他右臂,肩部和半側身體,他無奈之下只得抬臂回招,黑劍很快就顯得礙手礙腳,數招之後他便完全放棄了用劍。既沒練過一手刀一手拳的武功,公孫止金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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