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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外都變得凌厲無比。
“揠苗助長雖不是好事,但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至少我不惜大傷元氣施展‘靈魂洗劫’,只為助你洗劫靈魂中的細小汙點,讓魂魄更加純粹、潛力更加無限,總歸不是什麼罪孽深重的事情。”
淵祭猛地張開嘴,吐出一道杯口粗細的灰色光柱,沒入倒立在半空中不停旋轉的凌風口中,頓時凌風的口鼻七竅都充溢著強盛的灰色能量,一團團灰色光暈在凌風的身軀之內不斷衝撞,使凌風的身軀一明一暗,煞是奇異。
凌風的身軀猛地顫動起來,然而套魂索緊緊束縛著,再加上淵祭十分恰當的壓制,凌風雖然本能的死命掙扎了幾回,都無奈沒有一絲的成效。
忘了過去多久。
只知道透過縫隙的陽光早已不見,一陣陣大風吹得窗欞嘩嘩作響,像是要下雨。
“呼!~”淵祭陡然停下施法,長長的撥出一口氣,汗水早已打溼了他的臉頰,熱熱的黏黏的,揮手將凌風的身軀安放在床鋪之上,淵祭撤去了凌風身上的套魂索,“終於成功了!凌風,不要讓我失望了!”
淵祭今天破天荒的露出第二次微笑,怔怔地看著凌風一會兒,然後頭也不回地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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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風醒來的時候,是十天後,躺在星林學院的寢室裡。
由於還差半個月才到開學的日子,學院裡大體呈現出冷冷清清的景象,唯獨77號宿舍異常的熱鬧。
短短兩個多月的暑期,唯有暴風王國的風晨路途較近選擇了回去,其餘的像火雲帝國的米勒則是安安心心地在寢室逍遙快活。別看宿舍不大,光是每天從77宿舍進進出出的水嫩小妞就不下兩隻手,晚上時不時還有成熟矜持的美女學姐前來敲門,一對一黑燈瞎火的與米勒切磋‘戰鬥技巧’。最令凌風咬牙切齒拍案叫絕的是連隔壁班的美女教師,波大屁股大年齡也不小的半老黃娘,也隔三差五的前來指導米勒的‘功課’。
有時凌風就邪惡的揣測,米勒這傢伙會不會是(種)馬,這時一旁的巴特爾就會屁顛屁顛地補充說是一頭精蟲上腦的大種(馬)。凌風覺得這個說法更貼切。
巴特爾沒理由不樂和。原本他想趁著暑期回家給爹孃幫忙擠羊奶,順便使勁蹂躪又大又軟的羊奶子,可是被米勒拉住了,給出的理由是要借巴特爾的房間用,主要是衝著他那張特質的大床。作為補償,米勒出錢給他去‘在水一方’過夜。所以接下來的日子裡,巴特爾得以再次使勁地蹂躪又大又軟的奶子,而且還可以順帶著把叫得比綿羊還歡的小妞給那個啥了。
凌風對這兩個傢伙徹底無語。但他也早就不是勸人從良的純潔少男,沒那興致更沒工夫。為了趁早與他們兩個下半身動物劃清界限,凌風在剛剛恢復些氣力的時候便離開學院,一個人向木槿村慢慢走去……
這中間發生一段小插曲,就是路過米勒房間的時候,一條粉紅色繡花內褲不幸砸中了凌風的頭,要不是大病初癒,出於不浪費口舌節省體力的原則,凌風才強壓怒火沒去找麻煩,這種情況要擱在平時凌風早衝進去把一對姦夫淫婦一起那個啥了!
提醒一點的是,當時沒有關門,而且是大白天。
第二十八章【白沐的憤怒】
回到木槿村安心過了幾天安穩日子,凌風給霍里買了棺材選好墓地,禮數週全的厚葬了霍里。埋在山南頭,據村裡最年長的老人說那裡風水最好,凌風覺得生前不如意死後能守著一處好風水也是件幸事,便讓村裡人將犧牲的村民一同埋葬過去。
凌風知道霍里的性子,喜歡熱鬧,人少了怕寂寞。
草原人的豁達是凌風萬萬沒有想到的。
凌風原本心中一直有些內疚,畢竟這場風波完全是因為自己的一時貪念引起的,連累了這麼多人死於非命,心裡實在不是滋味。所以最怕聽見村裡人有人哭泣有人哀嚎,就好像自己就是殺人兇手一般,所以凌風有事沒事就窩在屋子裡,不敢見人。
可令凌風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村民非但沒有一絲的責怪怨恨,甚至還爭先恐後的送米送蛋,像招待革命英雄一般對待凌風,弄得平時臉皮厚得刀子都戳不破的凌風也有些不好意思,尷尬的不知所措。要收著吧,良心不安,不收吧,又對不起村民那份誠意。
最後還是梨落收下的,完了用送來的米做了木槿花蜜糕,挨家挨戶的送去。
村南有個剛嫁過來的俏婆娘,姓喬,年方二八,長得水靈,卻不想命不好,剛嫁過來一天,尚未從洞房花燭夜的甜蜜溫存中回過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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