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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敢違抗他的意願,更不用說膽敢虎口拔牙出手侵犯他。
除了這個凌風!
因為凌風,白沐重傷幾死!
也因為凌風,白沐隱忍了整整五年!
更因為凌風,白沐轟然跪倒在淵祭的氣勢壓迫之下!
…………
一切皆由凌風而起,也理應由凌風來結束,白沐能夠想到的最好結果,就是讓凌風受盡百般酷刑、萬般凌辱,最後再狠狠地將其閹割後凌遲處死!
只有這樣,才能解白沐的心頭之恨!
“可惡的凌風!我要你不得好死……”白沐臉色醬紫,修長筆直的手指用力一掰,上好的紫檀木供桌便被生生掰斷一角,再一用力“咔嚓咔嚓”一連串的聲響過後,平時刀槍都難以洞穿的紫檀木便化成了粉末。
白沐死命地摧毀著,彷彿捏爆的不是木頭,而是凌風的腦殼。
他實在無法忍受一個平時在他看來如同螻蟻一般低微的普通小老百姓,能夠將自己逼到打掉了牙還要往肚子咽的地步。
“少主!”一旁如標槍般筆直站立的刀郎突然開口道,他透過服用一些幫派內部的靈丹妙藥,已然氣色稍緩,並能夠獨立行走,當然要是讓其不顧內傷催動體內的星力,顯然還遠遠不行,看其病態要是痊癒似乎還需要一段不短的時間,“要殺凌風,其實也並非難事!”
白沐一怔,抬頭輕蔑地斜了一眼刀郎,怪腔怪調地道:“殺他既然不難,你又何至於現在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平時‘一刀決’的稱號叫的響亮,結果真正上戰場動刀子的時候,卻連個拔刀的機會都沒有,還跟我談什麼殺戮,豈不笑話!”
刀郎聞之不由一怔,原本就不好看的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
“屬下做事不利,自當萬死不辭!不過還請等我把話說完,再來計較我的罪責……”刀郎終究不是常人,僅僅片刻臉色便恢復如常,他知道白沐此時心情糟透,而自己只是一個變相的出氣筒而已!對於白沐的冷嘲熱諷,只能默默忍著。畢竟……
拿他來和淵祭比較,實在是太難為他了。甚至,刀郎感覺就是‘青狼王’白起,在氣勢上也不能和淵祭相抗衡!
眼看白沐默不作聲,刀郎不由繼續說道:“淵祭此人,明著光明磊落,暗中卻極其護短。凌風現在僥倖成了他唯一的徒弟,我們要是在暗地裡輕舉妄動,恐怕淵祭不會善罷甘休。那麼我們唯一的辦法,就是在明處找機會弄死凌風,卻又讓淵祭無話可說!”
白沐冷哼一聲,輕道:“在明處找機會?哼!別說淵祭根本不把青狼幫放在眼裡,就是我青狼幫再強大十倍,恐怕我也沒有辦法依靠青狼幫的勢力讓淵祭做出退步。至於原因我不知道,只不過我還記得父親囑咐過的一句話,他說寧可斷臂折壽,也不願與淵祭兩相搏鬥!”
白沐聽到刀郎的一番言語,當即以為刀郎是想依靠青狼幫在草原的勢力,給淵祭施加壓力,逼迫其在凌風的問題上做出退步。
“屬下並不是這個意思……”刀郎突然插話,“我的意思是,尋找淵祭定下的規矩中的漏洞,藉此來對付凌風。淵祭此人極好面子,又是一言九鼎,如果我們在其規定的規矩中殺死他的徒弟,想必淵祭也無法為難。”
“哦?說說看。”白沐來了興致。
“星林學院中,同年級的學員之間發生了矛盾,是可以申請決鬥的。而在決鬥中是否出現傷亡,雙方都只能聽天由命。如果我們控制星徒級中的高手,向凌風下達決鬥挑戰書,我們再從暗中相助,殺死凌風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樣一來,就是淵祭也無法追究凌風的死!”刀郎目露猙獰之色。
白沐眼前一亮,細長的眸子中頓時精光連閃。
“好主意!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借他人之手,堂而皇之的殺死凌風。想必極好面子的淵祭,是不會出手干預這類生死決鬥的!”白沐連道,“不過星徒級的學員中,有實力殺死凌風的人,似乎只有一個叫做……貝特的雙系星戰士。”
“少主說的沒錯。屬下在私底下查過,這個叫做貝特的傢伙,非但是雙屬性星戰士,而且早已凝結了八道星力氣旋,更是連續五年的年級擂臺賽冠軍。讓他來對付凌風,一定是綽綽有餘的事情!只不過這貝特,心高氣傲,很難聽從別人擺佈。不過屬下早已查探好了,這個貝特有一個驕橫的弟弟叫做貝吉塔,貝特十分寵愛貝吉塔,如果我們控制這個貝吉塔,想必貝特一定會聽任我我們擺佈的!”刀郎說道,嘴角有著掩飾不住的奸笑。
“哈哈哈,既然你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