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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她給忽悠了。”顏拯清繼續講著。
“她不怕打針啊?”姚感問道。
“怕啊,不過我媽只喜歡去看中醫,抓些草藥煎服。”顏拯清解釋道。
大家都笑。
“叮……”客廳裡的電話鈴響了。
崔顯鳳接電話。
“一會兒送晚餐來。”接完電話,崔顯鳳公佈內容。
“在現如今,我最怕在外面吃飯了。”姚感說道。
“的確,不安全食品太多了。”顏拯清深有同感。
“把這兒當成家就不會那麼想了,我每星期在這兒吃五天以上。”崔顯鳳用自己的實踐說話。
“你當然健康了。我是說外面的食品不安全,其實我早就把這兒當成自己的家了啊。”顏拯清忙向崔顯鳳解釋。
“那是他們沒人請吃,所以這麼說的。”顏君墨對姚感說:“我請你吃飯,你去不去。”
“當然去了。不過,看樣子只能在夢裡接受你的邀請了。”姚感回答。
“等會的食物是特意為你們配置的,這樣好做夢。”崔顯鳳說道。
“啊,我感覺自己徹底變成了一個實驗品了。”顏君墨說道。
“你屬鼠?”姚感問顏君墨,他想說研究所裡都是用老鼠來做實驗的。
“你是怎麼知道的呢,學過《周易》?”顏君墨顯然會錯了意,她驚訝姚感知道自己的屬相。
“小白鼠不就是用來作實驗品的嗎?”姚感笑著回答,他沒想到自己隨便開個玩笑竟然就成了真。
“你耍我。”顏君墨氣紅了臉,對姚感說:“說,你屬什麼?”
“你猜?”姚感反問道。
“如果你不說,那你今天就別想做實驗品了。”顏君墨恨恨地說道。
“拜託了,我說。”姚感知道顏君墨是個敢說敢做的角色,連忙說:“屬兔。”
“不信。”顏君墨覺得姚感是在信口雌黃。
“本來就是啊。”姚感急了。
“拿不出證據就不信。嘿嘿,你就別打算做夢了。”顏君墨得意地笑了。
“如果我拿出證據來,你又怎麼說呢?”姚感下圈套。
“我請客。”顏君墨覺得姚感不可能帶有什麼相關證據,她繼續說:“不過,證據可不能有水分的啊。”
“那當然了。”姚感邊說邊拿出了身份證。
“你還真帶了啊。”顏君墨覺得姚感特有意思。
“請驗明正身。”姚感說道。
“的確是。”顏君墨邊看邊說:“你怎麼會帶著身份證來呢,是不是經常被警察盤問啊?”
“別瞎說人家。”這時,顏拯清岔了一句嘴。
“你帶了身份證嗎?”顏君墨問堂哥。
“沒有。”顏拯清回答。他在這個城市裡行走從沒帶過身份證,除了十年前到派出所辦理身份證時攜帶過一次之外。
“你呢?”顏君墨又問崔顯鳳。
崔顯鳳搖頭。
“據調查顯示,一般只有民工和犯罪嫌疑人隨身攜帶身份證。”顏君墨表情嚴肅。
大家都看姚感。
“你應該當警察。”姚感心悅誠服地說道。
“我認為他既非民工,也不是犯罪嫌疑人。”顏拯清開玩笑說:“應該是城市稻草人吧。”
“如果是民工,你們的《冰川》雜誌社又有了民工封面了。”崔顯鳳繼續說:“對了,還有了民工作者呢。”
“肅靜,現在開庭。說,你犯了什麼事?”顏君墨顯然是不甘心做警察,她的語氣完全像是一名法官。
“你們的警惕性夠高的嘛。”姚感覺得好笑,他指著客廳裡擺放著的電腦說:“法官女士,請你開啟電腦。”
“叫我法官就可以了,你要做什麼?”顏君墨威嚴地說道。
“瞭解我的真實身份啊。”看顏君墨一本正經的樣子,姚感忍不住笑了。
“嚴肅點,不得藐視法庭。”顏君墨讓崔顯鳳去開啟電腦。
“你們還……真有意思。”顏拯清一臉無奈地說道。
“請問法官的出身日月。”姚感邊輸入自己的網址邊問道。
“現在正調查你呢。”顏君墨說道。
“我的你可是看到了啊。”姚感說著,轉過頭去看顏拯清。
“我們的兒童團長不願意說,你就別問啦。”顏拯清朝姚感眨巴了幾下眼睛。
“不許說暗語。”顏君墨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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