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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隨時攜帶身份證了。”顏君墨笑了笑,說道:“你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是啊,在家都這樣,出門在外就更應該帶了啊。”姚感看著顏君墨說道:“在家沒帶身份證人家不信,可是在外帶了身份證也居然還有人不信。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啊?”
“你大概是得了盤問後遺症啦,我沒說不信啊。”崔顯鳳說道笑道。
“時間差不多了啊。”崔顯鳳說道。
“不知今晚會夢到什麼?”顏拯清做了個祈禱的手勢。
“我先看看月亮,說不定會夢到李白呢。”顏君墨走到視窗旁邊說道。
“好夢,晚安。”姚感說完,第一個走進了房間。
第二章 夢境中的實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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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幹什麼?”顏拯清剛走進房間,就看到姚感在做仰臥起坐。
“睡前鍛鍊啊。”姚感說道。
“喲,我還以為你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呢。”顏拯清開玩笑說。
“你呢,不做什麼?”姚感問道。
“聽一會歌,放心,不會打擾你的。”顏拯清拿出了隨身攜帶的MP3,說道。
“讓我看看好嗎?”姚感說:“我想知道音樂人聽的是什麼歌?”
顏拯清把MP3遞過去。
姚感看目錄,裡面竟然全是古董級的音樂。
“喲,還有《虞美人》啊?”姚感說道。
“當然有了,民族特色啊。”顏拯清回答。
“李後主的詞在文學史上評價很高,我很喜歡看。”姚感說道。
“不過,他的詞是在被囚禁以後才顯示出水平來的。”顏拯清說道。
“的確是這樣的,只有在不自由時,古人才想起寫詩。”姚感說:“連高力士也是這樣。”
“啊,那個給李白脫鞋子的太監總管也會這樣?”顏拯清問道:“他是怎麼寫的?”
“我也只記得其中的兩句了,是流放巫州時寫的,是描寫薺菜的。”姚感背誦道:“夷夏雖有殊,氣味都不改。”
“是不是可以解釋為他到了哪兒都是總管啊?”顏拯清問道。
“應該是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個說法。”姚感回答。
“那你的說法是……”顏拯清問姚感。
“我把他解釋為一個人不管到了什麼地方,品質都不會改變。”姚感說道。
“哦,是這樣的啊。”顏拯清看了姚感一眼,又轉過頭去,似乎在想什麼。
“怎麼了?”姚感問。他覺得顏拯清有什麼心事。
“沒什麼,我在想你說的話。”顏拯清說道。
“差不多可以睡了。”姚感把MP3還給了顏拯清。
“你先睡吧,我還不習慣這麼早就睡呢。”顏拯清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剛到22點。他把手機關了,接著說:“我出去一下,順便再聽一會兒音樂。”
“晚安。我先去做實驗了。”姚感說道。
“我隨後就來找你,夢中見。”顏拯清朝外走去,把燈熄滅後。他開啟房門走了出去,黑暗中傳來一個聲音:“好夢。”
姚感搖了搖頭,開始睡覺。
崔顯鳳和顏君墨還在客廳裡,顏君墨在電腦前上網,而崔顯鳳卻躺在沙發上看書。
“我以為你們都睡了呢。”看到顏拯清從房間裡出來了。崔顯鳳有些不好意思,忙坐正了身子。
“我習慣晚上工作,所以還沒睡呢。”顏拯清看到崔顯鳳手裡拿著一本紅色封面的雜誌,問道:“那是什麼書?”
“那是我們《冰川》刊物新出的期刊。”顏君墨插嘴道。
“喲,你在幹什麼呢?可不許網戀啊。” 顏拯清對堂妹說道。
“她是在看姚感的作品呢。”崔顯鳳替顏君墨解釋。
“眼光不錯啊。”顏拯清話裡有話地說。
“說什麼呢,我是在為刊物物色新人啊。”顏君墨說道。
“這期你們有什麼好的作品出爐嗎?”顏拯清問堂妹。
“昨天你不是去她哪兒了嗎?怎麼,沒看到?”崔顯鳳問顏拯清。
“沒有看到啊,這死丫頭真夠保密的。”顏拯清回答。
“商業機密,不到該拿出來時,怎麼能隨便看的呢。現在自己看吧。”顏君墨沒好氣地回答堂哥。
“這首不錯,不知可不可以做歌詞?”崔顯鳳把期刊遞給顏拯清。
“謝謝。”顏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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