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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感說道。
他們走進了一家小吃店,選了個靠近視窗的位置坐下。不一會兒,店主人端來了兩碗粥。
“這是用顏色染過的嗎?”顏君墨問道。她看到碗裡的粥顏色呈紫羅蘭狀。
“這是本地特產,名叫紫米。”姚感解釋道。他從兜裡拿出了幾粒紫米遞給顏君墨,說道:“這是顏色比較深的,還有一種顏色很淡的。”
“呵呵,這兒的春風也真是太不公平了。”顏君墨笑了笑,說道:“怎麼就不給淺色的紫米多染一會兒色呢?”
“春風染顏色,虧你想得出來呀。”姚感大笑。
“你看,那邊有大象呢。”顏君墨忽然看到沙灘那邊大搖大擺地走著幾隻象。
“這兒當然有大象了啊。”姚感回答。
“你看,上面還坐著人呢。”顏君墨羨慕地說:“我也想去坐。”
“呀,糟糕。”姚感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
“怎麼了?”顏君墨問道。
“我的眼鏡忘記戴了。”姚感回答。
“你是近視啊,我採訪過很多近視的。其中有一個近視得非常厲害的,你可能不如他。”顏君墨說道。
“怎麼不如他呢?”姚感問道。
“可以用這麼幾句話來形容他。”顏君墨笑著說道:“因看畫壁擦傷鼻,要鎖箱子磕破眉。還有一次更好笑,要吹蠟燭燒嘴皮。”
“有那麼嚴重嗎?”姚感笑道。
“當然了,不過,只要你聽我的話,我會幫助你的。”顏君墨理了理被風吹亂頭髮,說道。
“喲,我還要聽你的,誰是導遊啊。”姚感說道:“這粥也真夠稀的啊,真是試插筷子東西倒,剛用勺子左右流。佳人不用照鏡子,眉眼分明在粥裡啊。”
“你看,那個人戴在頭上的花好美啊。你知道哪兒有嗎?”顏君墨故意打岔,她問道。
“這……”姚感說不出來,他看不清那花的模樣。
“算了吧,還是得靠自己去找。”顏君墨說道:“誰讓我請了這麼個導遊呢。”
“不找到那花我今天就不睡覺了。”姚感只好痛下誓言。
“還比較敬業。”顏君墨評價道。
“今天終於深刻地感受到了一句諺語。”姚感說道。
“什麼諺語?”顏君墨問道。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姚感說道。
“隨環境變化的是變色龍。”顏君墨笑道。
“吃好我們到沙灘走走,我先看看誰戴的花那麼吸引你。”姚感搖了搖頭,說道。
“哦,我喜歡的那種花不見了啊。”顏君墨說道:“也許只有剛才那人才戴著那種花呢?”
“我的大小姐,你這不是故意為難我嗎?這兒有這麼多花,沒有樣本你讓我怎麼找啊?”姚感說道。
“那我不管,你知道花對我來說是多麼重要嗎?你可以找不到,但我希望你盡力。”顏君墨說道:“不過,你可以放棄啊。”
“放棄是不是就是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了。”姚感試探。
“夠酸的,迂腐文人。”顏君墨說:“自己想吧。”
“人和花都在才好呢。”姚感說道。
“好啊,那我給你形容一下那花的容顏。”顏君墨開始描述那朵只有一面之緣的花。
“我從現在開始尋找那朵不知名的神秘花。”姚感說道。
兩人走出了小吃店,朝沙灘走去。只見海水此時呈一片墨綠色,海面上沒有一隻飛鳥,甚至沒有一絲風吹過,顯得異常的平靜。
“先乘遊艇去海上吹吹風,再騎大象到處走走。”顏君墨說道。
“這主意不錯。”姚感說道。
顏君墨和姚感上了遊艇,遊艇里人很多。姚感把一個靠裡面的位子讓給了顏君墨,自己站在了船邊。誰知遊艇剛一啟動,姚感就被擠到水裡去了。
遊艇上的人們一陣驚呼,忙七手八腳地把姚感拉回到遊艇上。
“怎麼樣了?”顏君墨問姚感。
“沒什麼?”姚感回答。
遊艇的主人忙找了身衣服,讓姚感趕緊換了。
“我們不坐了。”顏君墨拉著姚感下了遊艇。
“這真是剛上游艇聞邀請,東海龍王來相迎。”姚感說道。
“這時候還耍貧嘴呢。”顏君墨笑道:“那你怎麼不跟著去啊。”
“只怪魚蝦認錯人,手無重禮難進門。”姚感繼續作打油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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