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部分(第3/4 頁)
圍牆,拽住其中一人舉拳便打。見有人出頭,早已熱血沸騰的學子們紛紛亮出了拳腳,吼叫著衝上了圍牆。開始對方還能應付,在他們眼中胡其善一行畢竟都是些小孩。但是,當看到帶頭的胡其善就地取材掄起了磚塊之後,他們怕了,都奪路而逃。他們逃回了近在咫尺的家中,急忙關門。胡其善一行勢如破竹,他們用腳把門踹開,繼續毆打那男主人,那男主人身懷六甲的媳婦見狀,急忙過來拉扯胡其善,被胡其善推倒在地……
直到對方苦苦哀求連連告饒,胡其善才肯善罷甘休。此事最終在校方的周旋下不了了之,而胡其善卻威名遠揚,得到了校長的重用,居然讓他做了學校裡的團支書。有同窗奉承胡其善,其打倒的不值那戶人家的男女主人,他打倒了至少三人以上。誰聽了都讚歎“以上”這兩個字的修辭手法使用得恰如其分,因為那女主人的肚子裡至少還有一個或者兩個(可能會是雙胞胎)以上的人。後來胡其善應招進入了神經病院打工,在工作之餘,他很輕易地混了個當時比較盛行的函授大學,便成為了這所醫院的正式成員。經過一番所謂的奮鬥之後,胡其善終於問鼎院長一職。期間,他的表哥因本村哥們和鄰村發生鬥毆被警方拘留,表哥為救那哥們,帶了眾鄉親大鬧警察支局。佔著人多勢眾,表哥毆打了副支局長,而對支局長則使用一口濃痰在其臉上噴之。當晚,從縣裡趕來增援的警察欲擒拿表哥。心知不妙的表哥匆匆逃離村莊,怎料到他慌不則路,選擇逃跑的路正好是警方趕來的路。結果,表哥和警方撞了個正著,被一舉生擒。後來,聞聽此事的很多人都對警方的能力表示懷疑。其實,現在在胡其善看來,這完全是因為小鎮的教育部門的失職。他總覺得教育部門在這些年間,一直走在學生的後面,落後的領導遙遙領先的,只會導致更多的錯誤出現。教育部門唯一可以彰顯功勞的,便是讓一些為了增加工資評選職稱爬上官職的人,經過不用學習的學校得到文憑而已。在小鎮裡,幾乎每個人都有文憑,他們也幾乎都是畢業於同一個學校。就是小鎮西邊的函授社會大學,簡稱社大。由於社大所在位置曾經是養馬的地方,所以社大被戲稱為馬場大學。一般對外面的人,他們只採用簡稱,美名其曰馬大。其實,馬大的貢獻和教育無關,昂貴的學費使得它盡顯對經濟方面的貢獻。就象大學老師中學老師小學老師幼兒園老師,都統稱老師一樣。所以不管是名牌大學社會大學馬場大學,其實都是大學。總之,不能因小鎮偏遠,就放棄了對大學的追求。這真個是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了。
接著說表哥的事。在經過一段漫長的牢獄生活之後,表哥終於被釋放了。他和幾個同鄉到經濟發達的地區打工,沒過多久有訊息傳來,表哥瘋了。在兩個同鄉工友的護送下,他們乘火車回來,打算到胡其善控制的精神病院裡治療。誰知,表哥剛出發的第二天,胡其善就從網上得知。在表哥乘坐的火車上,發生了列車長和列車員捆綁並關押神經病患者致死的新聞。表哥毫無疑問是死於非命了,胡其善在精神病院門口為表哥祈禱。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胡其善一看,來人竟然是表哥和兩個護送的同鄉工友。後來胡其善才知道,在列車上被列車長和列車員捆綁致死的神經病患者,也是和表哥同車的乘客。兩個同鄉工友對錶哥的病情在列車上沒有放縱而感到高興,胡其善也感到後怕。如果表哥的病情在火車上突然發作的話,網上報道的火車上就不可能是僅僅死亡一個人了。為了照顧表哥的性情,胡其善經常把新的患者調到表哥的病房裡,供表哥施展拳腳。一次,胡其善因酒後誤把一女性重患者調到表哥的病房。翌日,胡其善發覺情況不對,又連忙把那女患者調離表哥的病房。那女患者沒過三個月後就恢復了正常,出院時居然還帶有身孕。
姚感正在覺得乏味,準備停止對胡其善的遙感。忽然,胡其善辦公室的門傳來了一陣有節奏的敲門聲。
“請進。”胡其善理順了一下頭髮,說道。
“你好。”只見一個賊眉鼠眼的男子走了進來,賊眉鼠眼自我介紹:“我就是陳勁。”
“你好,快請坐。”胡其善連忙招呼道。看樣子他認識陳勁這個名字。
“萬事具備只欠東風,我姐夫的事就拜託你了。”陳勁說著,從衣兜裡掏出一個信封遞給了胡其善。
“好說好說。”胡其善用手往信封上一捏,頓時心知肚明。他從抽屜裡找出一張神經病鑑定證明書,拿起公章往上面一蓋,說道:“東風吹戰鼓擂,當今的世上誰怕誰。”
“胡院長好幽默。”陳勁奉承道。
“合作愉快。”胡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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