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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著名的歌手,你不能做這樣半途而廢虎頭蛇尾的事,你得給公司一個交代,給歌迷一個說法,給所有關注你的人一個合理的解釋。顏拯清已經答應給你寫歌了,而到監獄義演也安排在三個月後,你下個月就將要召開記者招待會,和歌迷見面!”經理說著,東張西往在尋找著什麼。經理最怕烏奇凱不說話,在這種時候,即使烏奇凱大罵自己也無所謂。如果雙方沒有交流,那自己剛才說的話就全部等於零了。現在,經理終於知道了投資演繹人的巨大風險了。最近有關烏奇凱參與的廣告代言什麼的廠家,都紛紛解除合同,與烏奇凱分道揚鑣。經理正打算讓烏奇凱東山再起,重整河山呢。
“您找什麼呢?”秘書小聲詢問。
“這兒怎麼沒有鏡子?”經理問道。他想使用鏡子來讓烏奇凱開口。
秘書連忙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了一面平時化妝用的鏡子,遞給了經理。
“你看看自己的模樣,還是別人眼中的偶像嗎?”經理使用滿腔恨鐵不成鋼的口氣,瞬間將心中的怒火噴湧而出,他把鏡子放到了烏奇凱的面前。
果然,烏奇凱怎麼看怎麼覺得鏡子裡的人是自己的父親烏海。
“拿著鏡子好好想想。”經理和秘書忿忿地離開了烏奇凱的房間,留下了烏奇凱,讓他面對鏡子反省自己。烏奇凱不說話,在繼續下去,只會把事情推向被動。經理覺得自己不應該在夕陽西下的時候來到這兒來會見烏奇凱,因為此時正是人們最容易感傷的時刻。他打算翌日一早再來和烏奇凱談心。
公司已經下班了,院子裡顯得一片寂靜,烏海獨自環繞著在院子裡倒走。隨著倒走的圈數逐漸增多,揮之不去的往事也和烏海的腳步一起倒退,他想起了自己曾經做下的那些難以啟齒的事。朦朧中,他似乎回到了從前的歲月,身臨其境地感受著曾經發生在他身上的一切。
多年以前,在一次出差交流學習歸來時,烏海和在學習期間認識的周老師相約到一個小鎮旅遊。兩人酒後狂妄,烏海從視窗把酒瓶隨手扔下了住宿的賓館。想不到下面立刻傳來了驚叫聲,酒瓶砸到人了!烏海被嚇得酒勁頓時消去了一半,他請求同住在一個房間的周老師,不要把自己的情況和行蹤說出去。周老師很哥們地點了點頭,同意了。情況緊急,烏海馬上拿起了自己的包,急忙跑出了賓館。在半道上搭了輛拉貨的車,匆匆離開了這個城市。事後,烏海曾偷偷回到過這個小鎮一次。他在那個賓館下面的商店裡買東西時,藉機和那賓館的服務員聊天,他故意把內容拉扯到當初發生的酒瓶事件當中。令烏海沒有想到的是,在這件事上,周老師特義氣地幫自己脫身之後,在面對當地派出所的詢問時,他頂住壓力就是不說話,從而使得派出所的人無計可施。除了周老師,賓館登記人員也實在是幫忙不小,那售票小姐居然不讓派出所的檢視登記住宿人員的名單!雖然當時烏海沒帶證件,兩人使用的是周老師的證件。但是受此打擊的派出所人員,居然就輕易放過了周老師。烏海又問那受害人的情況,服務員回答說那戶人家屬於外來人口,當時受害者正在讀小學,被酒瓶砸傷的地方在頭部。當時那情形好可怕,好多人看到那小孩躺在地上,捂著頭滿地翻滾。賓館讓他家把醫藥費拿來報銷,可是他們家沒拿來。據說當時那受害者也只是到醫院自費打了針青黴素,後來,他們全家就搬走了。
烏海分不清自己的心中此時到底是慶幸還是惆悵,他離開這個小鎮時,流下了無比愧疚和悔恨的淚水。從此,他的心裡多了把鎖。直到幾天前,當他從烏奇凱的口中得知,劉語曾經被高空扔下的酒瓶所傷害過的時候,那把一直留在心中已近生鏽的鎖,竟然被烏奇凱的語言輕易就開啟了。滿腔的悔恨如同潰壩的洪水,頓時充斥著烏海的整個身體,烏海無力抗拒,他的心鎖已經被這把語言鑰匙,而且是被自己兒子的語言鑰匙徹底開啟了。烏海在空曠的院子裡一邊倒走,一邊回憶著往昔的點點滴滴。當他從回憶中走出來時,已經是夜深人靜了。烏海摸索著返回自己的房間,倒在床上輾轉難眠。終於,他看著窗外的月亮睡著了。是夜,烏海做了很多無頭緒的夢,他夢到自己和劉語在街上走著。忽然,從旁邊高樓的視窗扔出來了一個酒瓶。眼看直衝烏海的頭上墜落。說時遲那時快,劉語連忙將烏海推開,酒瓶便從他和劉語之間落了下來。誰知下面跑來一個小女孩,正好被酒瓶砸了個正著。那小女孩抱著頭痛苦地翻滾著,劉語連忙將那個小女孩抱起,欲送到醫院去。烏海這才看清,那小女孩竟然是丫丫!劉語連忙讓烏海去報警,烏海大義凜然地說我去抓那亂扔酒瓶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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